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的窘境,身為冥王的花淵祭沒法理解女尊國度男人的清白。
花淵祭漫不經心的看了葉扶桑,有點賭氣的說道:“他穿和本尊一個色的衣服,本尊不喜歡。”頓了頓,花淵祭得意的微微挑眉,“雖然衣料一點也比不上本尊的,哼!凡間之物也想跟本尊攀比,真是不自量力。”
葉扶桑額頭流下一滴冷汗,滿臉無語的看著花淵祭,那只是巧合好麼,人家怎麼會無聊到跟你比較。
葉扶桑深深的吸了口氣,“是是是,你看他的衣料,比不上你的千分之一。”雖然葉扶桑只跟花淵祭在冥界相處了兩年,不知道為什麼,葉扶桑卻感覺自己似乎很瞭解這個男人。
花淵祭不屑的冷哼一聲,神情倨傲,“還有呢?”下巴高高的揚起,鳳眸停留在藍千的身上。
還有?!
葉扶桑一愣,低頭想了一會,在花淵祭越來越蠢蠢欲動的手指下連忙說道:“你穿起黑色來,比他更好看。”
花淵祭眉頭一皺,顯然有些不滿葉扶桑的這個回答,“扶桑的意思是,本尊只有穿黑色才好看?嗯?”最後一個字,尾音上揚,威脅的意味十足。
“不不不,你穿什麼都好看,不穿更好看。”
葉扶桑一口氣說完,在看見花淵祭那雙隱隱含笑的眼眸時方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混賬話,“咳!”葉扶桑尷尬的咳了一聲,“看歌舞。”說著,葉扶桑便把頭扭向藍千。
下顎卻被花淵祭及時固定住,花淵祭狹長的鳳眸迸發出一道意味深長的微笑,“扶桑不是說不好看麼,既然不好看,為何還要看?”
“扶桑看著本尊就好。”伸手,把葉扶桑的頭擺正,花淵祭無比倨傲的看向藍千,雙眸停留在藍千的身上,葉扶桑剛要動,那低沉邪魅的嗓音又傳了過來,“要是讓本尊發現扶桑偷看,那……”
手指上那紫色的火光猛地迸發出來,葉扶桑一怔,連忙點頭,心裡卻是苦不堪言,帶這個男人來果真失策,她幾乎可以想像得到明天昭陽郡主懼內的傳言是怎樣瘋狂的響徹四國。
藍千一如既往的赤足,腳上綁著一對鈴鐺,柔軟的腰肢如同沒有骨頭一般的扭動著,精緻的面容隱藏在了面紗之下。
雖然在舞動,藍千一雙眸子卻是不受控制的看向葉扶桑,見葉扶桑好像沒有注意到他一般,眼裡閃過一抹落寞,花淵祭鳳眸微微一眯,裡面迸發出一道危險的光芒。
這個男人,在勾引他的女人!
花淵祭手指一挑,藍千臉上的面紗便掉落了下來,霎時,大殿之上響起了陣陣抽氣聲。
“呵!”一聲不屑的冷哼從花淵祭嘴裡哼了出來,“不過是娘娘腔一個,真不明白有什麼好的?”說著,花淵祭撓有興致的看向葉扶桑,“扶桑覺得呢?”
葉扶桑嘴角抽了抽,忙不迭的點了點頭,現在,這個男人說什麼便是什麼吧?她除了點頭還能說什麼?
見得到葉扶桑的認同,即便知道是敷衍的,花淵祭還是滿意的勾起了嘴角,一雙眼睛停留在藍千的身上,挑剔著他的不足。
“眼睛太妖了,不合適做男人。”
“嗯……腰太細了,沒有一點男人的樣。”
“肩膀太窄了,跟個女人似得。”
“一個男人,居然露這露那的,成何體統!”
“身為男人,唇瓣居然這麼紅,也不害臊。”
葉扶桑安靜的聽著花淵祭的抱怨,一通下來,葉扶桑得出一個結論,被天下人趨之若鶩的藍千,在這個男人眼裡,竟然沒有一點的可取之處。
在這,藍千的唇瓣只算得上粉嫩吧,哪裡紅了?
花淵祭雖然看著藍千,葉扶桑的表象卻是絲毫不漏的落在他的眼裡,“扶桑對本尊說的話不滿意?嗯?”
葉扶桑頗為受苦的搖了搖頭,臉上掛起一抹浮誇的微笑,“沒有沒有,花花說的很對。”
“哼!”花淵祭冷哼一聲,又把頭扭向藍千,卻還是不忘交待,“扶桑,這人間的誘惑太多了,你有這麼年輕,可別把持不住在做出什麼讓本尊不高興的事來才行。”
“是。”葉扶桑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這花淵祭就是天生來克她的,她是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