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笑道:“想啊。但是十多年了不認的門了。你帶我去是最好不過了。”
“這不是理由。”蘇晨駕著車駛上往蘇州方向的高架路。
“兩位老人見了我。不就想起蘇夜來。徒增傷感。”任遠不得不說道。
蘇晨轉過頭。道:“這就是你真正的理由。
“也說不上。你也知道最近我很忙,現在才得空。”
“那。不是,現在也沒空。因為。家有狐仙。”說到這。蘇晨不禁強力了一下喇叭。
任遠嘿嘿一笑。身子一靠。道:“這應也是小姨子你叫我去蘇州的真正理由吧。”
蘇晨瞪了一眼。道:“這叫一舉兩得。那個方雅。現在看你。眼睛越來越要滴出水來。我算是明白。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犧牲色相。把你贅入方家。這紅樓不也變相成他們方家的嗎?”
“哪有你想的那麼恐怖啊?”
“他們這些商場上人。做事都不擇手段的。方雅為了家族利益也是完全放的開的。更何況我姐夫是人中龍鳳。她歡喜還來不及了。”
“後面你這話我愛聽。”
蘇晨輕按了一下喇叭。道:“我跟你說正經的。這世界上的人。一見利益就六親不認了。我可跟你說好了。這紅樓可是有我姐一半的。我姐姐沒回來。我代為看。凡事涉及主權問題。絕對含糊不的。”
“行。這剩餘十多天。你就帶我滿世界轉。旅旅遊。去去大城市什麼的。”
“去個鬼大城市。上海還不大?”蘇晨被任遠逗樂了。心裡開始美。想著與任遠兩個人旅遊。似乎有些浪漫。但是心頭另一半又覺得有些不妥。
蘇晨唸叨起姐姐蘇夜來:姐姐啊。妹妹這也是為了不墮蘇家MM的名頭。怎能輸給那銅臭味十足方氏商家?要知道她們蘇家。那可是十代書香世家。豈是方家比的了的。蘇晨暗吐了一下舌:我可是一向很有集體榮譽感。
假公濟私。是蘇晨腦海中閃現這詞眼。像一遍又一遍亮紅燈一般。
任遠卻不管蘇晨怎麼興奮。微閉起眼。眼簾中卻出現蘇夜的爸爸蘇有天和媽媽韓英。
由上海到蘇州很快。一個多小時就下了滬寧高速。往蘇州城奔去。蘇晨顯是心情愉悅。還跟著車載CD哼起了藍搖名曲。
任遠看著蘇晨有些癲狂的樣子。想起蘇夜對她這個妹妹的評價:一個瘋丫頭。
蘇夜的父母住在拙政圓附近。也是一所老宅。卻是要比紅樓小許多。擠在無數人家之中。二老都退休在家。退休之前州大學的大學教授。
蘇晨顯是經常來。熟悉路況。車靈巧的在古城小巷中穿行。七拐八拐。差不多到地方。蘇晨找地方把車停了。然後二人下車。
一下車。蘇晨就問任遠:“怎麼。要不要先買點東西?”
任遠道:“不用。在這買。還不都是蘇州的東西。”
蘇晨撅起了嘴。道:“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還好我給你準備了。你拎吧。”說著。蘇晨從後備箱裡拎著兩盒子營養品來。一盒是西洋參。一盒是冬蟲夏草。還有兩盒就是太乙精華液。
“都是陳氏老藥的東西。真東西。老人最需要。拿著。”蘇晨說著。
任遠笑呵呵的接過。蘇晨兀自嘟囔著:“真是一點覺悟都沒有。不知道你是怎麼上蘇家門的?”
“走吧。小姨子。我怎麼感覺是上你父母家啊?”任遠笑道。
蘇晨臉微微紅。卻瞪大了眼。硬聲道:“該著姐夫要欺負小姨子是吧?。”
“走吧。”任遠立刻催促道。
“你帶路。看你是否還認的路。”蘇晨卻說道。
“前面我是不認得,不過這老城區。到了這。我倒是認得。”說著。任遠邁步前行,蘇晨則在後面亦步亦趨的跟著。蘇晨左右看了看,覺得自己神態怎麼也像個乖巧的小媳婦。立刻挺胸拔腰把女人還未到男人手的那種強硬姿態端出來。
任遠在前。左拐又拐。到了一家門口停住。蘇晨心道。這傢伙果然記得。就見任遠上前敲門,並沒有猶豫,很快裡面有人應了一聲。卻是姆姆的聲音。蘇晨立刻叫了一句。:“是我。”
韓英在裡面笑道:“是蘇晨丫頭老頭子。快出來。”
很快。門開。兩位白蒼蒼的一同出來。顯示對蘇晨的看重。也是。蘇夜不在了。蘇晨經常來看望兩位老人,自然在兩位老人心中有些代替蘇夜的位置,要不然。歲月更易催人老。
蘇有天已經目力不濟,聽著是蘇晨丫頭的聲音。怎麼開門卻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