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師傅,表情特別的冷酷…母狗接生話說也不用這麼勞師動眾吧。
而剛才聽到吵架的聲音,看這局面,應該是老孫家唇槍舌劍,在這跟師傅打口仗呢!
“怎麼了,這是?”
“你來的正好。張楓。我一直覺得你師父杜大昌是個正直的人,可我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偷了我們家的錢。”
孫勝利是這家大院的主人,他坐著魚塘的生意,有時候還會去秋水縣撈魚,人挺老實厚道,可他說出這種話,還言之鑿鑿,張楓表示驚訝了。
一把把張楓拉過去,站在孫叔旁,因為和孫叔家的兒子喜生認識,也來孫叔家玩過,所以孫叔對張楓很熟悉,說話很親切。
“孫大叔,不是…你也說了,我師傅不是那樣的人,我想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張楓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可說師傅偷錢,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記得十六歲那年,自己去地裡偷人家的花生,那次被人家找到了家裡,師傅拿著掃帚在自己屁股上打了幾十下,厲聲教訓,說人窮也不能偷,今天你偷的是花生,明天你就可能偷別的。
那一次的經歷,張楓知道了,做人要堂堂正正,頂天立地,絕對不能偷、不能搶。
師傅向來以身作則,怎麼可能幹這種雞鳴狗盜之事。
“這…”孫勝利聽了張楓的話,眉頭一鎖,下一秒沉默了。
孫老頭的媳婦王貴娥這會高聲補道,“沒有什麼誤會,我家的母狗這幾天生小狗,我們天天要出去捕魚,還要照顧魚塘,我們沒時間在家等著,所以我就把鑰匙給了你師傅;昨天那錢還在,今天卻不見了,今天呢又只有你師傅一個人在我家院子給母狗接生,家裡只有他一個人,不是他是誰?”
“我們也不是一定要冤枉杜師傅,畢竟杜師傅的人品我們也知道。他在村裡給畜生看病,口碑也都很好,他說沒有,那叫我們搜一下身不就知道了。可是你這師傅,又不叫我們搜。”
孫勝利的弟弟孫國慶說出了問題的關鍵。
“是他心虛!”
王貴娥心直口快道。
“我心虛?我又沒偷,憑什麼叫你們搜身,我給你家狗看病,接生,你們不感謝也就罷了,還懷疑我,我還叫你們搜身?”杜大昌道。
“不搜身就是做賊心虛。”
兩邊對峙,相持不下。
杜大昌的想法張楓自然理解。要是擱自己身上,幫對方給狗看了病,接了生,反倒被冤枉偷錢,估計張楓跟對方打起來都有可能。
這會小黑卻是捅了捅張楓,它是看了一眼那條母狗。
張楓還以為它是喜歡人家“少婦”,目光跟上去,看去那條母狗,還有剛剛生下來的五隻小狗,這麼可愛的小傢伙一生下來就見到這麼大的場面,一定是把它嚇到了吧?
小傢伙的確有點怕怕的,依偎在母狗懷裡,蜷縮成為柔軟的一團。
而母狗汪汪的叫,這叫聲使得張楓一下找到了突破口,這錢到底是誰偷的,孫家人一口咬定是師傅,卻也不排除是別人。
這可能是個誤會。
說這院子只有師傅,不也還有這條大母狗嗎。
它肯定是見證了一切。
張楓對著小黑微笑了個,然後他慢慢地靠近大母狗,那母狗竟然發生了嗲嗲的輕吟聲,那聲音就像是遇到了自己心儀的狗。
“小母狗。”伸手揉著母狗背上的毛髮,母狗格外的乖巧,也很喜歡張楓這麼叫自己。
“恩呢!”
“你剛才在生孩子的時候,很痛。但你可以回憶一下嗎,在你生孩子之前,你有沒有發現什麼,我是說,關於那些錢的事情,你可以告訴我所有你知道的嗎?”
汪汪。
它說好。
下邊就是母狗跟張楓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張楓聽完母狗的話,他知道了真相。
面對仍然僵持不下的雙方,張楓下一秒走到了孫勝利的面前。
“孫大叔,在場的你們孫家人都到齊了嗎?”
“你什麼意思?”孫勝利本以為張楓來了能勸勸杜大昌,叫他同意搜身。
可見他無作為的樣子,只跟那幾條狗玩耍,孫勝利有些失望。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問一下,是不是你的小兒子不在?”張楓提醒道。
“臭小子,你什麼意思?”
王貴娥可機靈的很,張楓一撅屁股,王貴娥就曉得他要幹什麼。“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