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意外之餘,暗自冷笑了一聲。
他心中正有火氣沒地方發洩,劉大洪來得倒是時候。
他索xìng也不回屋,雙手抱胸,站在門口等著劉大洪他們過來。
對面劉大洪也是很快就看到了這邊的秦末,停了下來,而後他向身後幾人招呼了一聲,帶著那幾個人加快速度走了過來。
劉大洪和那幾個彪形大漢在秦末對面幾米外站定,幾個人將本就有些狹小的樓道堵得嚴嚴實實。
劉大洪伸手接過身後一人遞過來的棒球棍,用棒球棍拍了拍另一隻手的手掌心,嘿嘿笑了一聲,對秦末說道:“小子,錢準備好了嗎?”
秦末笑了笑,回道:“錢沒有,命有一條,你要不要?”
他這一說,原本一臉得意笑容的劉大洪頓時愣了愣,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秦末,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過他身後那幾個人卻頓時鼓譟起來,那個拿著西瓜刀的男子晃了晃手裡的西瓜刀,惡狠狠地說道:“小子真想找死呢!信不信我先卸你只胳膊下來?”
“好了。”劉大洪眯著雙眼擺了擺手,示意身後的人安靜,一副大佬派頭。
他笑眯眯地看著秦末,臉上帶著一絲揶揄,“小子還挺光棍,怎麼,難道你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嗎?你以為下午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說著他大笑起來,轉頭看了看身後那幾人,“你們說說,彪哥我從來是一口唾沫一個釘,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他身後那幾人頓時又鼓譟起來。那個手拿西瓜刀的男子一臉諂笑,說道:“彪哥最講信義,咱們兄弟幾個誰不知道。”
劉大洪轉回頭看向秦末,卻漸漸收起了笑容,臉sè也變得有些yīn冷:“小子,是不是下午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彪哥我現在心情還不錯,就再跟你說一遍,你賠我五萬塊錢,我就不追究了……”
秦末卻輕笑了一聲,打斷了劉大洪的話:“行了,你的意思我清楚得很,不用再說第二遍,我的意思剛才也說清楚了,我也不想再說第二遍。”
劉大洪等人頓時愣在了那裡,而後劉大洪身後那幾人頓時又喧譁起來,揮舞著手裡的傢伙,一個個氣勢洶洶。
劉大洪被秦末嗆聲,一張肥臉頓時漲得通紅。他重重地哼了一聲,死死地看著秦末:“姓秦的小子,你真的以為我不敢動你麼?你的底細我清楚得很,你以為你故弄玄虛就能嚇住我?”
秦末微微有些意外,隨後卻又笑了笑,臉上則滿是譏諷之sè,也不說話。
劉大洪臉上怒sè更盛,轉頭看了看身後拿著西瓜刀的男子:“給這個不長眼的小子點顏sè看看。”
拿著西瓜刀的男子立刻擠了上來,晃著西瓜刀走向秦末,冷笑幾聲:“小子,彪哥發話了,我先卸你只胳膊,讓你長點眼。”
秦末神sè一凜,放下雙手。
不過正當他準備迎擊對方時,他身旁傳來一聲開門聲,他出租屋對面的那間屋子的門突然開啟,一年輕女子走了出來。
女子身穿一件花sè睡衣,素面朝天,面容頗是清秀,雖說不上多麼漂亮,卻也算得上是美人一個。她簡單扎著條馬尾辮,長髮及腰,頭髮上還有點點水跡,似乎剛洗完澡,寬鬆的睡衣裡窈窕身材隱約可見。
她看了看外面後,面露一絲疑惑和緊張之sè,嘴裡還輕輕地驚呼了一聲。
不過她卻並沒有退回去,反走到秦末身邊,低聲問了秦末一句:“小末,你什麼時候出院的,怎麼不跟我說一聲?這是怎麼回事?”
見女子出來,秦末微微有些意外。
女子名叫吳小晴,過去也是秦末學校的學生,現在卻已經畢業工作了。她跟秦末前女友同個專業,和秦末前女友都是她們系裡的系花。只不過吳小晴比秦末前女友要高兩屆,也算是秦末他們的學姐。
在秦末大三下學期,和前女友搬來這裡不久,剛換了新工作的吳小晴也和男友租了對面的房子,起初雙方還不怎麼認識,偶然一次閒聊之下,才發現雙方是校友,便漸漸熟絡起來。
到現在,雙方已是門對門住了近半年時間。吳小晴男友據說是個記者,平時比較忙,三天兩頭出差,秦末也不怎麼熟,但吳小晴和秦末他們卻是混得很熟。
有些時候吳小晴還會來秦末他們這邊蹭飯吃,秦末廚藝不錯,吳小晴還老誇獎,甚至開玩笑說自己好羨慕秦末女友能找到一個好廚藝的男友,自己卻沒那麼好運,男朋友幾乎從不下廚。偶爾她也會請秦末他們過去吃飯,一來二往,雙方關係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