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這屋安置,你在炕上睡便了。”那柳枝聽了目光閃了閃,卻沒說什麼。
顧程這一去,堪堪到了掌燈時分才回來,已吃的半醉,一邁進書房院,便招呼大姐兒,徐苒還沒出來,柳枝不知從哪兒,嗖一下竄了出來,趕著上去扶顧程。
大姐兒出來瞧見這情形,倒是暗暗好笑,這不才不到一天,狐狸尾巴就露了出來,徐苒雖說想防著她,卻也要講個方式方法,一味的擋著她接近顧程,卻會弄巧成拙,這男人都是賤骨頭,你越不讓他摸到,他越饞得慌,還不如就送到他眼前頭去,故此,見柳枝兒爭搶上去扶顧程,大姐兒倒是甩手立在一邊,看著柳枝扶著顧程進了屋,她在窗戶根下頭,聽著裡頭的動靜。
柳枝兒原先在州判府裡,早被那老爺不知受用過幾回,後被夫人知道這裡的勾當,尋了由頭才把她賣了出來,雖才十五,卻早知雲,雨滋味,想那州判老爺,年過五旬,鬍子邋遢,哪裡及的上這顧家老爺。
柳枝今兒一見,便喜在心上,雖說這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