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說自己不善交際了吧。還有這突飛猛進的駕駛技術,想必那人看見只怕也要嚇上一
跳。
手冢總是會這樣不自覺的想起跡部,不想回避也無法迴避。沒辦法啊,少年時最美好的那段時光早已經和他糾纏不清。
有時候,手冢會想起在北海道的那個夜晚,一開始是鈍鈍的痛,並不尖銳,但是它就悶在那裡,讓自己恨不得用針去刺上一下才好
。
明明是痛的,卻總是反覆的想起,彷彿這樣能帶來快意。人類果然都是自虐狂。
痛的多了,到後來倒也就不算痛了,就那樣淡淡的也不覺苦悶。時間果然是最好的良藥,人都是這樣長大的,嗯。大概就是這樣吧
。
手冢這樣想著睜開眼,看著頭頂上陌生的天花板,好半天才想起來身在何處。剛剛結束了一輪賽事的短暫休憩,在酒店裡待上半天
就又要趕去機場。
不過幸好這兩年他算是走上正軌,世界排名也是上升極快,總算能從那些與比賽訓練無關的瑣事中解脫出來,當然這也多虧了一個
人。
手冢走到隔壁房間,房門虛掩著,從裡面傳來低聲的說話聲,熟悉的關西腔,聽起來似乎是在講電話。
推開房門果然就看見那個人拿著手機扒拉著半長的頭髮——當年的冰帝天才在東京唸書唸到一半跑到美國進修,結果卻莫名其妙的
當起了網壇新銳手冢國光的專屬醫生外加保姆一枚。
“忍足……”他剛想打聲招呼。卻看見那個從來處變不驚的關西狼嚇的渾身一哆嗦,手機摔到了酒店客房厚厚的地毯上。
看著忍足臉上的驚恐表情,手冢難得的想要取笑他一番,話沒出口卻被手機裡傳出的熟悉聲音打斷。
只見忍足連忙把手機撿起來說了兩句就匆匆結束通話。他抬頭看看手冢,一臉平靜,但是墨藍的眸子裡似乎帶著點惶恐不安。
手冢覺得有些好笑,淡淡開口道:“是跡部吧。”
看著那一瞬間忍足的表情,手冢真的笑了出來。這些年也時常和舊時好友聯絡,他們全部統一口徑將跡部景吾的名字當成禁忌,卻
又總是向這樣有意無意的觸及。
想起去年跡部回國結婚的時候,那群傢伙一個接一個打電話給自己,支支吾吾小心翼翼的旁敲側擊。手冢不覺搖頭,“他找你什麼
事,要你回國?”
手冢是知道忍足的父親總是催著他回國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