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前,一字一句的咬牙說道。
“我什麼時候惹你了!”塵幻衣蹙眉推著他,奈何使盡力氣他卻紋絲未動。“走開啦,我快喘不過氣來了。”一股壓迫感讓她頓時呼吸緊促起來,鼻尖與鼻尖的緊貼害羞的讓她忘了喘息。
“走開?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做丈夫 威嚴!”攸的抱起她朝床榻走去,輕柔 將她仍在床上開始解著自己的衣衫。
“你……你想幹什麼?!”塵幻衣驚的向床內側躲去,他該不會是要強暴她吧?嗚……
段清狂扯嘴冷笑,“難道你不知道我想幹什麼?”一件件的褪去自己的衣衫,光裸的站在她眼前。“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挑戰我的威嚴!”如獵豹般優雅的身形向她撲去,強行將她壓在了身下。
“清狂……我錯了,不要這樣,我會怕……”塵幻衣如受驚的小鹿,她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清狂心頭不免有些害怕。
“乖,我不會傷害你的。”聲音攸轉柔,細吻著她的額頭,安撫著她受驚的心。“娘子,我想要你。”
他赤裸的告白,不禁讓她羞紅了雙頰,火燒火燎的燥熱弄得她渾身不舒服。“清狂,你不要壓著我啦!我好熱……”燥熱不安 扭動著身子,一絲細汗滲透了薄薄的衣衫。
“很快就不會再熱了……”段清狂魅惑的雙眸痴迷的望著她,深情的目光令人迷醉。一件件褪去她的衣衫,直到剩下胸前那抹碎布,他邪魅的輕咬她肩上的細帶,牙齒有意的摩挲著她胸前的柔軟。
“唔……清狂……不要……好熱……好難過……”她嬌聲的呻吟著,連自己都未發覺聲音中那抹濃濃的情慾。
“遙兒,說你要……”舌尖挑逗的吸允著她鮮嫩的蓓蕾,誘哄著她說出令人害羞的話。
“我……”她緊咬著牙齒,硬是不肯說出口。
段清狂嘴角揚起一抹壞笑,腿間的堅硬抵住她的幽深,輕輕的磨蹭還她大腿內側。“說你要我。”
“啊……”一波波越加強烈的情慾衝擊著她,她的意識逐漸渙散,一股股舒服的碰觸,讓她禁不住戰慄,幽深的一陣陣緊縮正呼喚著他的堅硬,“清狂……我要……”終於抵不住誘惑,她呻吟的叫喊出聲。
段清狂達到目的,微笑著躬身刺入她的幽深……一股熱流注入她的體內。
激情過後,塵幻衣虛軟的靠在他懷中,輕閉起雙眸淺息著。
吻了吻她的額頭,將她環緊。“娘子,你會一直信任我嗎?”
有些微的睏意,她含糊的點點頭,繼續靠在他懷中休息。段清狂輕啄著她的唇角,繼續問:“如果在你眼中我做錯了某些事,你也會相信我嗎?”
她有一搭無一搭的點點頭,換了個姿勢繼續睡著。
“娘子……你聽我說話好嗎?”
“哎呀,好煩!人家好睏,不要再吵了……”
“居然嫌我吵?”段清狂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這一舉動使她徹底驚醒。她戒備的盯著他,“你……你還想怎麼樣?”不要了,她好累!嗚……他是鐵人嗎?
“要你!”
“不要……”
低頭吻住她吵鬧不休的嘴,聲音含糊的說道:“你可是我花了二十萬兩買回來的,當然要服侍我了……”
夜晚,柔和的風吹出醉人的風韻,夜空中皎潔的月光散發出柔亮的光芒,對映在亭中撫琴的女子豔麗的身姿上。
段清狂一襲白衣,翩然俊逸的身影躍進亭中,悄聲落坐在石椅上仔細的聆聽醉人的琴聲。
“你怎麼會彈這首曲子?”段清狂輕聲的問著,生怕擾了這婉轉低吟的琴聲。
琉璃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每日的夢中都會聽到這首曲子,久而久之也就會彈了。”
夢中?段清狂身子微微一僵,“你的夢中還有什麼?”他的聲音有些急切。
停下撫琴的動作,蹙眉細想了一下,“影像很模糊,我也記不清楚了。只是隱約有個小男孩經常做在我身旁,很認真的在聽我撫琴。”琉璃看著他驚訝的表情,不禁輕笑。“很荒唐的夢吧?起初我也覺得奇怪,可是這夢一做就做了十幾年。我也從以前的不相信,到現在平靜的接受。”
“琉璃姑娘,你真的很像我娘。說出來你恐怕不相信,你夢中的那個小男孩就是我。”他的聲音激動,他很確定琉璃夢中的孩子就是他沒錯。他娘活著時最喜歡坐在這亭中撫琴,最愛彈的曲子也是琉璃所彈的這首吟月曲,這首曲子是他孃親自創的,會彈的也只有她一人而已。而他,最愛做的是就是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