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貴又問道:“剩下的三個盟主都是誰?”李進說道:“武當掌門出來,沒有人掙,雲峰道長就做了第三位盟主。就在爭當第四個盟主的時候,又發生了意外。”“什麼意外?”林貴問。“陸嚴問朱天南:‘師兄不來做一個盟主麼?為朱賓少爺報仇。’朱天南笑道:‘不急,老夫等著聽從盟主調遣。’陸嚴這時就出來爭當第四個盟主。這時候朱天南說道:‘難道失敗了的還能做盟主麼?倘若過個十年八年的,再來當盟主,也是理所當然。像陸師弟這樣,剛剛被人打敗了,再來爭當盟主,似乎太過分了。’陸嚴臉色一紅,怒道:‘先前也沒有說失敗了不可以再來爭當!’朱天南大笑道:‘這時每個江湖中人都是知道的。剛剛敗了,下場又來。難道我們是市井無賴麼?’這下陸嚴就大聲說道:‘有誰不服我陸某人就上來和我一招一式的打個明白。’朱天南就縱身而出,說道:‘我就是看不慣這種一心要爭權奪利的人!身為江湖中人,卻一心要稱王稱霸,卻不為武林公道出力!這種人做了盟主,我朱某人第一個不服!’說著兩個人就打了起來。陸嚴和朱天南打了一百多招,陸嚴就不敵朱天南,被朱天南打斷了腿。這下子峨嵋派的人惱火了,都拔劍向朱天南圍了過去。朱家就幾個下人,四大世家的弟子在旁擋著,峨嵋派的人才沒有碰到朱天南。朱天南大笑:‘峨嵋派真是今非昔比了。’少林的人也護著峨嵋派,青城派的人也說峨嵋派輸了就耍橫,連輸兩場,真是丟盡了臉。峨嵋派的人就要找青城派的人算帳。武夷山和華山的人就幫著峨嵋派評理,說朱天南太霸道。當時真是一塌糊塗,兩邊的人對罵起來,相互用刀劍指著。智慧老和尚也哭著臉勸來勸去。”“又怎麼沒有打起來?”林貴問道,“打起來的話,可得死不少人呢。”王明嘲笑道:“不會打起來,我當時就看出來了。只是陸嚴那個老東西被打斷了腿,不能就這樣算了,峨嵋派的人總要鬧一鬧的。華山和武夷山的人只是惱火朱天南的話傷了他們掌門的顏面,所以和朱天南過不去,但是要破臉打架殺人流血,他們是不敢的。和我們與其他強盜掙地盤一樣。大家都半斤八兩的,吵幾次,還是要和氣地坐下來商量著分地盤。”林貴暗笑,說道:“有道理。打死了人大夥都不好過。得過且過,大家都發點財就好。”李進說道:“您老果真是道上混的,明白事理。”“是啊,老子也不要你們的腦袋,我吃飯,你們也得留著嘴巴,是不是?”林貴笑道。李進嘿嘿笑出聲來。“後來怎麼收場的?”林貴又問。
王明笑著說道:“後來我們白教主就去了。她大聲笑出來,就鎮住了所有人。我們倆也差點被震成內傷。”林貴說道:“白教主修煉了幾十年的功夫,當然非同小可。”李進說道:“那是。白教主也不多說,就手一抖,把請帖扔給了給了智慧大師,說道:‘老和尚,殘天神教下月十五創教大典。你們有膽量的都可以來!’她老人家說完轉身就走,竟然沒有人攔她。”“是麼?這幫膽小鬼,也不抓了當本錢!”林貴罵道。王明李進對視一眼,心道:“你在幫哪邊?”王明說道:“天王老子打算追我們教主來著,智慧老和尚說道:‘來的就是客人,何況是送請帖的。’天王老子就罵道:‘奶奶的,這不撈點本錢。你們這些白痴,自己人還差點打起來!老子不和你們這些白痴為友!’說完他就走了,那個逍遙子也跟著走了。”“是麼?這樣就走了?白做的盟主也不做了?”林貴問,心道:“不做也不和我說,我去做啊。”李進隨即說道:“是啊,武林大會的盟主,離武林霸主也不遠了,就這樣不做了。”林貴笑道:“什麼武林大會啊,騙了一幫人去吵架,真他媽的好玩。”李進說道:“幸好是少林號召的,否則即便是吵架,也是沒有人去的。”林貴失聲笑了出來。
這時丁家麗在外面說道:“還沒有問完麼?我們還有事要做。”王明李進大為失色,林貴笑道:“和你們聊得太久了,我姐姐的都等急了。”丁家麗又道:“你讓他們出來。”林貴點點頭,王明李進就識趣地走出門,看到丁家麗怒氣滿面,心裡頗為不安。他們久混跡於江湖,知道市井之中的女人都好對付,可是江湖上的女人都他奶奶的脾氣古怪。她們自持武功高強,又有少俠們寵著,任性的很。林貴在後麵點了床上那兩個女人的穴道,也出門來,說道:“你們帶我去見一見我們教的那個小仙女。”“倘若有半點醜陋,比不上丁家的小姐們,就,嗯,挖了你們的眼睛!”丁家麗說道,“你們快點帶我去!”王明李進心裡大驚,心道:“女人真的就見不得比自己漂亮的女人麼?”他們看著林貴。林貴笑道:“你們帶我們去,真的醜了,比我姐姐醜,算你們走運。比我姐姐漂亮&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