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和小說……而他一年看電影和小說的時間加起來估計還不到三天。
所以,讓他動動嘴皮子嚇嚇人還行,真動手肯定還是業餘了。
徐清炎拍了拍他,讓他讓開了兩步。
李管事一雙血紅的眼睛等著徐清炎,這才泛起了一絲驚慌之色。
徐清炎話本來就不多,掛著一張冰冷的臉杵在李管事面前,直接就伸手去摸李管事的腰包。
而隨著徐清炎從他腰包裡掏出一個包得十分嚴實的精緻皮包,李管事的臉白了又白。
徐清炎依然不說話,只靜靜地將那個皮包開啟。
數十種形狀各異,但是看上去就讓人覺得心中發寒的刀、針、鉤……不一而足,統統展露了出來。
徐清炎熟練地捻出其中一根三寸長的銀針,走到了那李管事面前站定,如同一個妙手仁心的名醫一般,輕輕的將那三寸長的銀針,插入了李管事的腦後:“靈會穴,用特殊的手法插入銀針,能夠極大的增強人身體的敏感度,比如,現在只需要輕輕一陣風,都能讓李管事感覺到刀割般的疼痛。”
說完,徐清炎還示例一番,朝著李管事的臉上,輕輕吹了一口氣。
那李管事立刻疼得身體都弓了起來。
緊接著,徐清炎又拿出了另外一枚針,再次插入了李管事的身體裡:“上陽穴,能讓李管事精神亢奮,無論遇到多大的痛苦,都不暈厥過去。”
“麻絡筋,用特製銀鉤,可以將此處筋脈勾出,輕輕一彈,能讓李管事如墜針窟,渾身麻癢刺痛……”
“寒苞髓,用小小釘錘,捶破這個關節,讓灌入一種特殊妖獸的骨髓,很快,李管事就能體會整個人慢慢被冰封的酷寒感受。”
……
徐清炎如同一個孜孜不倦的老師,一邊講課,一邊用李管事做**示例。
最讓那李管事心寒的是,徐清炎似乎只是單純的想要給唐正演示折磨他的手段,根本都不問他什麼問題,讓他連一絲求饒和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等到徐清炎將所有的手段,都演示了一遍,李管事整個人已經是孔洞遍佈,卻偏偏連血都沒多流出來幾滴,它瞳孔渙散、眼神茫然,連靈魂都要被無盡的痛苦給擊散了。
唐正這才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
可是,徐清炎的“專業”也未免太多了一點吧?
他擁有已至三星的實力,擁有能追蹤的星象天賦,琴棋書畫精通,詩詞歌賦也懂,疆外妖族騎乘的雪域戰馬他能不費吹灰之力地馴服,疆內用的刑訊工具他也駕輕就熟地使用……
“我覺得,你不該叫徐清炎。”唐正見他玩得專業,索性也不插手了,只抱著手在一邊道。
“名字只是符號,”徐清炎平靜地道,“你要是覺得叫阿狗順嘴,我也沒異議。”
“不不不,叫阿狗那不是丟你的臉,那是掉我的價。”
“那你覺得應該叫什麼?”徐清炎一臉無所謂。
“姓宮,名略,如何?”唐正看著徐清炎慢慢地將各種器具從李管事身上,一件一件的抽了出來,建議道。
徐清炎當然不懂梗,卻也沒有表現出什麼好奇心,問都沒有多問一句為什麼唐正覺得他適合改名叫宮略。
他將最後一根針從李管事的身體裡收回來,李管事已經連眼皮都沒有力氣眨動一下了。
而李管事眼睛裡那股死硬和譏諷,早就被消磨得一絲不剩。
徐清炎將李管事面前的位置讓開,聲音依然是波瀾不驚地道:“你五年前把你最喜歡的小妾送去了翡石城,對吧?”
他一邊說,一邊晃了晃手上已經被他收好了的精緻小皮包。
李管事的眼睛裡已經沒有任何神采了。
“她生下的你的獨子,現在和她一道住在翡石城。”徐清炎繼續在李管事眼前晃動著那個小皮包,“如果你的話有半句不實,你剛才所體會的,他們也有機會全部體會一遍。”
徐清炎的聲音十分安靜,安靜得就像從一個不真實的虛空中傳來的一樣。
李管事的身體像破布一樣掛在樹上,也不知道聽到徐清炎說話沒有。
“你認識我,也有些日子了。所以,你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只要我認定了的目標,無論多髒的手段,我都不在意。我也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徐清炎站在李管事面前。
雖然他有著三星的實力,可他此時此刻卻毫無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