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車話,也覺得自己有些絮叨,住了嘴卻笑道:“小女子在此祝公子一舉得中金榜題名。”說著福了一福。
張青蓮忙一躬還禮,起來收拾了桌上的文房四寶,裹在包袱裡,幾步出了院子,卻在籬笆門外站定,回頭瞧著大姐兒道:“若得造化,必然歸來,姑娘放心。”這才轉身大步離去。
徐苒倒是愣了愣,心道這窮酸古怪,我放心不下的是我那五兩銀子,你回不回來誰稀得管,卻又想他若不回來,自己那五百兩銀子問誰要去。
徐苒皺了皺鼻子轉回身,把院子略收拾了收拾,便坐在樹底下瞧張青蓮給自己畫的兩把扇子,琢磨著若這張青蓮真能中個什麼狀元榜眼的,這兩把扇子豈不也跟著升值了,瞧了半晌兒,又記起張青蓮說那把什麼烏木的扇子值一百兩呢,遂底細的收在包袱裡。
一時她舅母轉來,見窮秀才已去,才放下心來,深怕大姐兒出去再尋什麼么蛾子回來,她再要出去,她舅母卻一個勁兒的搖頭,死活不應她。
過了七八日,李婆子回來,徐苒更沒了機會,只得悶在屋裡,每日跟著她舅母李婆子一塊兒做針線,做不幾針便膩煩了,去屋子後頭瞧她舅舅造酒。
徐苒自然不懂這些,也沒大興趣,她關心的就是能賺多少錢,便問她舅:“什麼時候還去信都縣裡送酒?這一趟送去能賺幾個錢?”
他舅倒是個有耐煩心的:“原先舅舅是怕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