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才聽你說他死了。怎麼,何警官,你懷疑我?”
何琪有些沒來由的臉一紅,然後正色道:“沒證據我們是不會亂懷疑人。”
任遠也正色道:“那你們怎麼就懷疑孫不周?,
按理說,任遠是個局外人,何琪也沒必要跟他說這麼多關於案情的事,可是何琪不知怎的,似是賭氣一般就把孫不周同時是這三人的醫生的事說了出來,又說孫不周精通催眠術,很有可能利用他的特殊本領達到他神不知覺鬼不覺的目的。
陳可欣笑了笑,道:“孫不周應該沒這麼大本事。”說完,陳可欣看了任遠一眼。任遠笑道:“就是那個把你們凍住的那個傢伙。”
何琪嘖舌道:“不可能吧。”何琪心中叫苦,這幾起事辦起來最後落筆解釋成為有靈異力量作祟,這算哪門子交代,再說,何琪心頭終究是不信。但是,不信歸不信,剛才那場景卻的確是自己無法解釋的,身旁兩位同事到現在都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想來也心有感受。
“任先生,那你有什麼好的建議?”何琪終究開口問道,因為很顯然陳可欣很是服膺這個男子,那他一定有非常之處。
任遠道:“孫不周是他的第四個目標。”
何琪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對,我們會加強對他的保護,這樣,我們也可以守株待兔,等待對方出現?”
陳可欣笑了笑,道:“你以為你能抓住他?也許這個藏在暗中的人只是透過夢境控制人!”
何琪瞪大了眼,透過夢境控制人,那她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目前看來,此事發展顯然出乎自己的意料,也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想到這何琪就覺得的有些好笑,當初找到孫不周這個關鍵人物自己還有些得意了,乃至“抓”到孫不周,何琪一看到孫不周就覺得他與這三起意外有密切關係,卻沒想到孫不周本人會是第四起意外。
任遠點了點頭道:“顯然,孫不周在夢中看到了什麼,受了刺激才一時想不開決定撞牆自殺的。”
任遠這麼一說,何琪回想自己在觀察室所看到的場景的確是如是,臉上一下雪白,道:“孫不周從床上坐起來,像是看到鬼魂一般。”
“他說了什麼?”任遠問道。
何琪把孫不周那些胡言亂語說了,任遠點點頭,道:“我說這傢伙最近走桃花劫,不想女主人公卻是白素,倒是有些豔福。”
“桃花劫?”何琪問道。
任遠點點頭,道:“當然,這是我們這些人稱法,並沒什麼科學理論根據,但是當時孫不周的神態看的出,他絕對是春天來了!”
任遠這麼一說,何琪就聽懂了,臉色未變。
這個時候,陳可欣道:“何琪,看來你還要安排人值夜,你們先忙,我有幾個問題向任先生請教。”
“什麼問題?”何琪立刻問道。
陳可欣白了何琪一眼,道:“我們兩個私人的問題,你想聽?”
何琪一副恍然的樣子,立刻道:“明白,明白,不影響你們!”
陳可欣臉微微一紅,卻也不解釋。把任遠徑直領到自己辦公室,關上門,然後望著任遠道:“任先生,說吧,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任遠:“應該是妖怪之類的東西。”
“妖怪?”
任遠點點頭,道:“對,我可以找出來,並抓住它,不過要出陽神,最穩妥是回紅樓。”
“那我們現在就回紅樓。”
“不急,”任遠道:“這妖怪其實是一狐仙,有千年的造化,已得了人身。”
就在任遠與陳可欣二人討論中,離醫院三十里之外一幢別墅內地窖裡有一黑衣道士端坐。
黑衣道士從面容上看白淨光滑,卻是看不出男女與年紀。但見他盤腿坐著,四周卻是靈光輕泛,這地窖內顯然佈置了一個陣法,可以幫助他隱形藏匿。
黑衣道士凝神靜氣好了一會,發覺那厲害人物並沒追來,鬆了一口氣,道:“厲害!”
現在竟然有這麼厲害的人物,竟然陽神在體,還有正宗的神霄天雷大法,若不是自己見機得快,一下就被這雷火煉化了。
黑衣道士想了想,自百年前得人身,自己潛心修煉,出關後發現物事滄桑,世間竟然沒什麼修道之人,這讓黑衣道士心中大快,但同時心中又有些寂寞。我道孤零,黑衣道士遂寄身權勢人家,利用其權勢為其謀劃各類資源,可惜的是怎麼蒐羅也蒐羅不出什麼好東西來。黑衣道士甚至飄揚過海到海外尋訪了十多年,結果發現眾人碌碌而生。這回回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