第26部分(1 / 4)

我感到一種羞恥感,他把頭埋得更深。他竟然成了與徐經理行走一同行在風月場所裡的兄弟了。

徐經理在這裡駕輕就熟,手指一點,其中的一小姐便象小貓一樣坐到他的身邊,半個身子躺到他的懷裡。同行的幾個人顯得有些忸怩。我認為那都是裝出來的清純。那些小姐等不及挨著個地挑選,紛紛坐在我的這幫兄弟身邊。

一女子坐到我身邊,手搭到我的腿上,並且還向我腿根部移動。我慌亂不已,就象被一條蛇纏住了。我將她那隻不老實的手挪開。暗暗地看了她一眼,這個女子年紀不小,她吃這碗青春飯的時日不多了。在她的雙眉之間長了一顆粉痣,可惜長得有點偏左,因而糟蹋了這顆美人痣了。

她一直在我的耳邊講她的故事,起初我很納悶,她不應該對我說她已經結過婚呀,一個已婚女子踏入歲月場所,真是不可思議。可是後來她向我講述著她婚姻的不幸,老公的野蠻。我著實感動了一回,甚至在心裡詛咒她老公的暴力。

可是學東那小子耳朵尖,他插話說:“藍,你別當真,小姐的話全當放屁。哈哈。”

這小子經驗足,果然,那個已經眼淚汪汪的小姐用手指戳了一下學東的額頭,這個本來是戲劇舞臺上生動的動作經她這麼演義一下,足足能讓我噁心得想吐。當這個小姐把頭傾到我這邊,我站起身,“對不起,我不需要,我不需要。”

徐經理哈哈一樂,“那什麼,他就不用小姐陪了,他是君子,比不得我們這些江湖浪子。那個小姐,你去吧,錢照付,我付。”徐經理大概在不適時機地討好我,我沒有考慮過他的動機。

小姐起身,不屑地瞥一眼我,“去,裝什麼正經。”

徐經理指著小陸子說:“小陸子,就由你照顧藍吧。”他又對大家說:“我跟你們大家說,髒錢自付呀。這是出來玩的規矩。藍,你只付包間費。大家喝酒唱歌,別象傻子一樣不會享樂。美酒女人,夫復何求?”

滿耳的淫詞浪調與發洩式對麥狂吼,滿眼的殘花敗柳與*的媚態。我如坐針氈,悄悄退了出去,去總檯結了包間帳,離開夜總會,向宿舍走去,小陸子跟在身後。我停下腳步等小陸子走近。我問,“你怎麼也出來了。”

小陸子說:“那種場合哥哥都很厭惡,我一個女人應該呆在那裡嗎?”

我說:“我不是跑,我是怕花錢。”

小陸子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呀,那不花錢的女人哥哥要嗎?”

我說:“胡說什麼?我可要打你了。嗯。剛才我聽徐經理說,明天你要回機關食堂,是真的嗎?”

小陸子輕笑,“是的。書記發的話。機關食堂缺人手,讓我過去幫忙。我可比不上你,你是正式工,而我是臨時的,對我來說,在哪兒做都是打工,沒有什麼分別。”

我說:“我們都是為了養活自己,都是在打工。沒什麼貴賤之分。別看不起自己。”我這話聽上去冠冕堂皇,其實人與人之間的階級差異非常現實,淡看不了。比如我與她,同為勞動者,階級同胞,正式工與臨時工在待遇上相差巨大,誰給評這個理呢?

小陸子說:“貌似如此,可是,這個社會有平等嗎?藍哥哥,明天帶我一起走吧,我從沒有去過寧城。”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頭。聽到從她口中叫著“藍哥哥”,我突然覺得一直以來沒有好好照顧她是不能原諒的錯。而這個丫頭看上去挺老實的,憑自己的雙手在工地上做活,養活自己,而且從沒有聽說她與工地上的爺們之間鬧過緋聞。我剛才歲月場所出來,小陸子馬上成為我眼裡一片純潔的月光。

我說:“你好小,十幾了?”

小陸子說:“說笑呢,我有那麼小嗎?二十一。可能是我長了張娃娃臉,看上去小而已。”

我說:“也許吧。回去收拾收拾,明早就要走呢,別落下什麼東西。”

我收拾完東西,躺在床上,沒有一絲的睡意,整個晚上,翻來覆去,輾轉難眠。徐經理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不知道,或許他們又去了什麼場所,因為我一直沒有聽到屋外的動靜。

天還沒有放亮,我便起床。背上行裝,面對未來的召喚,他等不急了。拉開宿舍門時,小陸子與他迎面相向。

我說:“我剛想去找你的,沒想到你都來了,嚇了我一跳。”

小陸子的娃娃臉上綻開笑,她說:“我可在這裡站了多時,怕你撇下我獨自溜了。”

我說:“怎麼可能,你那麼不信任我?”

小陸子說:“哥哥覺得信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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