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在她的父母雙雙過世後,她性情大變,自己也再也沒有叫過她的名字,現在想來,侍音便內疚的緊,在她最傷心,最無助的時候,自己竟然遠離了她,反而是那個叫惜朝的小侍一直陪伴著她,儘管別性情大變的她摧殘的遍體鱗傷他也不曾離開。
“侍音,你先放開。”葉扶桑無奈的看著緊緊勒住自己腰的侍音,看慣了他張牙舞爪的樣子,她還有點不適應他此時柔弱、可憐的樣子。
櫻季兮眯著眼睛看著這一幕,臉色一點一點的下沉下去,他,一點也不喜歡這個男子,一點也不。
“我不,我不要,扶桑你不要讓我離開!”侍音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睛,期盼的看著葉扶桑,“如果扶桑真的不要我了,我就去死。”說著,便掙開葉扶桑的懷抱,向一旁的假山撞去。
“季兮,攔住他!”看著侍音瘋狂的樣子,葉扶桑急急的看向櫻季兮。
“哦。”櫻季兮漫不經心的答了一句,邁著優雅的步伐,慢慢離開假山,看也不看侍音一眼。
看著這一幕,葉扶桑不禁有些傻眼了,“哦”?這難道不是答應的意思?怎麼反而走開了?
“侍音側君!”千鈞一髮之際,惜朝不知從什麼地方竄了出來,猛地伸手抱住侍音的腰死死地往後拽著,葉扶桑識神瞬間歸位,瞪了一眼一旁事不關己的櫻季兮連忙跑去檢視侍音的傷勢。
“侍音,你到底怎麼回事,不去就不去吧。”葉扶桑無奈,拉著他滿是鮮血的手,一陣陣的嘆息,“季兮,你給侍音看一下吧。”
聞言,櫻季兮冷漠的瞥了一眼侍音的手,確確的說是看著被葉扶桑握在手裡的侍音的手,然後不屑的冷哼一聲,“我只會用毒!”言下之意是,如果不介意侍音別毒死就儘管來。
“呃……”葉扶桑尷尬的看了一眼侍音,見侍音沒太在意櫻季兮的話,不禁鬆了一口氣,其實,侍音還真沒聽清櫻季兮的話,因為他的心思全都落到了被葉扶桑拉住的手上,原來,她的手竟是如此的溫暖,比小時候比起來不知溫暖了多少倍。
見櫻季兮沒有要給侍音處理傷口的意思,葉扶桑也不在多說什麼,她在現代本就是享譽全球的外科醫生,這點割傷對她來說不過是小試牛刀而已,當下便牽起侍音向屋裡走去,臨走時,看了一眼王黎道:“今晚你就先住下吧。”說不定侍音只是一時興起,還想著離開呢?
“哼!”看著走遠的兩道身影,櫻季兮冷哼一聲,臉色黑沉的猶如鍋底,該死的女人,忘恩負義,她看不見自己還站在這麼,居然連招呼都不會打一聲。
惜朝一臉哀怨的看著葉扶桑的背影,如今,郡主有了侍音側君,怕是再也不會待見自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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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扶桑熟練的拿酒給侍音消毒,本以為他會哭著喊痛,哪知,他居然不哭不喊,只是定定的看著葉扶桑,任由她給他處理傷口,她的手很溫暖,這若有若無的觸碰總是能激起他心中的漣漪。
“扶桑,你真好看!”他到今天才發現,自己的妻主竟長得如此誘人。
聞言,葉扶桑給他處理傷口的手微微一頓,接著又無比利索的處理起來,“侍音,還記得我說過的話麼?”
侍音聞言,好看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扶桑指的是什麼?”
葉扶桑利索的結下最後一個結,站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我那天說過,從那天開始將不會在喜歡你。”
“扶桑……”侍音聞言,低低的叫了聲葉扶桑的名字,狼狽的低下頭顱,原來,她說的都是真的,不是欲拒還迎,不是為了得到自己的計謀,她是真的不喜歡自己了。
葉扶桑無視侍音那悲慼的表情,用一旁的手絹隨意的擦了擦手上的血跡,“侍音,你如果想留在郡主府就留著吧,什麼時候想走我絕不留你。”
聞言,侍音身子狠狠一顫,淚水順著眼角滑落,看著葉扶桑遠去的背影暗暗神傷,這是老天給他的報應麼,當她喜歡自己的時候卻被自己無情的推開,而現在,他明白了自己的心,她卻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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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音一個人坐在正廳裡暗自神傷,一坐,就是整整一天,直到夜幕降臨,屋中也慢慢黑了起來,糖兒一臉心疼的看著侍音,點亮了屋中的燭火,身子蹲到侍音身旁,“公子,夜黑了,我們回去吧。”糖兒也無奈,公子終於明白自己的心了麼,也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走吧。”侍音藉助著糖兒的力氣,拼命的站了起來,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