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老虎追擊下有意識的引發人按照它的節律來奔跑,於是就跑進了神山。任遠想,一定是這個道理。看來他得把白虎蹦跳的節奏好好回憶總結一下。
一日無話,任遠一行人往深山裡行了有三四十里。
白天的天氣卻是不錯,竟是萬里無雲的好天,這在山林之中殊為難得。
而人們一路上所見都是花紅葉綠的好景緻,草叢中時不時竄出一兩隻可愛的大白免,樹梢上則往往有兩三隻可愛的金絲猴神情俏皮的凝視著任遠這一行人,在人們眼裡看來簡直是個童話世界,這與人們晚上剛剛遭遇的兇險與恐怖迥然不同。
第六卷 偏向虎山行 第十八章 通往神山的鑰匙
梵靜山深山內的第二夜,三頂顯得有些孤零零的帳篷呈“品”字形分佈。任遠把自己的帳篷讓給李九爺與巴勇兩個,而他卻坐在外頭,就著火堆,凝神閉目,一副標準高人狀。蘇晨與陳可欣對任遠這副樣子分別進行的偷窺後,然後兩個女人就在帳篷內開始唧唧喳喳起來。
“怎麼樣,還帥吧?!”蘇晨小聲道。
陳可欣不做聲,因為聲音再低,任先生也是肯定聽得到。
“當日,在那翡翠島上,我們一行人陷入萬蛇包圍,任先生也是這樣一個人獨自在外守衛的,樣子特帥,我就是看著他這個樣子才不可遏止愛上他的。”蘇晨的聲音,分明是一種旁白式的朗誦。
陳可欣終忍不住,吃吃笑出聲來,道:“蘇晨,你發花癲吧。”
蘇晨嘻嘻一笑,收了正經的模樣,湊到陳可欣耳根來。
陳可欣本能的縮了縮,蘇晨這樣讓自己耳朵很有禁受不住的酥癢。蘇晨卻一把“摟過”陳可欣,小聲而嫵媚的說道:“我又不是男人,怕什麼?”
陳可欣受不了蘇晨這色女,不再躲了:“好啦,快說吧!”
“這幾天對我們家任先生是不是瞭解更深了一層?”
陳可欣轉過臉,笑道:“不要試探,我啊,對任先生只有景仰之心,可沒有非分之想。”
“真的?”
“那當然是真的!”陳可烈也很“嚴肅”的說道。
“那就怪了,我覺得全天下的適齡女孩都應該喜歡上任先生才對。”
“那是你們蘇家女孩,唉。”陳可欣長嘆一聲道:“你們蘇家女孩對任先生是不可抗拒啊。”
蘇晨垂頭,嘆道:“宿緣如此啊,可欣,我跟你說,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的。”
“是啊,蘇暴龍也有柔情萬千的時候!”陳可欣笑道。
“哈,你說我是暴龍?”說著蘇晨撲了過來,道:“反了你,本姑娘今天把你正法了!”
兩女一陣折騰,特別是陳可欣被蘇晨成功襲胸好幾下不由得嬌喘息息,連忙告饒。
女人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盤坐的任遠惟有苦笑。女人相互打趣的樂趣也實在不好剝奪與干涉,只能由得她們去。
任遠心頭卻是想著白天的事。
中午時分,任遠一行人路過一個廢棄的窩棚。
李九爺指出這是當地一位漢人中醫李可在此結爐煉藥的所在。
李可老中醫就是任遠當日在受審時脫口而出的那位老中醫,已在三年前去世。任遠當日心中一動,卻把這千里之外從未見面的人扯了進來,這也實在是一種緣分。
任遠當下在李可老中醫的墳前拜了三拜,以償“借名”之恩。
李可老中醫也稱得上當世奇人,欲效仿當日神農帝嘗百草,又欲學當日葛翁入山煉丹的壯舉,於此苗山隱居數十年,這本身就很值得人敬佩。
在窩棚中,任遠找出一箱筆記本,上面都是李可老中醫用藥的心得體會,一張紙上輕飄飄的寫著:“留待有緣人”。
視醫如命的陳可欣當下就跪下磕頭了。
除了這些筆記本任遠還看到一些信件。任遠對這些私人來往本不好奇,不想卻看到一個人的名字——李學林。
這個名字任遠熟,當下記起,這是位頗為知名的老化學家,十多年前並無任何資歷的任遠意外獲得那“古代煉丹”主題的課題立項,後來才搞清楚正是因為這老化學家一力推薦導致。任遠想,這個人自己從來不認識,也沒任何交道,現在看來,卻是自己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人物。
試想,若不是自己獲得這個課題,也就不會遭人嫉恨,也就沒有後來煉丹爐的暗算了,那樣的話,自己也就不會患病,也就不會到後面絕望出逃的地步,而不出逃自己也根本走不上修真之路,說起來,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