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人。
白皙如玉的面頰,桃紅的薄唇,眉目如畫。斜飛的鳳目慵懶不羈,泛出一絲琉璃般的光彩。無不美的叫人窒息,美得叫人心動,美得叫人痴迷。
雖然不像他身邊的王那般英俊偉岸,也不像藍千妖孽美男那般妖嬈魅惑,但他卻是獨一無二,世間僅有的清秀絕美,叫人慾罷不能。
在葉扶桑毫不掩飾的目不轉睛的注視下,燕籃微微有些詫異。那晶瑩明媚的眼眸中,雖然因自己的外貌而吸引,略顯痴迷,卻沒有半分猥褻的【欲】【wang】。那是毫不加以掩飾的欣賞和喜歡,但也僅限於此。而自己方才的行為,她明明看到眼裡,卻沒有流露出半分的輕視與嫌惡。難道,這絕美的女子並不因為自己是男妓,而厭惡他嗎?
兩人久久的對視,全然忘記了另外兩人的存在。
正在葉扶桑愣神的時候,身後緩緩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扶桑真是好雅興啊!”
那道聲音如同平地一聲驚雷,叫葉扶桑瞳孔一縮,頓時生出了想要逃跑的【欲】【wang】,這個聲音,不是宮羽夙的麼?
難道,自己好死不死的花淵祭那貨給自己丟到了北冥王朝!!!?
宮羽夙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金色的眼光灑在他銀白的袍子上,給他增添了一份暖色,一雙眸子帶著濃濃的不悅,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在這裡見到這個女人他也很意外,只是,為什麼每次見到她,她都是一副【色】【眯】【眯】
看著別人的模樣。
宮羽夙走到葉扶桑身旁,雙臂強勢的一把把她攬緊懷裡,順便阻絕了她看燕籃的視線,葉扶桑皺了皺眉,微微離開稍許,不滿地看向宮羽夙,正要出口指責,卻撞進那雙狹長魅惑,卻略帶鬱怒的窄眸中。
“怎麼,喜歡這種調調的男人?”宮羽夙低頭看著葉扶桑,聲音低沉,隱含嘲諷。對她看向燕籃的眼神,深感憤怒。不過一個供人玩樂的男妓,她居然看了那麼久,還流露出一副歡喜的神色,怎能不叫他氣怒。
他宮羽夙的儲妃,怎麼能這樣不分貴賤?
“宮羽夙,你怎麼在這?”葉扶桑眉頭緊緊的皺起,毫不掩飾眼裡對宮羽夙的大待見,,“真是陰魂不散!”
擎蒼看著倆人眼裡不禁閃過一抹疑惑,這不是母后送來【引】【誘】自己的女子麼?怎麼會?
“殿下認識這位女子?”擎蒼一慣冷硬的聲音吐了出來,雙眸深深的看了眼葉扶桑。
有點不滿意擎蒼那毫不掩飾的眼神,充滿了掠奪性,宮羽夙將葉扶桑往自己懷裡帶了帶,“哦,忘記給攝政王介紹了,這是本宮的儲妃,葉、扶、桑!”
宮羽夙冷冷的看著葉扶桑,一字一句的吐出了她的名字。
聞言,倆個男人同時一怔,猛地看向葉扶桑,燕籃更是毫不掩飾眼裡的震驚,“葉扶桑,你是女尊國的昭陽郡主?前段時間還為了北冥殿下拋棄了自己家中夫婿,守身如玉只為和……”燕籃看了宮羽夙,“和他在一起?”
葉扶桑早被燕籃一席話弄的雲裡霧裡,眉頭緊緊的皺起,葉扶桑回頭瞪了一眼宮羽夙:“竟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宮羽夙傲嬌的冷哼一聲,“莫非,扶桑不想對本宮負責,還是……”宮羽夙危險的瞟了一眼燕籃,“還是看上別的娘娘腔了?”
看到這一幕燕籃忍不住輕笑出聲。“殿下你又何須動怒,誰不知道北冥太子乃天下第一美男,才震四國,皆是天下間一等一的人物,又豈是我們煙花之地的俗人能比。”
“蒼國第一【青】【樓】的花魁,可是名不虛傳,能讓攝政王為此,而連小皇帝的登基大典都錯過了,燕籃還真令人歎服。”宮羽夙毫不留情的冷笑道。話中濃濃的諷刺,任何人都聽得出來。
葉扶桑聽著宮羽夙的話,眉頭緊緊的皺起,怎麼才數月不見,這個男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一般,說話也總是夾槍帶棒的。
葉扶桑抬眸,看到燕籃眼中一閃而過的傷痛,心中忽地一緊,不禁偷偷拉扯一下宮羽夙的衣袖,悄聲責備道:“宮羽夙,你身為皇子,未來的一國之主,連一視同仁都做不到,你還要怎麼管好整個天下,更別說征戰天下了,你知道什麼叫身不由己麼?每個人,但凡還有一點辦法,又有誰會去自甘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