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讓她覺得不自在起來。
“你怎麼知道我叫遙兒?”段清狂的那副死樣子的人,根本不會多嘴到跑來跟人家說她叫什麼。看他對自己姐姐這副淡漠的樣子,她不禁對他們之間的事產生懷疑。
“我。。。聽別人提起的。”段纖蝶依舊笑著,唇邊的笑靨像一朵綻開的花瓣。她似乎很愛笑,但她總覺得那笑容是那麼的怪異,可又說不出怪在哪裡。明明是在笑,卻總讓她有股滲入心尖的寒。
段清狂的臉色攸然轉冷,“我說過,你只需管好你自己的事。”別人的事少打聽,說白了就是要她不要多管閒事。
段纖蝶僵硬的扯著嘴角苦笑,“清狂。。。你還在恨我嗎?”那麼多年了,他一直都是用這種態度對待她。原先那個柔情的男子,何以變成今日這個不懂情的冷漠男人?這一切都因七年前的那場變故。。。
段清狂修長的身形倚在門邊,雙臂環胸置於胸前,嘴角的笑容帶著輕蔑。“你恐怕多想了,不相干的事我從來不會記掛在心。”意思就是段纖蝶的事就是不相干的事。
“清狂,你怎麼能這樣和姐姐說話呢?”塵幻衣小聲的斥責道,隨後一臉歉意的望著段纖蝶道:“姐姐,真是對不起了。我帶清狂向你道歉,你也知道清狂的性子,他說那些話完全是無心的,姐姐千萬不要怪他。”說完伸腿踹了一腳冷然而立的段清狂。
“遙兒你。。。”段清狂躲閃不及,著著實實的被塵幻衣踹上了一腳,膝蓋一彎,險些跌倒在地。原本冷漠的俊容,此刻寫滿了尷尬。
女子嬌美的容顏微愕,眸底有著不敢置信,吶吶道:“沒。。。沒關係。”她就是太清楚清狂的性子,才更覺得怪異。看來這個叫遙兒的女子並不是很瞭解清狂,起碼她誤以為清狂一項冷漠就是大錯而特錯。也許。。。清狂並不如她想象中那麼在乎遙兒;也許。。。他只是拿她來氣她。或許他們之間還有轉機,至少他肯來見她了。。。“遙兒姑娘真是善解人意,怪不得清狂如此鍾情於你。遙兒姑娘如此知禮識禮,想必也是大戶人家出身的閨秀吧!”段纖蝶話鋒攸轉,試探的問起塵幻衣的身份。
“我。。。不記得了。我醒來後就已經在狂傲山莊了,我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其實我連有沒有親人都不知道。”說著塵幻衣感傷的垂下頭,再次抬起頭時眼中閃著銀亮的光芒。“但是現在我有了親人,情況就是我最親的人。因為。。。我是他的侍妾。”最後一句話不禁讓她驕傲的昂首,似乎那是一件多麼值得驕傲的事。
搞屁啊!原來她還是搞不清楚侍妾是什麼!段清狂無奈的暗咒,並沒有因她的話而感動。
“侍。。。侍妾?!”段纖蝶震驚的跌坐在身後的椅子上,手指一顫不小心打翻了琴架,斷裂的琴絃劃破了她的青蔥玉指。她按住指尖,絕望而受傷的目光凝視著段清狂。
有必要那麼驚訝嗎?該不是她也不知道侍妾是什麼意思吧!真是可憐,她是因為失憶才忘了一些事。這個段纖蝶看起來好好的,原來腦筋也不太好使。可是人家柔弱的仿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她卻會被人笑成失憶的傻瓜。
早知道她就不該說起這個詞,其實她也是理解了好久才明白的,也難怪段纖蝶一時反應不過來,仙女犯錯是情有可原的。塵幻衣自顧自的將一切這樣的解釋著。
段清狂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塵幻衣的身上,眼神深沉的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麼。而段纖蝶的目光同時也在緊緊追隨著段清狂,察覺到那道受傷目光的段清狂並沒有理會,直接視而不見。來到塵幻衣身邊,拉起她的手徑直向外走去。
他已經待的夠久了,久到讓他再次將段記憶重新從腦海中翻出;久到讓他的仇恨重新的燃起。從沒想過再一次見她,只因為身旁這個重要的女人。。。
“喂。。。喂!總該打聲招呼再走吧!清狂,你還真是沒禮貌。就算你不打招呼,起碼讓我和姐姐道一聲別啊!”
遠遠的傳來塵幻衣不滿的叫嚷,以及段清狂重重的冷哼,冷哼中帶著無奈與妥協。。。
段纖蝶出神的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眼底幽幽的散發著恨意!
第十五章孱弱的清狂
段清狂沉默不語的拉著塵幻衣的前行,所到之處又是跪了一地顫抖的人們。看著臉色鐵青的段清狂,眾人不禁暗自揣測著即將倒大黴的人是誰。暴風雨前的夜都是格外寧靜的,一如此刻。
察覺到握著她的手掌一片冰冷的溼意,指尖也在微微的抽搐。塵幻衣驚覺不對勁,拉住他的手向自己懷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