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業與愛情是男人最重要的兩宗大事,也算是男人的兩個軟肋,但在這兩宗大事前,我以為最沒有問題的事業,會因書記的婚變而產生危險。至於愛情,更是一團糟,冷嫣然於我只是網路上談得正歡,我對她瞭解多少?她不可能與我一樣沒有結婚吧?那麼她的婚姻狀況該是怎樣?玉珍又在我的面前苦苦緊逼。
我開啟電腦,寫小說肯定沒有感覺,勉強寫出來的文字,枯乾無味就是垃圾。進文學網站,我還在一個網站上做編輯呢,有時審幾篇文章。後臺的文章也積壓了幾頁,編輯群裡的管理員在召喚,可是大家都潛水,沒一個人冒個泡的。點評也寫不了,我也不敢現身。
轉向部落格,嫣然的紙條會成為定心之石,紙條箱裡空空如也。好象聽她說最近很忙,感覺那是個幹大事的女人。大家都在忙,也包括隔壁房間的玉珍。目標不同而已。
無聊到極點,我覺得自己身為男兒,卻缺少男兒本色,我的書記,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為了遲來的愛情不管不顧,雖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笑談,在我看來倒具有男人錚錚骨性。男兒本色,這四個字具有金屬的質感在我的心裡閃爍光芒。寫散文的慾望此時蓬勃不可擋,開啟文件,一個小時,一篇標題就叫男兒本色的氣勢恢宏散文寫就。馬上發上網站與部落格。至此,我胸口淤積的悶氣才得以疏導。
046。說出去,你們死定了
046,說出去,你們死定了
雲海經濟區管委會辦公樓內,今天早晨,大家開始議論廖大主任與黃大美人之間的那場情鬥。廖昌虎與黃小云的這場戰爭不再是秘密。世上沒有隱密的牆的,負責辦公樓衛生工作的紀師傅晚間聽到這麼大響動,不免要去看個究竟,又讓他看著了。紀師傅是喬曉松的童年玩伴,與喬曉松關係甚好。他有什麼話喜歡與喬曉松說。這麼大的事當然毫無遺漏地說出喬曉松聽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不屑太長時間,整幢辦公樓裡無人不知,除了吳百順與謝如玉,大家犯不著把這個觸眉頭的話當著他們的面學上一遍。即使是廖昌虎的親信,聽在耳裡,不便再傳。廖昌虎是一個喜怒無常的男人,誰傳了他的是非,不管是爹孃老子,還是鐵桿追隨者,一併論罪。
昨天晚上與黃小云的那場肉搏戰,是他們之間打鬧最厲害的一次。廖昌虎不曾想到,黃小云的戰鬥力會那麼強大。
廖昌虎依舊於接近中午時間來上班,除了應急的任務,他絕對不會於11點前來單位。他把自己當成個天王老子,誰也管不了他。他來上班不是因為有事需要處理,他不在單位,擔心辦公大樓裡會出亂子。這幢樓,象他的家業一樣,他要守著。還有下面的那些人,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成為推倒他這堵牆的最後一把子力。
一瘸一拐地下了車,不動聲色地慢慢上樓。再不象以前那大聲叫喊誰的名字。他溜進辦公室裡,打電話去黃小云的辦公室,沒有人接聽。黃小云不來上班也是他料到的事。
廖昌虎鬼鬼崇崇地去到黃小云的辦公室,他有這間辦公室的鑰匙,開啟門,反鎖上門,把窗簾拉嚴。他想把這個狼藉的戰場給收拾一下。所有東西都收拾好後,能修理的自己動手修理一下。見櫃子的玻璃與隔檔都打爛了,這個他修不了。廖昌虎轉身出去,走到隔壁的辦公室。
兩個正在辦公的年輕人見到凶神惡煞一般的廖昌虎,嚇得直哆嗦,好象剛才他們也在議論他頂頭上司黃小云的*事,這回廖昌虎過來,不會有人打了小報告吧。兩人驚慌地站起來,聽候處罰。
“你們兩個,把你們辦公室的櫃子搬到黃處長的辦公室裡,把她辦公室的櫃子搬過來。”廖昌虎垮著一副政治臉。
兩個年輕人不敢怠慢。只是換個櫃子這件事,一場虛驚。兩人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等櫃子互換之後,廖昌虎向他們交待說:“你們兩個,不許把今天的事給我說出去,不然,你們就死定了。”
兩人懼怕地低頭說:“不敢不敢。”嚇得都不敢正眼看廖昌虎。
回到辦公室,廖昌虎打電話給黃小云,黃小云接起電話,她當然知道總不可能一輩子不理會這個傢伙,鬧也鬧了,給她一個臺階,她就下去了。
廖昌虎說:“你在家好好養傷吧,暫時不要來上班,你的辦公室我也收拾好了。這事就算翻過去了,再不許提起。”
“過去?有那麼容易嗎?你把我打傷了,你還是個男人嗎?要我時,甜哥蜜妹妹的叫個不停,不要我時,開口就罵,舉手就打。”黃小云忿忿地大聲說。
“好啦好啦,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