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栓,潛伏在旁邊小巷裡的戰士也刀出鞘、槍上膛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就在那個陽臺伸出了兩支黑洞洞的槍口,這裡有我們的兩個狙擊手,他們的任務就是在必要的時候在暗處處理掉行動中沒有顧及到的危險,以及在任務難以完成的時候將張六福擊斃。
隨著車隊透過倭人的哨卡,張六福還在愜意地回味著倭國藝妓的味道,哼著家鄉的小曲還一邊拿出倭人送的雪茄開始了吞雲吐霧。突然司機一個急剎車,張六福從座位上被射了出來,正好臉撞在司機的靠背上將整支雪茄全部被捅進最裡,張六福痛的牙齒癢癢一口咬下去滿最都是鳥糞一般的雪茄味。車隊的最前面和後面分別被4輛板車擋住了去路,張六福已經是甕中之鱉。
“我操你。。。。。。。。”
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見前面的兩輛車傳來激烈的爆炸聲,頓時一個機靈抱住頭橫躺在車上。想想覺得不安全用手去摸車門的開關,偷偷抬起頭看外面的情況想要出去,又膽小的被外面混亂的市民傳來的尖叫聲嚇了回去。張六福渾身都失去的力氣,這一天終於來了,只是不知道他現在是覺得洩氣還是一種解脫。
我們的戰士並沒有對汽車進行激烈的射擊,而是小心翼翼地向著汽車肚子下面一個一個地丟著手雷,這些手雷由於是橢圓形加上在幾十米外投擲,由於害怕爆破點太高傷了太多平民所以目標是車肚子。因此雖然都在汽車3米範圍內爆炸不過真正被從底下掀翻的汽車只有兩輛,其他的車也都被炸的面目全非只是還沒有波及油箱,沒有徹底消滅。由於要防備倭國租界可能要出來的倭人士兵,我們的戰士並沒有發起衝鋒,而是悠閒地點射著那些從車中出來的人,或者從車中探出頭試圖反擊的人。
不到20秒原本繁華的街市已經空無一人,就連邊上的店鋪都排上了那種十多塊木版組成的店門。附近倭人租界那邊傳來了尖銳的警哨聲,只是那些平時縱橫黑白兩道的巡捕都只吹哨卻無人敢參與這樣的撕殺。由於平民已經基本從大街上消失,我們的戰士變得興奮起來,而戰士們也開始充分發揮自動火器的威力,隨著槍聲連續不斷剩下的幾輛車也紛紛被擊中油箱引爆,汽車也變得如同蜂窩一樣,相信裡面已經沒有人能夠生存;張六福也變成了一個燃燒著的蜂窩。
那邊哨卡的一個倭人佐官放下了向營地彙報的電話,向身邊的助手說了什麼,拿起一支步槍開始了尋找目標。他身邊的倭兵也迅速準備到位排出攻擊陣型試圖干擾這次襲擊。
就在那個佐官找到目標用半蹲的姿勢躲在一個已經無人管理的街邊攤後面舉槍瞄準準備先拔頭籌在士兵面前炫耀的時候,眼疾手快的狙擊手從倭人租界樓房的陽臺上對著他的後胸就是一槍。那個傢伙隨著槍聲向前撲了出去,屍體被斜向下射來的子彈的衝力按在了地上,兩眼不甘地看著前方,口鼻滲出絲絲鮮血,配上那層土黃色的皮象蟾蜍一樣抽搐了幾下不動了。
大部分的倭人還沒有進入射擊角度沒有看見我們的戰士,聽到了後面傳來的狙擊槍特別的巨大響聲都下意識地回頭想看個究竟。後面的街道空無一人,而就在這個時候,我潛伏在街邊民房屋頂的近十個戰士全部都丟出了手雷。倭人並雖然並沒有見過南華這種橢圓形的近戰爆破物,但是還引線產生的硝煙讓每一個人都清楚那是什麼。很多膽小謹慎一直躲在掩體後面射擊死角的倭國士兵不得我起身用最快的速度尋找新的掩體,和還沒有被發現的敵人。就在大部分倭人抬頭尋找的時候十多支自動步槍的子彈急風暴雨一樣的傾斜而來,一個小隊30餘倭國士兵瞬間成為屍體,那身上絲絲的血洞還散著灼熱的子彈蒸出的熱氣。
幾個穿著防彈衣的戰士走上已經沒有活人的街道對著那些看起來還算完整的屍體都補上一槍,一個戰士順手拿走那個佐官的軍刀半分鐘後就消失在了依然繁華、喧囂的上海灘。
張六福做事有個習慣,特別是在做大買賣的時候就會到妓管去找沒有破身的女子,要刺刀見紅,他認為這樣可以幫他躲避血光之災。而這次由於倭人給他的任務太過敏感,也十分有難度,張六福話了大價錢去了找了個倭人藝妓擋災。其實這些藝妓大部分都是朝鮮人,當染也有倭人,不過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張六福已經派小弟回夜總會召集人手,等他迷信的事情做完就展開行動,莽撞的張六福做事從來沒什麼計劃,仗著倭人撐腰行事就是兩個字:霸道。
所以這個時候“男人書”的會議事已經吵吵嚷嚷地擠著兩三百號人了。這些都是張六福幫會的骨幹,要給倭人在上海控制的黑幫致命的打擊光殺張六福是不夠的。在張六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