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這丫頭還不是他寵慣的輕狂性子,如今卻一屎盆子扣在了她頭上,便是那大姐兒如今是心尖子,珍珠怎就連野草都不如了,真真這心都不知偏到何處去了,自是不敢悖逆顧程,只得諾諾應著,回去好生管束珍珠。
顧程弄了個不痛快,在馮家也未至席散,過了晌午便家來了,剛邁進院兒,可巧正瞧見大姐兒在院子裡洗頭髮,不禁思及上午的事,便有些皺眉,深悔自己不該尋那麼個託詞,若真咒的她病了,豈不是自己起的頭。
不由分說把她拖拽進屋數落道:“怎在院子裡洗頭,又是那麼個風口,回頭著了病在身上,看你如何?”
徐苒原是個最怕熱的,如今眼瞅就是端午,這信都縣裡越發熱上來,既無電扇,也無空調,熱的人渾身燥的難受,卻又不想費事洗澡,索性便讓人打了水在院子裡洗頭,哪想到正洗到一半,顧程家來,扯了她進來不說,沒頭沒尾的數落了她一頓。
徐苒攏著頭髮瞥他一眼道:“入了夏,怕什麼風寒,熱都熱死了。”說著便要出去接著洗,顧程也知自己剛頭話有些急,又深知大姐兒的脾性,你是越不讓她做什麼,她越要做個樣兒給你瞧的,真真被他寵慣了,這會兒再立規矩怕早晚了,只得哄她道:“在院子裡洗,回頭小廝進來瞧見了怎好,前兒鄭千戶哪兒得了一樣好東西,玫瑰花的香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