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的站在了一側。
葉扶桑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櫻季兮,無視他一臉的黑沉,反正這個男人在對著她的時候幾乎沒有過什麼好臉色,葉扶桑整個身子都靠在了櫻季兮的懷裡,有氣無力的說道:“季兮,好難受……”
“誰叫你沒事亂跑的,都吃了些什麼?”
毫不意外的,葉扶桑的訴苦換來了男人一通噼裡啪啦的狂吼,一旁的侍衛身子繃得更緊了,她們竟然看見了這大逆不道的一幕,會不會被郡主給殺人滅口了。
櫻季兮嘴裡說著責怪的話,還是不由分說的將葉扶桑橫抱起來,大步往府裡走去,櫻季兮怒氣騰騰的走著,一張臉幾乎黑可以和夜色融為一體了。這個女人,到底懂不懂的如何照顧自己,先是被侍音下毒,後來又救那將軍把自己摔下懸崖,現在,又莫名其妙的失蹤,莫名其妙的出現。
這個女人是想氣死他麼?
感受著櫻季兮延綿釋放出的冷氣,葉扶桑伸手輕輕的拉了拉他的衣角,“季兮,你別擔心,我沒事。”
“誰擔心你了,你死了才好!省的麻煩!”
葉扶桑不說還好,葉扶桑一說,男人那本就隱藏不住的怒氣一下子便迸發了起來,這一晚,葉扶桑也終於明白一個道理,女尊國的男人鑽起牛角尖算起總賬來,比現代的女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葉扶桑,你說你什麼才能不到處沾花惹草,你身邊的這些花花草草還不夠麼,就知道那個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看見了麼?自從你沾上了他,你什麼時候太平過一會。”
葉扶桑:“……”
“還有!”櫻季兮突然停下腳步,眼睛危險的眯起,“你是不是又看上那個花滿樓的樓主了?”
“沒有。”葉扶桑使勁的搖了搖頭,沒有一絲的猶豫,因為她已經感覺到抱著自己的那隻手正在漸漸的放鬆,葉扶桑敢肯定,要是自己說“是”,那麼,這個男人一定會毫不留情的把自己扔到這花叢中的。
“哼。”冷哼一聲,腳下的步子又快了起來,一進屋,櫻季兮便把葉扶桑放在床上,伸手便來解葉扶桑的衣服,葉扶桑一驚,雙手連忙摁住衣領,連帶著櫻季兮那隻手也握住,滿臉的防備,“你想做什麼,我身子不舒服?”
聞言,櫻季兮臉色又是一黑,“果真是無恥女人,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在想著那檔子事!”
看著櫻季兮臉上那恨鐵不成鋼的鄙視表情,葉扶桑愣了愣,這……不是他要的麼?怎麼成自己不要臉了?
“哼!”櫻季兮瞪著葉扶桑冷哼了一聲,一巴掌拍開葉扶桑的手,黑著一張臉,一絲不苟的解開了葉扶桑的衣服,葉扶桑愣愣的躺在床上,覺得有些害羞,便想著伸手來擋一下。
“啊!”手上又被打了一下,葉扶桑有些委屈的看著櫻季兮。
看也不看葉扶桑,櫻季兮直接挑開她的裡衣,嘴角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諷刺,“怎麼,郡主是在季兮面前表演羞澀麼?”
“唔……”葉扶桑剛想說什麼,胸前突然傳來一陣酥麻感,不知男人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冰涼的指尖輕輕的掃過她胸前的凸起,葉扶桑看向櫻季兮,只見他一臉的坦蕩,好像一切都是葉扶桑在沒事找事。
葉扶桑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我,我身子真的不……”
舒服兩個字被葉扶桑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裡,因為她已經看見男人從一旁拿出了一根閃亮的銀針,葉扶桑嘴角猛地抽了抽,腦後劃過一條黑線,原來,他是要給自己扎針,這……不是尷尬了。
把葉扶桑的窘迫看在眼裡,在葉扶桑看不見的地方,櫻季兮薄唇微微勾起,眼裡閃過一抹不為人知的笑意。
“啊——”
葉扶桑猛地慘叫了一聲,整個人立即從床上彈跳了起來,雙眸怒視著櫻季兮,“你故意的!”
聞言,櫻季兮漫不經心的瞟了葉扶桑一眼,猛地拔出銀針,擦拭了一下,無比淡定的裝了進去,方才說道,“給你扎針是為了讓你快點懷上孩子的。”
葉扶桑有點不再狀態,“可是,不是要給我看病的麼?我肚子不舒服?”
冷冷的瞥了一眼葉扶桑,櫻季兮道:“誰叫郡主不甘寂寞,什麼人的菜都吃,沒什麼大礙,郡主就忍著吧,也好好的體會一下你那野男人給你帶來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