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幹,越幹越來神兒,折騰了不知幾輪,還沒盡興,正惦記著在想法兒折騰,卻忽覺柳枝兒身下一股熱,他一瞧,見是血,豐兒愣了一下,心道真不是哄自己,真有了,有便有了,這娘們兒生的也不能留,如此正好。
更沒留情,又折騰了一陣,見那血越發止不住,豐兒才慌了,雖說這娘們兒罪有應得,真出了人命也不是玩的,七手八腳把她的衣裳套上,起身跑出去回話。
回過頭再說徐苒,剛吃了飯,也沒歇午覺,卻捧了本醫書歪在炕上翻,顧程進來的時候,正瞧見她這樣兒,微微蹙了蹙眉,過去一伸手把書抽了過來:“有了身子,還不知歇養精神,又不指望你考狀元,這樣用。
徐苒暗暗嘆氣心道,誰想看這樣晦澀的醫書,不是沒法兒了嗎,其實她雖拿著書,也沒看進去,神兒早走了,她想來想去,這事兒還得託付她舅,她舅是實在,可一心為自己著想呢,自己好生囑咐了他,想來此事可成。
想到此,便一側身靠在顧程懷裡嘟嘟嘴道:“今兒沒得跟我舅說話兒呢。”
顧程見她嬌嬌的那個樣兒,越發*上來,便是她要天上的星星,也得搬梯子摘下來,低頭親了一口道:“這有什麼難的,一會兒我吩咐下去,留你舅在府裡多住上兩日,待明兒讓他進書房院來,跟你好好說說話兒。
徐苒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