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頗為愜意。
人不多,右側坐著信都縣的縣丞錢大人,左邊是衙門裡周典吏,兩人坐與席上吃酒,鄭千戶卻在那邊兒鵝頸椅上,懷裡摟著個人兒正親嘴兒,待看清鄭千戶懷中之人,顧程暗笑一聲,怪道不見有人唱曲兒,原來有他。
鄭千戶懷裡的正是杜文秀,想杜文秀本就是吃這行飯的,這些達官貴人,正是他們的靠傍,哪裡敢得罪,只這鄭千戶卻是個喜歡折騰人的,昨個夜裡折騰了他一宿,到天明才放過他。
如今他也不是十六七的時候,腰軟體嬌,快奔三十去了,被鄭千戶這麼下死力的折騰一宿,腰都差點折了,這會兒被他傳喚來,腿腳兒都有些跟不上,只得坐在鵝頸椅上半日不動。
鄭千戶本來也嫌這杜文秀年紀大,奈何這戲子生的別樣俊俏,年紀雖大,上了妝那扮相兒,那嗓子,那身段兒,勾的他哈喇子流了三尺長,當夜便把他叫到書房來,按在炕上弄了一回,真比那瑞香閣的頭牌小倌兒還銷魂,倒是捨不得丟開了,把戲班留在府裡住下,單把杜文秀弄到他跨院裡住著,想起來便喚來弄一場,如今正在熱乎頭上,把外宅裡的瑞香都丟在腦後去了。
幾人見了顧程,紛紛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