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知道是誰想的鬼主意,原來嫁給皇室這麼麻煩,被他們這麼一折騰肚子更餓了。
“好了,已經酬過天了,請新郎新娘進行正式的喜禮儀式。”終於又再聽到喜娘的聲音了。
跟著天心抬腳踏進門口,突然一陣微風吹過,頭上的喜帕隨著風輕輕掀開一角,幾個人影閃入眼中,呃?是我眼花了嗎?我好像看到了琰和聖靖邪,輕搖了搖頭,一定是太思念了才會有這樣的幻覺,他們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嘛!
暗笑自己太傻,輕嘆了口氣,真的很想念他們。定了定心,輕輕往前移動步子,空然焰焰的叫喚聲傳入耳中。
我怔怔的僵在那裡,這也是我的錯覺嗎?為什麼會那麼真實?不置信的抬手掀開頭上的喜帕,“你們……。”望著一側站著的一臉平靜的琰和不臉受傷的焰焰,一道淚水滑下臉頰,不確定的輕喚了一聲。“琰、焰焰。”
琰只是定定的看著我並不多話,焰焰確滿臉受傷的望著我道,“我們找你找得那麼辛苦,你確在這裡與另外一個男人成親?”
“我……。”淚流滿面的撫著胸口,他受傷的表情深深的剌痛了我的心。我不知道該怎麼為自己辯解。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天心小心的交無納入懷中,一臉憤怒的指著焰焰吼道。看著我滿臉的淚水,突然有一種心慌,感覺就快要失去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般。
“我們是你懷中女子的相公。”琰一臉坦誠的望著他道。他的話在大殿裡激起了一陣慌亂,所有人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
而此刻的我確已經不在意別人的議論了,我緊盯著琰與焰焰無聲的吐出幾個字,“對不起。”
焰焰緊抿著唇,美麗的又眼中透著濃濃的傷痛,琰走到我跟前抬手想要撫摸我的臉頰,確被天心一把拍開,無奈的輕嘆了口氣道,“你已經不愛我們了嗎?”
用力的搖晃著腦袋,想要掙開天心的懷抱,確無奈終究抵不過他的力量,只能流著淚望著他道,“我沒有,也許你會覺得我太水性楊花,可我真的從來沒有停止過愛你們,可是…。。可是我也同時愛著他。”
“寶貝。”天心動容的望著我,的確,這是我這一個月來第一次開口承認對他的感情。
抬起頭看了眼天心美的炫目的臉龐,低下頭默默的垂著淚,才發現到古代後自己好像越來越會哭了。
“我知道我已經沒有了要求你們繼續愛我的資格,我也不管你們是否還願意繼續愛我,可是在我的心裡,永遠都有你們的位置,永遠都有。”現在終於明白老祖宗說的話了,勇敢的承認自己的心。
“一顆心真的可以同時裝下幾個人嗎?”琰伸手抬起我垂下去的臉頰,似自言自語的問。
“愛上了就是愛上了,我也曾經有過很長時間的茫然,直到那天在‘了塵居’遇到老祖宗,她的話讓我豁然開朗。”我剛說完,所有人都轉頭看向,正坐在主位上,笑的一臉高深的老祖宗。
“烈~!你說呢?”琰轉身看向痴望著我的焰焰道。
盯了我好一會兒,才突然苦笑的搖了搖頭,“從我們妥協的同時與她成親開始,不就已經有了思想準備了嗎?”
“你說的對,不過還好以後要承受這種錐心疼痛的還不止我們兩人而以。”琰笑著說完,眼神掠過依然抱著我的天心及站在人群中的聖靖邪和布日固德。
“好了,幾位若還要繼續敘舊請等婚禮過後再說,現在先讓他們完婚。”坐在主位上的老祖宗見事情似乎也談出了一個結果,便清了清嗓子道。
“母后,您還要讓心兒與她成親嗎?”一旁的雪域王有些不解的側臉看向母親道。
“一切自有天定,你如此睿智確無覺察此女身上不尋常的氣息嗎?”老祖宗側臉睨了眼自己兒子,便將視線重新調回我身上。
“不尋常的氣息?”雪域王轉頭看向我,好一會兒才一臉瞭然的道,“原來如此。”原來初見她時自己的怪異感覺並不是錯覺。
老祖宗望著自己的孫兒道,“心兒,那塊你一直隨身攜帶的珠片呢?”
珠片?我不解的抬頭看向天心,不會是那個吧?
天心自懷中掏出一塊閃著淡淡光彩的碎珠片,不解的看向老祖宗,“您是說這個嗎?”
一把搶過天心手中的珠片,詫異的問道:“你怎麼會有這個?”果然又是這種力量,自懷中取出另外的碎片將它們拼在一起,裂縫完全吻合,和上次一樣,重新溶成在了一起。
“怎麼會?”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布日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