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他,唐家堡絕不可能袖手旁觀,就像如果有人要對付他的學生,他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一樣。
聽著唐正的話,唐伯遠就愣神了。
不是這個意思……
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是,因為事情有變,唐正也沒把他“意思”說出來,接著問道:“那現在,摘星宗跟欽天宗撕逼,不是管不到隱藍山莊頭上去了?”
“撕逼?”
“……”唐正撫額。
“那……其實,兩個宗門撕……那什麼,對於隱藍山莊來說,算是好事,也是壞事,”唐伯遠大概也能猜出什麼意思,索性直接回答了,“隱藍山莊這陣子應該是借不上兩個宗門的勢了,但是,相對的兩個宗門催隱藍山莊的債務,也催得不會那麼緊。”
“哦哦哦……”唐正大概瞭解了情況,突然想到,“那三本賬目有用嗎?”
“賬目?我看小糖在信裡說了,我還沒看。我這就去找小糖……不過,夫子還懂賬?”唐伯遠道。
“不懂不懂。”唐正趕緊擺了擺手。
……
唐伯遠叫了小糖,就在西街找了家茶樓,核對唐正從藍延一手上繳獲的三本賬目去了。
而唐正在喝下了深谷白茅之後,身上風樂的血氣被沖淡了很多,剛好又有人平了事兒,只要他不是作死湊到欽天宗的人鼻子下面去,欽天宗一時半會都找不到他身上來。
他原本想提醒唐伯遠的,因為風樂的死,唐家堡有可能被波及,讓唐家堡早做準備,不要被打得措手不及等等,都暫時不用多說了。
唐伯遠不是唐小糖他們那些孩子,他知道風樂是唐正殺的,在很多安排上自己心裡也會有數。
於是,整件事裡唯一知情的“好心人”,依然還是藍少澤……
唐正更加覺得,不殺他,簡直就是對不起風,對不起雨,對不起陽光照射著大地。
幾天的代購之後,聚寶閣門口的長隊終於少了許多。
社會實踐也差不多該告一段落了。
晚上,唐小糖他們離開後,班依樓把唐正帶進了內閣,直接開出了一個有成人膝蓋那麼高的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