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shen】【吟】,身子也劇烈的扭動著,想喲呵討論宮羽夙,只是她越是掙扎,宮羽夙便越加的深入。
葉扶桑迷迷糊糊間,聽見男人無奈心痛的聲音輕輕的傳進耳膜,“扶桑,你為什麼就是不願只呆在我的身邊,為什麼總是看不見我?”
翌日,葉扶桑醒來的時候,身旁已沒了宮羽夙的身影,回想起昨晚自己聽到的話,葉扶桑眉頭緊緊的皺起,莫不是幻覺了。
那個男人怎麼可能會用那般的溫柔的語氣跟自己說話,不過……
葉扶桑揉著痠痛的腰從床上坐了起來,她不能在跟宮羽夙呆在一起了,她要離開。
只是,這裡戒備森嚴,到處都是宮羽夙的暗衛,她這麼貿貿然的是出不去。
對了!
葉扶桑眼裡閃過一抹希翼的光芒,想到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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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籃一臉詫異的看著鬼鬼祟祟的出現在自己房中的葉扶桑,臉上出現了一抹錯愕,“扶桑,你這是?”說著,她指了指葉扶桑身上那不倫不類的衣服。
“燕籃,我這是為了低調。”葉扶桑說著,偷偷的看了看四周,才湊近燕籃的耳旁,“燕籃,你可有祭祀用的香?”
隨著葉扶桑的靠近,一縷淡淡的幽香飄進了燕籃的鼻翼,女子髮絲輕輕的掃過自己的脖頸,讓燕籃微微紅了臉頰。
見燕籃半天沒有說話,只是紅著一張臉,有些無措,葉扶桑眼裡閃過一抹不解,伸手推了推他,“燕籃,說話啊。”
“呃……”燕籃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扶桑,在王府裡,是不允許私自燒錢祭祀的,這是大忌,所以……”燕籃無奈的搖了搖頭。
葉扶桑有些頹廢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卻因為太過鬱悶而做歪了,燕籃一驚,伸手,一把拽住葉扶桑,卻因為用力過猛直接把葉扶桑整個人拽了起來,大力的相撞,葉扶桑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把燕籃撲在了身後的圓桌上,紅唇好死不死的緊緊的貼在燕籃白皙的鎖骨處。
葉扶桑眼睛睜得大大的,一時間忘了反應,燕籃紅著臉,尷尬的躺著,任由葉扶桑的身子趴在自己身上,燕籃屏住呼吸,一張臉分不清是憋紅的,還是羞紅的、
擎蒼推開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葉扶桑膽大妄為的把他的男人摁在桌上輕薄的樣子。
冷硬的男人眉頭微微一皺,“昭陽郡主這是對本王的【男】【寵】有意思啊?”
一聲冷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直接給葉扶桑來了個透心涼,猛地站起身子,葉扶桑一臉的窘迫。
“那個,攝政王啊,你被誤會,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男人用一種高深莫測的眼神將燕籃看了一遍,方才對著葉扶桑道:“沒什麼的,既然昭陽郡主喜歡,本王倒是可以送給你。”
聞言,燕籃的身子猛地怔了一下,卻依舊沒有說什麼,只是低低的低垂著頭。
葉扶桑回頭看了一眼燕籃,見他乖巧的站在一側,低垂著頭,彷彿別人商量的不是他一般,葉扶桑雙眸認真的看向擎蒼,“多謝攝政王美意,不過,燕籃是人,不是物品。”
葉扶桑沒有明說,但,只要是有耳朵的人都聽得出她話中對擎蒼的諷刺。
擎蒼這才將葉扶桑好好打量了一遍,“倒是本王唐突了。”
“嗯。”葉扶桑低低的應了一聲。
擎蒼卻是眉頭輕皺,他這話原本只是隨便說說是,客套客套的,難道,這個女人聽不出來?
擎蒼心裡憋著一口氣,這話本就是自己說出來的,也不好在收回,只是……
“昭陽郡主能否告訴本王,你來這裡有什麼事?”
“哦,我來要香火。”
“香火?”擎蒼雙眸眯起,“不知昭陽郡主要祭祀什麼人?”
“不祭祀誰,只是想離開。”
“哦?這就奇怪了,本王還沒有聽過只用香火便能離開這王府的,昭陽郡主是不是太兒戲了?”男人冷硬的聲音有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葉扶桑挑了挑眉,知道這些上位者的人都是小肚雞腸的很,這個男人是以為自己懷疑他府中的防衛麼?
“扶桑不是這個意思,扶桑想要離開的是宮羽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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