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誦真言,讓方雅混亂的靈臺恢復明淨,自然意識到自己舉動實在瘋狂至極。
第二日清晨,紅樓的男女們自然聚在大廳桌前用早餐。
馮雨吃得很快,大碗大碗的白粥讓蘇晨想起自己過去的食量。馮雨吃完就添好了白粥到房間裡給方雅。方雅沒出來,理由是身體有些不舒服,任遠自然知道,她是怕見著自己尷尬。
蘇晨見馮雨這麼勤快,因著任遠的關係,又因為大家都是習武之人,蘇晨很是喜歡馮雨,見不得方雅這麼支派人,嘟囔道:“這個方雅,倒是拿小姐派頭。”
陳可欣卻道:“說不定方雅是真不舒服?”
“真不舒服的話,可欣你去看看,那你銀針給她扎得像刺蝟一般。”
陳可欣笑了笑,道:“要去你去!”
蘇晨看了陳可欣一眼,忽然壓低嗓音,道:“昨天晚上沒去偷腥吧?”
陳可欣羞道:“說什麼呢?”
蘇晨又看了任遠一眼,道:“我怎麼好象聽到有人下樓呢?”
任遠道:“我代表集體房東去看望一下方雅,畢竟人家出了大價錢。”
陳可欣忽然嘻嘻一笑,道:“蘇晨,你說偷腥的不會是……”說著,陳可欣指了指方雅房間。
第九卷 都市男女 第六章 原來如此
方雅呆在房間裡不敢出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事後回想起來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自己居然當著任遠的面寬衣解帶,自薦枕蓆?!
這讓方雅覺得昨晚上做出那番舉動的那個人並不是她,而是另一個人。
昨晚,任遠最可能去的應該是二樓,蘇晨與陳可欣才是最可能與他一起行那些事的,怎麼會是自己?自己又怎麼會猛的有那些想法?而且還壓抑不住一定要在當下去找任遠解決,就好象自己是一無比急色的女人一般。方雅想了又想,想不出頭緒,但有一點很明確,那就是她現在到了羞不可羞的地步。在這種狀況下,方雅自然以身體不舒服為藉口不出門,而且,她的確是身體在發著“燒”。
方雅覺得自己臉始終滾澀滾燙的,發燒還好,就是不要發騷了,當這些有些刺目的詞眼一蹦出腦海時,方雅的羞嚷就進一步加劇。
當“燒”終於有些退去的時候,方雅終有些明白自己瘋狂之舉背後的深刻根源。
或許,是一種本能的下意識的依靠。方雅不大好找一個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