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那股冰冷的氣息還是勢不可擋的鑽了進去。
剛開始,是極細的一小股,雖然陰冷的感覺還是讓葉扶桑很不舒服,但是身上其他地方的撫摸和碰觸,讓葉扶桑轉移了注意力,接著,那一股極細的氣息,慢慢地變粗變大,逐漸擴開了葉扶桑的,直到把那處的肌肉全都拉伸,填滿了每一處的空隙,在這慢刀子出細活的過程中,葉扶桑雖然也做了一些掙扎,卻是有心無力。
恍惚中,葉扶桑聽到了一聲陰冷的喟嘆。
那股在他體內的冰冷氣息,不急不緩,不快不慢地廝磨著,葉扶桑不自覺地想往後躲,身體卻被定在了地上,動彈不得,他只能被動地承受著這種不知從何而來的親暱。
靜,整個郡主府都籠罩在一層陰影裡,到處寂靜無聲,只有一間寢殿裡,傳來一聲聲似求饒,似難受,似愉悅的低吟……
過了許久,在母雞即將啼鳴的時候,整個屋子那原本微弱的燭光一瞬間便亮堂了起來,床上也逐漸顯現出了一個身影,花淵祭一臉的魅惑,慵懶的撐在葉扶桑身旁,看著洗禮過後的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起身,花淵祭慢慢的伸出手,微弱的燭光照耀下,“葉扶桑”身上一個透明的身體被漸漸的飄了出來,最終,輕飄飄的搭在了花淵祭的手臂上。
看著手上毫無重量的透明靈魂,花淵祭眼眶有些溼潤,扶桑,你終於是本尊的了。
一道身影閃過,屋子瞬間寂靜無聲,只有滿屋的凌亂,和那個躺在床上失去靈魂正在逐漸冷硬的身體,他是冥王,是上古大神,他自然不屑以自己的身體來要“她”,因為那個身體,不是扶桑的,若是他要了那個身體,只會給那人帶來好處,或許是死而復生,又或許的萬古長存,他花淵祭只會要一個女人,那就是他的葉扶桑,只有靈魂上的【交】【he】,才是真正的結合。
花淵祭回來的時候,花司辰和冥界各位祭司已經在等候了。
“跟本尊來。”花淵祭神色輕快的瞟了一眼眾人,開始急急忙忙的抱著葉扶桑往冰殿走去,眾人看著他們邪佞殘酷的冥王嘴角那無法言說的笑意,還有那輕快的步子,一個個嘴角不停的抽蓄。
誰能想到,堂堂的上古大神,竟會因為一個女子而孤僻千年,等候千年,因為一個女子而開懷。
花淵祭抱著手上毫無重量的扶桑,看著她幾近透明的臉,還有那長長如同剪影一般傾瀉而下的睫毛,眼裡溫柔的似是要流出水一般。
等扶桑這次在醒過來的時候,便是真正的扶桑,是那個把他看的比什麼都要重要的扶桑,是視他為唯一的扶桑,是那個有了上下幾千年記憶的扶桑……
站在冰殿裡,眾人大氣不敢喘的看著冰棺裡沉睡的人,眼底閃過驚豔,卻在花淵祭那妒意十足的鳳眸掃射下慌亂的低下了頭,他們知道冥王對扶桑仙子的佔有慾非同一般,卻沒有想到這麼的不一般,就連別人看一眼也不許。
“準備吧。”隨著花淵祭一聲令下,眾祭司開始了繁瑣而複雜的儀式,花司辰眼眶也有寫溼潤起來,希望這一次,王能夠真正得到自己想要的,能夠和扶桑仙子相守永世。
一切禮儀準備就緒,花淵祭放手,就見那透明的靈魂輕輕的鑽進了冰棺裡的身體裡,花淵祭滿臉激動狂喜的盯著,接著,就見葉扶桑的睫毛輕輕的顫動了一下。
眾人也站在一旁,屏息盯著這一幕,似是察覺到身後那一道道的視線,花淵祭眉頭不悅的皺了一下,雙眸依舊沒有離開葉扶桑的臉,卻是吩咐道:“你們愣著做什麼?難不成希望本尊的女人醒來第一個看見的是你們?”說著,花淵祭動了下身子,徹底的擋住身後那一道道的探究的眼神。
眾人無語的對視一眼,不禁有些汗顏,卻還是恭敬的退了出去。
睡夢中,葉扶桑眼角瀟然流下一滴清淚,最終隱沒在了髮間。
-----------------------------------------------------------------------------
親們,下章開始就是記憶追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