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都象掉近了冰窖,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估計爆發就在這兩秒之內了。
就在這讓人神經都快崩潰掉的最後時刻,那隻咬住喇嘛鐵棒的餓狼終於用狼口把鐵棒奪了下來,但它用力大了,收不住腳,一直退到即將爆炸的手榴彈上,“嘣”的一聲爆炸,白煙飛騰,大部分彈片都被這隻倒黴的狼趕上個正著,狼身象個沒有重量的破皮口袋,被衝擊波揭起半人多高,隨即沉重的摔在地上。
牆內包括狼王在內的三四隻餓狼,都怔住了,然後紛紛躥出牆外,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夜色中,外邊那些老弱狼眾,原本就被槍聲嚇得不輕,聽到爆炸聲,尤其是空氣中那股手榴彈爆炸後的硝煙味,更讓它們膽寒,當即都四散跑開,這一戰狼群中兇悍的餓狼死了十幾頭,短時間內難以成氣候了。
我翻身起來,也顧不得看自己身上有什麼傷口,檢起格瑪掉落在地上的步槍,用刺刀將牆內受傷的幾頭狼一一戳死,這才坐倒在地。象丟了魂一樣,半天緩不國勁來,這時候狼群要是殺個回馬槍。即使都是老弱餓狼,我們也得光榮了。
正喘息間,忽聽喇嘛大叫不好,我急忙強打精神起身,原來是格瑪倒在了血泊中,剛才我眼睛都殺藍了,這時回過神來,趕緊同老喇嘛一起動手,將格瑪軍醫扶起,一看傷勢,我和喇嘛全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