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發現了雙星隊的這一問題,更是在第一時間找上了江七談話。
一場堪比遵義會議性質的交談在江七簡陋的辦公室進行,內容很少,但是很有針對性。
兩個人雖然僅僅說了寥寥幾句,但是對江七來說卻是醍醐灌頂,無數先人用血的教訓證明了一件事,迷失與場景那就等於在敲響死神的房門。
就這樣,雙星隊稀裡糊塗地度過了一場大劫,但是鼬卻迎來了自己的宿命之戰。
……
瀧隱村遺址中,手握草雉劍的佐助臉色平靜地和鼬對視著,吳殤繳獲草雉劍之後,江七還是把它物歸原主了,但沒想到自己卻沒能阻止這場戰鬥的發生。
“你沒有什麼想說的麼,鼬,我的哥哥。”佐助說著已經進入了咒印的狀態二。
“沒什麼好說的,既然你已經站到了我的面前,那麼你應該已經有必死的覺悟了吧。”
鼬在心底掙扎了半天,最終還是選擇繼續將秘密隱藏下去,如果佐助只記恨自己的話,那自己的死就可以平息他的憤怒,但是如果牽扯到木葉,這才是鼬最不想看到的。
“說這句話的應該是我!”佐助嘶吼著,雷光已經覆蓋到 全身之上。
“無知,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力量!”鼬站在原地一動都沒有動,任由佐助對著自己撞了過來:“須佐之男!”
凌駕於我愛羅之上的絕對防禦,第一次展現了它強悍的能力,不過這也成了鼬的絕唱。
兩人的戰鬥依舊沒有任何人插手,只不過旁觀者從帶土變成了兜,而最終的結果也是一樣的,藏在佐助體內的大蛇丸被封印到十拳劍之中,鼬更是在臨死之前幫助佐助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
佐助有些頹廢地靠在殘垣斷壁之中,十幾年自己都在以復仇為目的前行,可是當自己所認為的仇人死在自己面前,死於和自己的對戰之中時,自己居然一點復仇的快感都沒有,而且更是湧起了一股強烈的失落感。
“你感到很迷茫麼?”兜緩緩地走了過來,剛剛看到大蛇丸再次出現,他的內心就像被點燃了一樣。
作為回答,佐助抬起了手中閃爍著雷光的草雉劍:“木葉的叛徒,現在你可以去死了。”
“我死了你這輩子都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草雉劍停在了兜面前不足一公分的地方,跳躍的雷弧更是切斷了兜一根銀髮。
“什麼意思?當年發生了什麼?!”收回草雉劍,佐助左手握住兜的衣領將他頂在了殘破的牆壁上。
“這可是你那個哥哥用生命在守護的秘密,你確定你要知道麼?或許,這會影響那個木葉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哦。”伸出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兜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緊張。
“說!”佐助的情緒已經徹底失控,鼬的死亡讓他感受不到自己存在的價值,所以,他需要一個新的目標。
“屠戮宇智波一族的的確是鼬無疑,但是這卻並非他本人的意願,而是木葉暗部的命令,作為一名忍者,你的兄長除了執行任務以外別無他法。”兜的訊息對佐助來說完全是個晴天霹靂,佐助足足愣了兩秒都沒有接受這個事實。
“或許你不相信,但是我想收留鼬的巨木村一定知道這件事情,否則他們絕對不會冒然收留木葉的叛忍。”禍水東引,兜一直都記掛著擊殺了大蛇丸的雙星隊。
“我會去求證的,但是希望你不是在騙我,否則,我會親自追殺你,到任何地方!”話音未落,佐助已經消失在兜的面前。
確認佐助離開之後,兜瞬間換上了一副陰森的微笑:“還以為被大人看中的身體會有多強,沒想到兩年的時間也才這個水準而已,看來接下來的計劃只能去找他們了。”
緩步離開瀧隱村,兜的去向成了一個謎,但是佐助這步棋卻被他送到了將軍的位置。
送走了實力強勁的哥哥,迎來了怒氣沖天的弟弟,江七和宇智波一族的糾結一點都沒有變少,但是偏偏江七對此一無所知,更別談準備。
而且江七現在最關心的只有一件事——被科學聖地的裝備武裝起來,在馬龍和韓楓手下鍛鍊了兩年多的五千人部隊,到底實力到達了什麼程度。
為此,江七和空空在巨木村外面聯手佈置了一個巨大的困陣,五千人像小白鼠一樣被趕了進去,但是每個人都是一臉的期待。
吳殤成了所有人的試金石,只要他們不對吳殤出手,吳殤絕對可以試出他們的上限有多高。
同樣,參戰者得知自己的對手是吳殤大人之後,一個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