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你啊!”葉扶桑毫不考慮的脫口而出,完全不顧及後果。
聞言,花淵祭眼裡閃過一抹嗜血,涼薄的唇瓣微微勾起,“原來是這樣。”最後一個字尾音上揚,說不出的冰冷刺骨。
“嗯……”花淵祭大手一伸,葉扶桑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被一個巨大的吸力吸住,不待反應,身子再次落入男子的懷裡,花淵祭略帶火氣的把大手放在葉扶桑頭上,一道紫色光芒噴射而出,葉扶桑漸漸閉起了眼睛。
“大膽賊人,你對扶桑做了什麼?”
見葉扶桑閉起眼睛,侍音脾氣本就刁蠻,不經考慮的便罵了出來。
聞言,花淵祭眼眸凌厲的掃向侍音,要不是因為他身上沒有多少扶桑的味道,早在他第一次出言不遜的時候,他就會殺了他,他討厭除他以外的人關係他的女人。
侍音毫無畏懼的與花淵祭對視著,小小的身子彷彿蘊含著無窮的力量,“你,你這種毫無男子樣子的人嗎,扶桑是不會喜歡你的。”
侍音這句話就像一根針一樣紮在花淵祭的心上,想起葉扶桑一次一次的逃婚,陡然一怒,天地變色,花淵祭本就是上古上神,一舉一動與世間萬無息息相關,大手猛地伸出,裡面凝聚了無數寒光,只一掌,侍音便可灰飛煙滅,永無輪迴。
眾人早已被眼前這無法解釋的一幕弄得驚呆了,看向花淵祭的眼神無比的驚恐,這男子,到底是什麼人?
“淵祭……”
千金一發之際,葉扶桑忽然睜開了眼眸,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緊緊的握住花淵祭那隻蓄滿力量的大掌,“淵祭,侍音是無心的。”
“扶桑……”
幾人急切的上前一步,擔憂的看著葉扶桑。
葉扶桑深深的看了幾人一眼,滿心的內疚,她失去記憶這段時間,真的苦了他們了,“對不起,忘了你們。”
“扶桑……”隔著那道屏障,幾個男人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想起來了,扶桑想起他們了。
“扶桑真是不長記性。”
邪魅涼薄的聲音自頭頂響起,葉扶桑身子怔了一下,只是聽著花淵祭這毫無溫度的話,她就彷彿全身的血液凝固了一般。
“扶桑真不聽話?”涼薄魅惑的聲音自頭頂響起,葉扶桑心裡一驚,咬咬牙,努力扯出一抹微笑,慢慢的轉過身子,討好的對著花淵祭笑了笑,“淵祭……”
看著眼前女子這副沒骨氣的樣子,花淵祭冷哼一聲,他不介意扶桑有幾過幾個男人,卻介意她的心給了別人,反正眼前的這具身子也不是她的,他們都是上古大神,肉身是可以重塑的,在怎麼樣不過是一具皮囊罷了。
“這段時間我會在這裡住下。”花淵祭說的風輕雲淡,看了一眼一臉菜色的葉扶桑,眼裡閃過一抹笑意,繼續丟出重磅炸彈,“若是讓我發現你在與其他男子糾纏不清,哼!我是不介意請他們到下面去觀摩觀摩的。”
聽著花淵祭話語裡赤 luo luo 毫不掩飾的威脅,葉扶桑撇了撇嘴,沒辦法,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花淵祭。
看著葉扶桑很狗腿跟著花淵祭離去的背影,櫻季兮一腳踢上眼前的一顆扶桑花樹,“果真是無恥的女人,見到一個稍有姿色的男子就把持不住了。”
冥月辰面無表情的看著葉扶桑離去的背影,確實,那個男子的容貌恐怕整個天下也沒有人比得過,還有那一身高貴的氣質,也是他所沒有的。
“哼,還不如不回覆記憶呢!”侍音氣憤的罵了一句,跺了跺腳氣沖沖的回了自己的院子,該死的葉扶桑,混蛋,好不容易恢復了記憶,卻又被其他的狐媚子給迷住了。
冷凝出奇的平靜,甚至不曾看一眼葉扶桑的背影,不管怎樣,那個女人都是他的,他不會乖乖認輸的,即便眼前這個男子有著不同與常人能力。
“郡主……”惜朝拉聳著肩膀,可憐兮兮的看著葉扶桑離去的地方,爹爹說過,女人都是很無情的,一旦看上比自己好看的男子就會變心。
郡主這個樣子……是變心了麼?郡主,會不會不要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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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桌前
花淵祭用眼神掃了一眼不遠處的一道菜,葉扶桑會意,趕緊屁顛屁顛的夾了喂到他口中,他面無表情的吃下,那理所當然的表情彷彿本該是葉扶桑做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