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精妙,情急之下慌忙後閃。後閃之力即大又快,他自己就撞向王三,王三隻許向前一送,匕首就整個刺了進去。
王三扶家風上馬,兩人繼續走,王三說道:“我自己去打聽,你藏起來,我打聽到了來接你。”“好,你一個人,跑也好辦。”當下他們走了一條岔道,去了一個小村子。王三把家鳳送到一戶農家,交給農婦一兩銀子,說道:“我去辦點事情,我&;#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媳婦有病,不方便,大嫂把小弟照看一下,晚上我就來接媳婦。”家鳳臉上還是塗了灰,雖還俊俏但是臉上黑乎乎的。大嫂也明白抹了鍋灰。一般小家小戶的帶著漂亮的媳婦出門往往不敢打分太漂亮,一來怕有歹人見了存有歹意,二來就算碰上強盜也不致於搶錢又劫色。
王三就自己去了朱家,到了離朱家還有二里多地的林子裡,就把馬拴在林子裡,走路去朱家。他怕自己騎馬去,別人瞧出自己不是尋表哥投奔的人。
朱家果真被燒個精光。幾個農夫在廢墟里打掃整理。王三去向一個老頭走過去,問道:“大爺,這裡可是朱家麼?”“是,是朱老爺家。”老頭說道。王三問出了什麼事情,老頭說道老爺是江湖中人,仇家來尋仇,殺了不少門人弟子,大少爺大少奶奶也失蹤了。老爺不在家,回來就要重修朱家,因此眾人在這裡整理一下,打算為朱家重建宅第。王三聽了之後才問:“大爺,朱家有個趙廚子,您知道麼?”“知道,他是朱家的老下人了,我種的菜都是給他送去。小兄弟是從揚州他老家來的麼?”“是,從揚州來的。他怎麼樣了?”“他就在那邊。”老頭指著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胖子。
王三走到趙廚子跟前,說道:“表哥,我是揚州來的,王三。”趙胖子看了王三,說道:“我不認識你,你是誰?”“表哥,你這邊來說話,小的是你遠房的表弟,在揚州混不下去了,求表哥在這裡尋個吃飯的活做。”趙胖子認識疑惑。“我是表嫂那邊的親戚,表嫂來的時候說讓我捎句話說小表侄說下了的張家的親事,讓你再捎回去二十兩銀子送彩禮,送過彩禮就算定下來。”趙廚子就不再懷疑。王三來之前就把情況打聽的一清二楚,他們混混這些本事比之丐幫有過之而無不及。何況投奔親戚過活的當時實屬常事,多年不見的親戚也能找了來,續起來血緣。趙廚子就帶王三去了自己的木屋。房子被燒,就在原地搭建了不少木屋臨時居住。
進了房子,趙廚子問:“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趙廚子想問清楚到底是哪門子親戚,可是王三卻拿匕首對著趙廚子,說道:“我就是你王三哥,你回老家的時候聽說過?”趙廚子在武林世家做廚子,雖不會武功,倒見過世面,當下笑道:“您知道這事哪裡?”“朱家,前幾日夜探你們朱家就是我們的人。如果你想你揚州的一家子活得好好的,你就別出聲,我問什麼你說什麼。完了,我就走了,我們都相安無事。”“好。”趙廚子想先答應著看著在決定說不說。“你在朱家多少年了?”“快三十年了。”“你家少爺年輕的時候是不是從揚州帶回來一個叫白牡丹的女人?”“我想想,”趙廚子一聽王三問這些事情,不免大為放心,“是帶回來一個小妾,不過不是叫白牡丹,叫陳麗娘。”這些風流事他說給別人也無關緊要。朱家雖為富貴大家,但終不是什麼書香官宦人家,於這些風流事並不在意。“是揚州人?”“是。”“你見過?”“見過一次。一次大奶奶讓她在院子跪了一天,下人們都見過。”“長得美麼?”“美,和仙女一樣,所以我們大奶奶容不得她。”“什麼意思?”“她被大奶奶的可折磨得厲害。”“陳麗娘可曾生有兒女?”王三問。“後來聽說有了身孕,但是不知道生了沒有。”“為什麼?”“她來了才一個多月大奶奶趁少爺不在家就把她賣了,賣回揚州了。”趙廚子想這個人可能受所託來找陳麗娘產下的兒女的,想必是姓陳的另一個姘頭派來的。“你騙我?陳麗娘並沒有回揚州。要在揚州,她就算死了,也能把屍首找出來。”“是,是,”趙廚子又道,“我聽說是賣去了揚州,後來又聽說怕少爺再找到她,就又送給了京師的大官做小妾。好像是生了一個女孩,生了之後才賣去北京的,聽當年的老婆子們這麼說。也不大清楚。反正下人們就知道一個月之後她就不見了,最可靠的是送給了京城的大官。”“京師的誰?”“一位姓藍的大人。”“真的?”王三用匕首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