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就是要這件衣服怎麼了?”一道軟綿卻有些刁蠻的聲音響起,葉扶桑的身子不禁一個輕顫,眼神禁不住飄了過去,那個一直站在夏皖身側的嬌小男人開了口,臉上蒙著薄薄的面紗,一雙眼睛緊緊的瞪著葉扶桑。
“公子放心,我一定會給你買到的。”夏皖柔下了神色,看的出來對於這個男人很是畏懼、還有點重視。
“這位小姐,衣服你再買就是,這一件我是要定了!”夏皖變了臉色,一掃剛才那副謙遜有禮的模樣,葉扶桑見了不禁嘲諷的扯扯嘴角,原來女人為了男人也可以變成一個衝動的蠢貨。
“我把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夏小姐,老闆,結賬!”葉扶桑淡淡的掃了一眼夏皖,不過的一城的統領,也敢企圖用身份來壓著她?
葉扶桑手裡一轉,一錠金子就直直的拋向老闆,老闆一見,立刻手忙腳亂的接住,當看到接到的是一錠金子時候,不免徹底變了神色。
葉扶桑的舉動的也徹底惹惱了夏皖,還從來沒有敢這麼無視他的,更何況,在公子面前,她怎麼也不能丟臉的,當下便拿出了放在腰間的令牌,得意的看著葉扶桑,“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可是女皇給她的令牌,可以隨意出入皇宮的令牌。
“女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老闆一見,立馬恭敬的跪了下來,一臉的惶恐。
葉扶桑慵懶的動了一下身子,和侍音對視一眼,倆人相視一笑,這夏皖,還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不過是一塊可以隨意進出宮門的令牌的罷了。
見葉扶桑不但不下跪,就連她身邊的男子也是一臉的輕蔑,夏皖不由怒了,一手指著葉扶桑,“大膽賤民,皇上令牌再此,你竟敢放肆!”
“呵呵~~”葉扶桑有些嘲諷的輕笑出聲,還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見葉扶桑一點也不懼怕反而笑了,夏皖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你這個賤民不會不知道這是什麼吧?”說完,不等葉扶桑回到便說道:“也是,像你這種賤民,怎麼可能知道呢?”
葉扶桑聽著她一口一個賤民的也不惱,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三皇女鳳芷今晚準備了宴席,應該就是給這為所謂的使臣接風吧,她是奉了蕭城城主的命令前來進貢,雖然蕭城遠在邊關,但是,也是鳳天王朝的臣民不是,自然不配女皇親自設宴,所以,這差事就到了三皇女鳳芷身上、
本來,她是不想去的,但是現在,她改變主意了,想到這,葉扶桑輕輕一笑,伸手接過侍音手裡的衣服,“夏小姐既然喜歡,給你就是了。”之後,牽起侍音的手便走了出去。她會讓這個自以為是的女子親自把衣服給雙手奉上、
夏皖拽拽的收起令牌,“早知如此,何必逞能呢?”
侍音一臉不高興的跟在葉扶桑身後,葉扶桑扯了扯嘴角,“侍音不高興麼?”
聞言,侍音瞪了葉扶桑一眼,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扶桑貴為郡主,怎麼還怕一個小小的一城統領。他倒不是因為沒有得到衣服而生氣,只是氣不過那個人如此難對待扶桑。
“沒事,今晚帶侍音去看戲,就當是我的賠禮瞭如何?”
看著眼前巧笑嫣然的臉龐,侍音俏臉一紅,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從來不知道,扶桑笑起來竟是如此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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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華燈初上,三皇女鳳芷府中一片和樂,大臣們互相寒暄著,夏皖坐在案前與周圍的大臣對飲,時不時的夾菜放進身旁蕭暮的碟子裡,看著蕭暮一點一點的吃進去,神情得意至極。
鳳芷無奈的看著自家弟弟,“言兒,你快回去,這裡都是女人。”她總不明白自家這個弟弟,身為男子總是喜歡參加這些女人的宴席、
聞言,鳳言不滿的嘟著嘴,“我不,那人還不是來了。”說著,指了指坐在下座的蕭暮。
鳳芷無奈的嘆息一聲,“國宴是國宴,那時畢竟母皇也在,可以任由你胡鬧,你一個男兒家的,怎麼就這麼……這麼……”鳳言實在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這個弟弟,只得深深的嘆了口氣、。
見此,鳳言也不理,在大殿中環視了一圈,最後看了一眼低頭喝悶酒的慕容殤,微微一笑,後又蹙起了眉頭,“皇姐,她呢?”
“她?誰啊?”鳳芷皺了皺眉,莫名的看了鳳言一眼。
“葉扶桑啊!”鳳言條件反射的一說,在看見自家皇家一臉戲謔的表情時,瞬間便氣了起來,“皇姐,你不要亂想,我,我……我只是覺得那葉扶桑太大膽了,竟然無視母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