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1 / 4)

的皇親國戚,投軍後一帆風順,很快升為行軍都統。而蕭幹是奚族人,祖、父輩都在大遼朝廷做高官。他還在讀國子監時,就已經襲了奚王的爵位。從軍後投奔南京留守耶律淳,現已升任南京契丹軍都統,成為手握軍權的實力派人物。

耶律大石說:“人各有志,餘睹、章奴、蕭幹幾位兄長都是皇親國戚,他們投軍有如順水行舟。我耶律大石是個平頭百姓,投軍就像逆水行船。”

驕兒說:“你也是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是太祖八世孫!”

耶律大石嘆息說:“小師弟,咱不談這些,既然你看了我的文章,只求師弟為我保密。”

驕兒說:“你一杆子把天捅個大窟窿,誰能替你保密!”

耶律大石說:“真能把天捅個窟窿,挨殺挨剮也認了。只怕還沒夠著天,中途被奸臣小人給截留,反手再給我扣上妄言欺君的罪名,那才叫出師未捷身先死,死不瞑目啊!”

驕兒擺手說:“算了,別談這些了,今天你我師兄弟相見,是緣分。走,咱們喝酒去,順便讓你見幾位多年沒見面的同窗朋友!”

耶律大石本想拒絕驕兒的邀請。他想回到驛館,一個人靜下心來想一想,文章上去後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該採取怎樣的辦法對付。但在驕兒的再三催促下,尤其是當他伸手摸了下衣兜兒,觸到衣兜兒裡所剩不多的幾個錢,心想:管它呢!就跟驕兒去海吃一頓。天塌地陷也就是個死,落個飽死鬼總比掐著餓肚子到閻王爺那兒報到強!

驕兒引耶律大石來到一頂停靠在考場門外的藍布小轎前說:“師兄怎麼來的?”

耶律大石指指不遠處拴馬樁旁的一匹白馬。

驕兒上轎,轉頭對耶律大石說:“我前面帶路!”

耶律大石指著身上並不合體的漢族衣服說:“我們換一下衣服再去吧!”

驕兒從轎裡扔一件契丹半袖衫給耶律大石說:“換上這件湊合著吧!”

耶律大石接過驕兒扔過來的契丹半袖衫換穿上,雖然不太合體,但比穿那件漢族對襟長衫自然多了。 。。

第4節

耶律大石騎馬跟在驕兒的藍布小轎後邊,來到中京最負盛名的醉仙樓大酒家。不過中午11時左右的光景,酒家裡已客滿為患。

遼朝分五京:上京臨潢府,東京遼陽府,中京大定府,南京析津府,西京大同府。天祚帝除了四季跟隨移動的皇宮(遼語為四季捺缽)活動外,大部分時間待在南京析津府和中京大定府。

中京是當時大遼國實際上的皇都,是皇親國戚王公大臣們齊聚的地方。生活在中京城裡的人都知道,能到醉仙樓大酒家吃喝的,非官即貴,普通百姓路過連看一眼也不敢,生怕哪眼沒瞅合適,礙了哪位達官貴人皇親國戚的眼,輕則招來一頓打,重則小命玩完。

耶律大石跟隨驕兒進醉仙樓。看得出來,驕兒是這裡的常客,沒等驕兒的腳步踏進店門,店小二便慌慌張張地跑出來,嘴裡高聲喊著:“驕爺來了,驕爺裡面請。各位客官讓一讓,給驕爺讓個路!”

驕兒引著耶律大石來到一間挺大的單間雅座,單間門上用契丹、漢兩種文字寫著“八方仙客”幾個字。耶律大石的腳步剛踏進門,嘴裡就驚出聲來,在座的都是他中京國子監的同窗。他說:“嗨,餘睹兄,章奴兄,蕭幹兄,耶律俊弟,左雄弟,馬政兄你們都來了!怎麼聚這麼齊,就我一個人不知道!”

讀國子監時與耶律大石同住一間驛舍又關係最好的蕭幹站起來說:“半月前我接到驕兒的信札,約我今日到中京一聚,說讓我見一位多年未曾謀面的故人。驕兒還說他要當眾宣佈一件大事。正好前幾日南京留守耶律淳命我來中京公幹,騎官馬放一回私駱駝,到這裡與大家相見。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這麼多國子監時的同窗,更沒想到會見到神出鬼沒的大石弟!”

耶律餘睹也站起來說:“兄弟在軍營也接到驕兒的信札,說國子監同窗六七年沒見了,由他牽頭做東,大家相聚一次。”

接下來,眾人的說法與蕭幹、耶律餘睹的差不多,都是事先接到驕兒的信札,然後今天才聚到一起。只有耶律俊在朝廷北樞密院裡當差,不用事先通知,可以隨請隨到。

耶律大石看著來自宋朝的馬政說:“馬政兄遠在宋朝,該不會也是接到驕兒的信札後趕過來的吧?”

馬政雖然不是大遼國人,但當年卻是耶律大石們中京國子監的同窗。當時中京國子監設有一個外邦科,宋朝、西夏國、高麗、回紇、回鶻;甚至最西邊的大食國、花刺子模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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