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聽冷凝這句話,她會想到一個畫面,古代,皇上不都是這樣跟自己的妃子說話的麼?
可,這為什麼會出現在她身上?
葉扶桑沐浴好重新換上一身紅衣,滿意的看著銅鏡裡的自己,勾了勾嘴角,這張臉,真是十足的妖孽啊。
葉扶桑環視了一圈空蕩蕩的屋子,她好像許久不曾見到惜朝了,也不知道那個孩子在忙什麼?想著,葉扶桑輕喚了一聲:“來人!”
“郡主有何吩咐?”話音剛落,便走進一個小侍來,恭敬的垂在下首。
“惜朝呢?”
聞言,男子微不可見的顫了一下,“回,回郡主,惜朝……惜朝……”
“說!”見他吞吞吐吐的樣子,葉扶桑心不由的一顫,莫不是那孩子出事了。
“郡主饒命,惜朝走了!”小侍見葉扶桑發火,猛地跪倒了地上,瑟瑟發抖的說道。
“走了?走了是什麼意思,走哪去了?”葉扶桑此時已經徹底的懵了,莫不是離家出走,誰惹到他了?
“回,回郡主,惜朝去了花滿樓,說,說他要把自己給賣了,也省的日後被郡主隨便嫁給一個侍衛……”小侍顫顫抖抖的說著,時不時的注意著葉扶桑的神色。
聞言,葉扶桑眉頭蹙的更緊,把自己賣了?怕被她把他隨便嫁了侍衛,她什麼說過要把她嫁給侍衛的?不過,花滿樓……
花滿樓!!!!
“胡鬧!”葉扶桑低咒了一聲,連忙急匆匆的奔了出去,同時,也把冷凝的話給華麗的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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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滿樓】
惜朝心不在焉的坐在銅鏡面前,任由男侍給他打扮著,身上穿著一見粉色的輕紗,裡面的輪廓一覽無遺,若隱若現的隱忍遐想。
男侍有些驚豔的看了他一眼,“公子,你長得真美!”
聞言,惜朝抖得更厲害了,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薄得不像話的衣服,怯怯的看著男侍:“小哥,我,我能不能不穿這個?”
聞言,男侍笑了笑,“公子說笑了,這是花滿樓的規矩,拍賣初夜的公子都必須這麼穿的。”
“可,可是……”
“別糾結了,公子這麼美,一定會得到一個世家女子的青睞的,到時候,你把她伺候的舒坦了,說不定她一高興就給你贖回家了,以公子的容貌,混個小爺噹噹是不在話下的。”
男侍一臉含春的說著,彷彿自己就是那個即將被人贖回家的人一般,完全沒有注意到惜朝在聽完他這番話臉色慘白的樣子。
惜朝一把推開在他臉上搗鼓的男侍,對著銅鏡照了照,跑到水盆面前完全不顧男侍的阻攔幾下便把臉上的胭脂給洗去了,他記得,郡主是最不喜歡男子塗脂抹粉的了。
“公子啊,你幹嘛要洗掉,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給你弄的好的?”男侍一臉的無奈的對著惜朝抱怨著。
惜朝一把拽住男侍的衣袖,“我,我不賣了,我要回家。”
聞言,男侍眼眸猛地睜大,一把捂住惜朝的嘴,湊近他耳旁輕聲說道:“公子啊,這話你可別說了,走進這花滿樓你就是花滿樓的人了,除非是客人把你帶走,否則,你就得一輩子呆在花滿樓。”
“那我不要錢了!”惜朝此時已經急紅了一張臉,他當時也是一時衝動,他都對郡主說的如此直白了,郡主居然還是對自己一樣,裝作聽不懂自己的話,他生氣了。
“不要錢也不行的,之前就有一個公子,也是臨時反悔,結果酒杯老鴇爹打了一頓,現在,還在草堂侍候著呢。”
“草堂?那是什麼地方?”惜朝一臉害怕的看著男侍,一雙大眼透著濃濃的畏懼。
“草堂啊,是青樓最下等的地方,那裡來的都是沒錢的平民,因為沒有錢所以她們一般都是幾個人湊錢叫一個小倌,然後輪番享用的,草堂的公子們可是很可憐的,一天得伺候不知多少女人。”
“砰——”
惜朝猛地跌坐在了地上,郡主啊,惜朝再也不任性了,你快來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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