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葉扶桑不滿的看向鳳璽,鳳璽卻淡然的把頭扭向一邊,不看葉扶桑半眼。
“好吧,那冥王就帶扶桑走吧,三天之後就把扶桑送回來。”天帝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心不甘情不願的跟在花淵祭身後,葉扶桑一張臉徹底的黑了下來,而一向不假辭笑的冥王臉上則帶著揮之不去的笑意,就連那步子也輕快了不少。
到達南天門的時候,葉扶桑一臉憋悶的站著,就是不動,花淵祭扭頭看了她一眼,“走吧,本尊的侍女。”
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努力壓下那暴走的衝動,葉扶桑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本仙子吃太多,沒力氣了。”
眉頭輕輕的皺起,好像很為難的樣子,“那,只有這樣了。”花淵祭話音剛落,葉扶桑便被抱入了一個冷冽的懷抱,葉扶桑一張臉瞬間紅了起來,男人的大手緊緊的勾住她的腰,他的心跳聲透過衣服傳了過來,是那樣的清晰,懷抱中還有著淡淡的清香。
正當葉扶桑陶醉的時候,男人低沉的嗓音自頭頂傳來,“對了,你現在是本尊的侍女,可不能在自稱是本仙子了。”
“你……”葉扶桑猶如被一桶水澆了個透心涼,她就知道不能對這個男人太心軟。“滾開,放開本仙子。”
“啊~~~~”花淵祭突然鬆手,葉扶桑一個猝不及防,整個人瞬間便往下墜去。
長臂一撈,花淵祭又重新把葉扶桑抱進懷裡,臉上閃著叫人炫目的笑意,“怎麼樣,扶桑仙子?”
葉扶桑不說話,恨恨的瞪著花淵祭,這是冥界的弱水河,除了冥王本人,任何人或物是不能從上面透過的,一個不慎,便會跌入弱水,弱水會瞬間將你蠶食的屍骨不剩。
偷偷瞄了一眼下面的弱水,葉扶桑心裡不禁一陣後怕,這個男人如此小心眼,不會把自己丟到弱水裡,然後假惺惺的告訴天帝手滑吧,越想,葉扶桑後背越是發涼。
防備的看了眼花淵祭,葉扶桑猛地蜷縮起雙腿,穩穩地夾住花淵祭的精瘦的腰,雙臂則從花淵祭腋下穿過,牢牢的抱住他,花淵祭一愣,察覺到倆人此時曖昧的姿勢,百年不變的一張臉上出現了一抹緋色,有些緊張的窘迫。
“你放開本尊,無恥!”說著,花淵祭便去推葉扶桑,他絕不承認,被葉扶桑這樣挑逗的姿勢抱在,他害羞了。
而葉扶桑則是眉頭一皺,她就知道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打的是這樣的注意,夾在花淵祭腰間的腿猛地收緊,“你休想把本仙子扔進弱水裡。”
聞言,花淵祭臉上呈現出了一抹哭笑不得的神情,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個缺心眼的神仙,身子一躍,立即回到大殿,花淵祭一把推開葉扶桑,同時也轉過了身子,“葉扶桑,你以後若是再敢隨意調戲本尊,你試試看!”氣惱的吼了一句,花淵祭長腿一邁,直接走了出去,獨獨留下葉扶桑在原地凌亂。
這個男人腦子有病吧?總是說自己調戲他!
直到此刻為止,葉扶桑還沒意識到她這樣的姿勢面對一個男人是多麼的不妥!
花淵祭一回到自己的寢殿便沉思起來,今日的一切一切都透著一股怪異,他明明有絕對的能力在那女人偷自己衣服的時候讓她灰飛煙滅,可是,他竟然……沒動手!!!
明明在那女人撲進自己懷裡的時候,他可以毫無顧忌的給她一掌,可是,他不但沒給她一掌,身體反而起了不該有有的反應,還有就是,他竟然忍受這個毫無形象且粗魯不堪的女人坐在自己身邊,不但如此,他居然不知道哪根筋答錯,問天地要了她來,他一向不是最討厭女人的麼?
花淵祭一雙鳳眸疑惑的眯起,難道……她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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