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便看見白浩然與非兒站在樓前,兩人都用帶著疑惑的眼神望著我。
“娘?發生了什麼事麼?”非兒自白浩然身後走到我面前不安的道。
“沒事兒。”蹲下身子,給他一張大大的笑臉,雖然不明白他的不安從何而來,還是安扶的拍了拍他的小臉,“今天的學習怎麼樣了?”
若非小臉紅了紅,看了眼站在他身後的白浩然,見他點了點頭,才亮起雙眸笑著說:“先生說我學得很快。”
“是嗎?那我的小非兒將來一定能成為大將軍嘍!”用力的啵了他的小臉一口,非兒頓時紅了整張臉頰。
白浩然也不自在的看著我,似乎不在贊同我的舉動,確又不好說明,切,真是兩個大小土包子。“非兒記憶力極佳,所有東西基本上我說一遍他就能記下,只是可能因為年紀善小,所以理解能力還不夠。”
“沒關係,這已經很利害了不是?等小非兒再長大些不就瞭解了麼?”拉著非兒的手站了起來,“這些天辛苦白院士了,真的很感謝你不顧身份願意來這裡教導若非。”以他這樣一個性格保守的人來說,願意來這煙花之地,雖說是來教書的恐怕心裡也是經歷過一翻天人交戰吧!
“姑……呃!夫人言重了,這是為人師表應該做的,我……在下先行告辭了。”白浩然突然表現得有些侷促。
“等等!我叫千羽送送你吧!”這樣也好給他們製造些機會。
“不必麻煩千羽姑娘了。”說完禮貌的點了點頭便往樓下衝去。
“哎~!”開口想要挽留;確見一道白影已經閃至後門。輕搖了搖頭,真是個大書呆,“哎!千羽怎麼就喜歡上這麼個呆子了呢?”看來這個事情還不太好辦呢!
“千羽姐姐喜歡白先生麼?”見我長吁短嘆的直搖頭,非兒不解的揚起小臉看著。
“沒什麼。餓了麼?娘叫人送小點心來給你吃好不好?”唉!罪過罪過,荼毒祖國未來的花朵是一件天理不容的事情,趕緊換上一張笑臉拉著非兒的手往屋內走去。
掛月樓小廳裡亮著昏暗的燭光,與樓下燈火通明、人聲鼎沸正好形成了反比,許是為了對應小樓主人現在的心情吧!
“錦兒,你…。。你過得好嗎?”海斯走過去伸手想將勾月報在懷裡,確因勾月的輕輕側身而落空,海斯的眼神黯了下來,“你還在怪斯哥哥,怪我沒有保護好你麼?”
“錦兒,其實這件事情並不能怪斯,當初孤王還沒有繼位,父王誤信讒言,所以……,這些年他也過得很苦。”海堯看了眼同樣痛苦的兩位,站起來勸道。
“是嗎?勾月在這青樓之中可是聽過很多關於二王子的風流史呢!呵呵!這就叫過得不好嗎?”勾月嫵媚的臉上升起一抹冷然,她曾經也單純的以為她的斯哥哥會來找她,帶她回到他的身邊,這一切都只是一聲可怕的惡夢而以,然而…。。三年了,三年來她聽到太多關於他的事情,可是他確從來沒有出現在她面前。
她依然身處青樓,而他也同樣身處帝王之家,夠了,三年已經夠讓一顆萌動的心沉寂下來了,那個真正解救出她來的人不是他,而是胭脂夫人,一個奇特又善良的女人。
“錦兒,你誤會斯了,他……”海堯還想再說些什麼,確被勾月打段。
“王上、二王子,你們認錯人了,這裡並沒有什麼錦兒,只有一個花魁娘子勾月。”勾月轉過身不再看兩個,聲音也變得冷淡了許多。
“錦兒,你該恨我的,我該死,居然讓你一個人在這種地方生活了這麼久。你該怪我的。”海斯痛苦的走到勾月面前,想要再次將她擁入懷裡。
再次輕輕側過身,勾月淡淡的說:“不,我並不怪誰,一切只能怪我自已福薄。”
“錦兒,你不要這麼說,你知道我找得你好苦嗎?”
“好了,王上、二王子還是請回吧!這汙濁之地不該是兩位身份尊貴的人該待的地方,勾月累了,想休息了。”勾月輕移蓮步開啟門道,“恕勾月不遠送,請!”
“錦兒……”海斯還想再說些什麼,確被海堯伸手阻止。
“那你先休息,我們改日再來。”海堯伸手託著海斯跨出門口。
“等等!如果你們不想再傷我一次的話,我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來找雅閣的麻煩,胭脂夫人是我的恩人。”
“我們不會的。”說完拉著海斯朝樓下走去。
直到海斯戀戀不捨的目光消失在門口,勾月才失神的跪坐在門口,痛哭了起來。“斯哥哥!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來?我不恨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