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裡需點卯應酬,估摸連書房門都不想出了,以往的海棠不就是例子,如今你瞧二孃也不是沒往書房院送丫頭,不都被爺推了,身邊只讓狗兒伺候著。”
豐兒還酸酸的道:“也是,爺怎巴巴就瞧上了狗兒,讓他跟前伺候茶水了,倒不妨狗兒那個德行,還攤上了這麼個精細活。”
豐兒這話兒還沒落下幾日,狗兒就被爺打了十板子,自然,狗兒奉茶奉的晚了些,也是爺心裡著實的不痛快。
說起這個,旺兒都替爺憋屈,本來發落了大姐兒就心疼的不行,第一天發落了,轉過天來就恨不得尋個由頭把大姐兒接回去,好歹的忍了幾日,讓自己跑了趟莊子,送東西是假,想尋臺階是真,奈何旺兒怎麼跟大姐兒說,大姐兒也不搭岔,這狠心的勁頭,旺兒瞧著都心寒,更別提爺了,攤上這麼一位,爺也真夠倒黴的。
主子倒黴,他們下人也跟著一塊兒別想好,這來回跑了七八趟,一個月就過去了,眼瞅就進了臘月,爺在府裡哪還坐得住,大姐兒不會去,爺只得挖空心思過來了,旺兒就是這個打前站的。
旺兒立在廊下瞄了那邊窗戶一眼,刻意高著聲兒道:“正是需落雪才好,都說咱們家莊子上的梅花開的好,趕上昨個夜裡落了雪,爺便邀了幾個朋友來莊子上吃酒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