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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子師侄能將陷仙劍運用自如,若非有德者,如何能讓學習機認主?”乾清真人不無譏諷地道,“難道被劍氣削了霞光的人是有德者?”
“哼!乾清師兄不要欺人太甚!有本事就來和貧道做過一場!”廣陽子雖然吃虧但是嘴上卻不饒人。
“混賬!”清虛掌教一拍椅子扶手,雙眼一睜,冷哼道,“玉虛宮聖地豈是爾等好勇鬥狠之地?聖人足下也敢如此膽大妄為,不怕聖人降罪責罰麼?”
“無量天尊,罪過罪過!”龍在天使得這一手,不去演戲都算浪費才華,“弟子一時魯莽,真是罪過,廣陽師叔不會與本座計較吧!?”
本座?這小子在我們面前也敢稱本座,手中有了陷仙劍就膽子大了,底氣足了?連師叔師姑都不放在眼裡了?
龍在天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讓這群老牛鼻子為了一點小事就生氣,轉移他們的注意力,省得老打陷仙劍的主意。
廣陽子又是一聲冷哼——這些個老東西,除了會鬥氣冷哼以外就使不出別的什麼花招來。
“諸位也別說把這柄寶劍放在哪裡最好,依本座之見,放在哪裡都不好!”元陽派首座三陽真人道,“這誅仙四劍關乎崑崙派的興衰,不如我等同時用秘法將它封住,然後再放到太虛幻境之中如何?”
太虛幻境是崑崙派的禁地,其中藏著上古靈寶的鎮寶閣除了幾位首座齊聚解開金鑰之外,便無人能夠出入其中。
“不妥!”金霞仙姑道,“這陷仙劍本來就是我金霞派的鎮派之寶,歸還我金霞派也便罷了,怎麼能放到太虛幻境中去呢?”
顯然其他曾掌過誅仙四劍的三脈也不同意寶劍充公這一提議,紛紛抗議。
龍在天也道:“聖人傳下的讖語也道是‘誅仙四劍生寒光,崑崙何故起災殃?’聖人也問‘崑崙何故起災殃?’何以說崑崙將面臨的劫難就是這誅仙四劍惹出來的?再者,誅仙四劍只有一柄陷仙劍在我們手上,我們就為之爭得不可開交,其他三劍不免就落入旁人的手中,屆時要是其他人拿著三劍來我崑崙尋釁,那真是崑崙的禍端了!依本座之見,這陷仙劍暫時由我玉清門保管,同時我們加大力度搜尋其他三劍,等到四劍齊聚,再商議這仙劍的歸屬如何?”
“連城子師侄的提議甚妙!”太乙門首座天一真人道,“我等的確應該先找齊誅仙四劍再議這四劍的歸屬問題,不過此劍交由連城子師侄保管確實有些不妥,玉清門一脈人丁稀少,實力所限,實在是難以保得陷仙劍周全啊!”
原本太乙門就和誅仙四劍無緣,如今陷仙劍重見天日,他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寶劍爭取道自己手上。
龍在天將陷仙劍往茶几上一擺,笑道:“在座的各位首座,掌教真人,如若誰覺得本座不配保管這陷仙劍,自己卻有能力保管的,只要能降伏得了這陷仙劍,就只管拿去,本座絕無半句怨言!”
“師侄,你怎麼能把陷仙劍拱手送人?”乾清真人急了,傳音對龍在天道。
“師叔不要擔心,他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拿不走陷仙劍,除非他們是通天教主!”龍在天傳音道。
看著龍在天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大家都犯了難,不知他的虛實,愣了半天竟然沒一個人敢動手拿陷仙劍。
“膽小鼠輩啊!”廣陽子心中暗自嘲笑他們,自己脫下身上的掃霞衣就來裹陷仙劍。他想借助掃霞衣的極強的防禦能力來剋制陷仙劍,先將寶劍拿到手再說。
“不自量力!”這是清虛掌教對他的評價。
掃霞衣還未觸到陷仙劍,之見陷仙劍突然暴起,繞過掃霞衣,直取廣陽子項上人頭!廣陽子只覺一股陰寒煞氣直撲面門,哪裡還敢怠慢,從袖中連忙丟出一個事物,那事物和陷仙劍輕輕一接觸,只聽“當——”一聲,便雙雙回到各自主人的手中。
廣陽子心下大駭,暗驚自己居然如此魯莽,要不是把翻天印也一起帶出來,今天恐怕要橫死當場了!
“好啦!”清虛掌教一直都沒有提過什麼意見,只是想讓大家互相消磨一下銳氣,然後自己再出來解決,以彰顯自己的英明,“你們也不必爭執,無論誰掌管這寶劍或者都不掌管這寶劍都會有人有意見,不如等到‘龍門會’的時候諸位首座比過一場,誰勝則誰掌這陷仙劍如何?”
龍門會乃是崑崙派的比武大會,三十年一次,經過比武,不僅可以刺激門下勤奮修煉,還可以從中選拔出優秀的弟子,將來也好託付重任。一般在龍門會中脫穎而出的弟子將來基本上就是門中的骨幹,好比鯉魚躍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