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兒,”塞西莉說,“你事實上真回到過去了,得汶?那怎麼可能呢?你什麼時候有這個時間?上一秒鐘你還在走廊那裡,下一秒鐘你就在樓梯上,穿著這那些可笑的衣服?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她不欣賞地盯著他衣服上的飾物,“那是真皮的嗎?”
“我在過去過了兩天,可這裡只過去了幾分鐘。”
“兩天?”馬庫斯問道,“那不可能呀!”
“是的,是不可能,”得汶也肯定著他的意見,“它給了我很多時間去了解伊澤貝爾。“他朝樓梯上看著。“我們沒時間聊了。她在這兒呢。她還想開啟那個地獄。”
“可你已經讓她看到了你比她厲害,”D·J說。
“說說你變得忍無可忍時,是怎樣把所有那些噁心的東西都送回它們的地獄去的。”
得汶嘆口氣:“現在那個無關緊要了,她說她找到了另一個夜間飛行的力量幫她。”
他注意到伯爵恩在發抖。
“你知道他指的是誰,對不對?”他問土地神。
“我———我,不能———”
得汶抓住他的襯衫前大襟,把他拽起來離地面二尺多高。“沒錯,你能!我們現在平等了,伯爵恩!我們的時代是有聯絡的,這兩個時代彼此有什麼事聯絡到一起了。最後一次,我希望你能告訴我你所知道的。”
“我希望你把他放下。”樓梯頂部的平臺傳來一個聲音。
他們都屏住氣抬頭看。
“姥姥?”塞西莉大聲喊道。
老穆爾夫人完全清醒冷靜,她開始往樓梯下走。
“亂七八糟,”格雷塔·穆爾掃視著客廳說。她看著每件東西:破碎的窗玻璃、打碎的枝狀形吊燈,散落一地的書,弄碎的盔甲。這些東西立刻歸回原位,只一會兒的工夫,房間看上去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
沒人能說出一句話。
“真是的,媽媽,”此時,格蘭德歐夫人跟著她母親進入房間,愛德華跟在後頭,“怎麼這麼誇示地顯示力量———”
“哦,閉嘴,阿曼達,”老太太不耐煩地對她說,“你知道,這麼吵我沒法思考。”
“可還有其他人在場。”
穆爾夫人看了看D·J和艾娜還有馬庫斯,轉而又盯著得汶。
“他們不是別人,阿曼達,”她說,“他們是一個魔法師的同伴兒。”
得汶被弄懵了。“怎麼———我的意思是———你是———”
老太太笑了,“在嫁給我丈夫之前,我是個演員。你知道嗎?他們都是些小角色,大部分b片的評論人員說我有‘勇氣’,”她笑了起來。“那似乎是我看起來還有點天分,演那個老瘋女人的日常生活,我能獲得奧斯卡金像獎呢。是不是,愛德華?”
“是的,媽媽,”她兒子順從地表示贊同。
“你一直在演戲?”得汶驚呆了。“你從來就沒———瘋?”
“欺騙你們是有原因的,得汶,”格蘭德歐夫人強調說。
他盯著她看,“是的,一直是這樣,也許你現在願意給我講他們中的一些人的事情了,那怎麼樣?”
“你是個能幹的魔法師,得汶,可你還是個魯莽的年輕人,”穆爾夫人緊鎖著眉頭說,“坐下來,到時候你會知道真相的。”
幾個十幾歲的孩子都用睜得大大的眼睛盯著她。
“姥姥,”塞西莉聲音裡帶著點抱怨地說,“為什麼你跟我也得裝呢?”“對不起,我的寶貝。可我認為這是最好的辦法。”她環視著房間,如果你覺得今晚在這兒發生的事兒是可怕的,那只是因為,你並沒有經歷過你出生之前在這裡發生的災難。那災難就是那個瘋子把你的外祖父———也就是我的丈夫———帶進地獄的那一晚。我們聽見,他的尖叫聲在整個房子裡迴盪了好幾個星期。”
“那就是這個家族開始禁用他們的魔法的時候,”得汶說道,“可你還是有你的力量,穆爾夫人。”
“你覺得我們放棄了所有的魔法,真是很傻吧?我們知道那個瘋子可能會回來———他的確回來了,你很清楚,得汶。”
“那麼是你———”得汶說,“是你把我從西蒙的塔樓頂救下來的!”
“是的。更重要的是,那個瘋子相信,我只是個無依無靠、無能力的乾癟的老太婆,在我樓下的房間裡變瘋了。他不得不相信我的身體裡沒有魔法了,這使得我在需要的時候,讓他大吃一驚。”
得汶點點頭終於明白了。“那就是事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