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認真的?”葉扶桑突然轉頭,滿臉認真的盯著花淵祭,這個妖孽這麼美,到時候她可以畫畫,然後去跟那些花痴仙子換寶物,葉扶桑暗自點了點頭,卻忽略了頭頂那雙瞭然的鳳眸。
低頭,花淵祭吻上葉扶桑的紅唇,懲罰似地啃咬著,令她痛眯了眼,手握成小拳頭努力地捶打他,他卻只當她在搔癢,靈巧滑舌想撬開她緊閉的牙齒,但她咿咿唔唔地掙扎著不肯張口。
花淵祭一把扯開葉扶桑用以自保蔽身的衣服,大掌握住她一隻豐盈[揉][捏]把玩。葉扶桑猛地倒抽一口氣,驚駭地瞪大了眼,開口想叫,他的舌頭已經像狡猾的蛇,迅速滑進她的口內翻攪……“不要!你……不要……”
葉扶桑推開花淵祭的頭輕叫,氣喘吁吁的,胸前的羊脂白玉頂著玫瑰色的紅暈隨著急促的呼吸而盪漾起伏著,形成一種誘ren的景色,花淵祭深邃的鳳眸微微一眯,受不住誘huo地低頭含住……
“嗯……”葉扶桑渾身一顫,倒抽一口氣,激烈的快感像釘刺般竄入她內心深處,她困難地叫著:“花淵祭……好難受!”她雙手抓著他俯低的頭,不知要推開還是要牢牢抱住,身上傳來陌生又奇怪的感覺,讓她開始害怕起來。
“本尊也很難受!”花淵祭低沉邪魅不失性gan的聲音在葉扶桑耳畔響起,在她敏感的胸前呼著熱氣,讓葉扶桑連腳指頭都縮在一起。
花淵祭像嬰兒般用力吸吮著葉扶桑[胸][前]的凸起,一雙手彷彿帶著魔力一般,簡直無所不在,發出一**又刺又麻的激電,在葉扶桑柔滑的身軀上流連揉搓,蛇般滑溜地摸進她的大腿根部,手指也順利地戳入她緊密的女性的……
“唔……不……”葉扶桑緊咬著下唇吟哦出聲,突地如遭雷擊般,渾身一顫,才要[夾][緊][大][腿],花淵祭卻已經擠進她兩腿之間。
“花淵祭,你放開我,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手腳都被花淵祭牢牢的鉗制住,從未經歷過如此窘態的葉扶桑羞紅了一張臉,她就這個這個男人是個披著羊皮的狼,簡直,低俗!
“唔……”胸前的凸起被他懲罰性的咬了一下,一聲無法抑制的低吟從紅唇中吐出,葉扶桑小臉微愕,乍然紅透,羞得恨不得即刻土遁到天涯海角,“我……不……”紅唇張了又張,困難地想擠出話。
“扶桑,既然招惹了本尊就休想在把本尊甩開!”鳳眸含著警告的光芒,花淵祭快速卸除一身衣物。他魅惑的臉上微微緋紅,眼神因欲wang而閃亮,她不停的拒絕已經教他耐性全失,他氣憤地用結實健碩的身軀擠壓她柔軟的嬌軀,將她壓貼在牆壁上,[昂][揚]火熱的[堅][挺]磨著她嬌嫩的。
葉扶桑觸電似的一震,下腹湧起莫名的焦灼急切,似乎在渴求著什麼。
“花,花淵祭,我……我,不嫁你!”葉扶桑極力想拉回逐漸飄遠的理智,不安地扭動香馥柔嫩的身軀,表情既痛苦又急切,有如置身火海般,渾身毛孔浮現一層薄薄的細小水珠。
“不嫁本尊?”花淵祭音量陡然提高了來,那張魅惑邪氣的臉龐透著絲絲慍怒,最終,花淵祭唇瓣湊到葉扶桑嘴角,那薄唇微微勾起,霎時迷了葉扶桑的眼,滿意的看著葉扶桑因自己而迷惑的表情,他勾唇緩笑,“不嫁本尊,你還能嫁誰?”
葉扶桑怒紅著一張臉,“嫁誰都好,就是不嫁你!”
鳳眸閃過一抹戾氣,一閃即逝,“本尊到想看看誰敢娶你!”他花淵祭看上的女人,誰敢來搶,除非是不要命了、。
“我……我們不是還沒成親麼?”葉扶桑虛弱地做最後的掙扎。
花淵祭笑著,拉起葉扶桑的玉臂環住他秀美的頸子,雙手握住她豐嫩的臀,“呵呵……扶桑莫不是忘記了,女媧和天帝都已經同意你成為本尊的王后了,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本尊的了。”說著,花淵祭腰身猛然一挺,他及時封住她衝口而出的尖叫聲。
一股撕裂般灼熱的劇痛自深處傳來,葉扶桑渾身顫抖,修長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他的背部:“無恥…”
“扶桑,很痛麼?”花淵祭不顧自己的滿頭大汗,憐惜地吻去葉扶桑晶瑩的淚珠,雙手輕柔地撫順她緊繃的肌肉,“扶桑,本尊會盡量輕點的。”花淵祭眼裡閃爍著心疼,他看了書,知道女子第一次都很疼的,“扶桑,下次就不會痛了。”
聞言,葉扶桑陡然一怒,“無恥!你居然還想這麼對我!”葉扶桑紅了眼睛,微微哽咽地道。疼痛稍微減輕後,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掄起拳頭報仇了。
“扶桑,本尊也痛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