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對我們說。
“離開?為什麼?明天不是要參加皇宮的晚宴嗎?”不太理解的看著他,發生了什麼大事麼?
琰淡淡的看了一眼聖靖邪,“還是發生了,果然如我所言。”
輕點了點頭,聖靖邪有些抱歉的說:“其實本王早該想到的,是本王大意了。”
“可是如果我們走了,二王子你…。。”
所有人的表情都一下子凝重了起來,被兩個人如同打暗語的對話,弄得有些無理頭,用力扯下綁在臉上的面紗,“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呀?不許瞞著我。”怕他們對說謊話騙我,又急急的加上一句。
“你的美麗、你的特別,又豈是一方面紗可以遮擋得住的?耀眼的光芒是無法被任何東西所遮蓋的。”焰焰走到我面前,輕輕的托起我的臉頰。
“什麼意思?你是說…。。真的?”想起太子臨走前的眼神,充滿了佔有慾,心慌了慌,不太確定的望向聖靖邪。
“嗯!”肯定的點了點頭。“我與他雖然過節頗深,確也是最瞭解彼此的,他生性霸道,對他而言,天下間最美好的東西才能佩得上他尊貴的身份,當然也包括女人。”
“可是他並沒有看到我的樣子啊!”就算是我舞跳得很好,可也不能成為他想要得到我的理由吧?他不怕我是個醜八怪麼?
“人的靈氣是與生俱來的,那種純然的靈秀之氣是可以感染任何人的,而且對他來說即使你不漂亮,也沒有關係,因為你精湛的舞藝,也已經達到他收藏你的標準了。”收藏?拜託了,我又不是古董。有些無力的垂下了頭,有著這麼美麗的臉龐,究竟是對還是錯?
“那麼說我只有離開了?”
“是!太子在皇城裡培養了一批很大的勢力,而我手下的兵馬確全部留守在皇城之外,如今雖然父王在位,他多少還有些顧及,可是最近我確發現他越來越不耐煩了,這個時候我怕如果萬一激怒他,可能會引發一場戰爭,而我的將士們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到時候只怕後果不堪設想。所以很抱歉,將你捲進這場皇宮的紛爭中,確無力給你更多的保護,現在我還不能跟太子發生衝突。只希望,你的離開能夠斷了他對你的念想。”歉然的看著我說。
“如同你所說,如果我們的離開,激怒了他呢?”有些擔心這位冷冷的王子。如此高傲的人確要侷限在祖譜這種無聊的規距裡。
“應該不會,只要不是在他眼皮底下走掉,到時候只要找個藉口搪塞一下,他應該會顧及到我與父王才是。”拍了拍手,綠衣抱著一個大包袱從內堂走了出來,示意綠衣將東西交到我手上,“這裡是一些隨身物品,事不宜遲,本王馬上命人送你們出城。”
“即然如此,我等就先告辭了。二王子請保重。”琰抱拳道。
一旁始終無言的焰焰,也淡淡的點了點頭。兩人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多了一絲對彼此的釋懷。
“好了,走吧!本王送你們到門口。”
“二弟,這是要去哪呢?”剛走到門口,一抹金色的身影便閃入眼前,太子優雅的轉過身來,身後跟著一大群的帶刀侍衛,擺開了陣式,頗有守株待兔的樣子。“喲!四大首富也在啊!這位天仙似的美人兒不會就是咱們的舞仙若兒姑娘吧?”眼中閃出狹促,看著琰放在我肩上的手,突然攢起了眉。幹嘛擺出一付要吃人的模樣?
“草民、民女,見過太子殿下。”
“免!”太子不可一世的揮了揮寬大的衣袖。
“王兄突來到訪,怎不見通傳?王弟我也好出來恭迎啊!”瞄了眼立在門口的侍衛,聖靖邪語氣恭謙,表情確依然冷淡。
“本太子只是來探視一下自己的弟弟,何須恭迎?”太子勾起一絲趣味緊盯著我。那是一種緊盯著獵物的表情,霸道而血腥。
“像王兄這樣帶著一營的侍衛來探視的,倒也稀奇。”聖靖邪恭敬的語氣中透著一絲冷淡。
“呵呵~!他們只是擔心我這個太子的安全而已。總不好斥責他們的忠心吧?”瞄了眼我手中的包袱,“若兒姑娘是要出遠門呢?明晚王宮設宴,若兒姑娘應該不會是想違抗聖意吧?”
“太子嚴重了,民女怎麼敢如此不識身份呢!只是已打擾二王子數日,如今霓裳會已過,怎麼好繼續打擾?至於明日的晚宴,民女可是翹首以盼、迫不及待呢!”將手中的包袱交給身邊的綠衣,輕伏了伏身,沉著的道。
“如此就最好,那本太子就在宮中恭候姑娘芳駕嘍!姑娘可不要失約喲!不然本太子一定會依次拜訪各位府上的。”掃了眼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