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扶桑詫異的張開雙眼,看著花淵祭,此刻的他退去了方才的**的味道,而是散發著森冷的寒意,一種被打斷的憤怒,發生什麼事了?
“出來,否則本尊讓你灰飛煙滅!”陰狠的話語從花淵祭的薄唇中蹦出,葉扶桑詫異的看向床幔遮掩的外面,有人在她的屋子裡?
花淵祭手一揮,剛才脫落在地的衣服全部到了他的手上,慢條斯理的穿上了衣服,攬過葉扶桑裹成球的身體,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扶桑,長夜漫漫,還沒完呢!”
葉扶桑渾身一個激靈,她只自己這凡夫身子,不會半點靈力,不然也不會變成現在如此被動的局面。
花淵祭把床上的帳幔揮開,葉扶桑清晰的看到了外面,地上是斑駁光影,漸漸的,內室的入口處出現了一道細長影子,葉扶桑禁不住屏住呼吸,郡主府的護衛原來都是一群蠢貨,這身子原主人本就樹敵太多,要不是出了名的很辣,讓人不敢隨意挑釁,她早已經死了不下兩三回了。
葉扶桑的眉頭也緊緊皺起,來者到底是善是惡,在這一瞬,葉扶桑慶幸花淵祭在這裡,有他在,沒人能傷的了她,嘴角自嘲的勾起,真是一種盲目的自信啊。
長影慢慢接近,行走的速度很慢,漸漸的,來人出現在了兩人的視野之中,欣長的的身子,絕色的容顏,一雙冒著火焰的黑眸,葉扶桑只覺得心臟一縮,口中喊了出來。
“慕容殤!”
出現在內室門口的就是慕容殤,此刻他靜靜的站在那,雙眸沉浸的看著葉扶桑,閃過一抹傷痛,葉扶桑卻皺了皺眉,對他眼裡的傷痛有些不解。
還有,慕容殤大半夜的為何會來?
想到自己剛才和花淵祭在一起的畫面,葉扶桑紅了臉,再也沒有勇氣去看慕容殤的雙眸,羞愧,她現在只覺得滿滿的羞愧,這個男扮女裝的男人到底聽去了多少,還好有床幔罩著,不然……葉扶桑可能在慕容殤的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來。
“他是誰?”花淵祭的口氣很冷,桃花眼盯著慕容殤,他在這裡聽了多久,他竟然讓自己毫無察覺,如果不是方才他的呼吸亂了一下,他一直都沒有發現!想到這裡,花淵祭眸底泛過寒光,他的武功修為不錯。
“不準動他!”葉扶桑焦急的低呼,花淵祭對她在意的男人都沒抱好念頭,她不確定花淵祭有沒有獨霸到連女人都排斥的地步,她卻感覺得到此刻這個男人的憤怒,不過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動慕容殤的,不能動這個讓她隱隱有些怪異的慕容殤。
花淵祭挑眉,視線鎖在慕容殤的身上,不可否認如果“她”是一個男人,那麼他一定會堅決的抹殺掉她,就憑這張臉,就憑葉扶桑對她的態度。
因為花淵祭本就不是女尊國的人,慕容殤的面容偏向於女尊的女子,在其他人看來男生女相的臉在花淵祭看來卻是硬朗俊美的。
看到花淵祭沒有動作,葉扶桑不禁鬆了一口氣,視線微微撇向靜靜站在那的慕容殤,葉扶桑苦澀的牽起嘴角,“慕容殤,你回去吧!”她恢復了記憶,也記起了慕容殤,倆人的關係一直都不是太和諧的,他為什麼會三番兩次的潛入自己的府中?
慕容殤面無表情,黑眸中只有葉扶桑一人,她看著床上的葉扶桑,好看的眉頭一下子皺緊,沉的聲音傳來,葉扶桑一驚,這慕容殤為何會如此的怪異,花淵祭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若有所思的看向他。
“慕容殤,回去!”葉扶桑提高了音調,甚至是帶了幾許呵斥的意味,這個男人,要是被花淵祭知道他是男扮女裝可就麻煩了。然而慕容殤的黑眸一動不動,只是看著她,那裡面有著磐石般的堅定,還有一抹被拋棄的悽然。
是一個不字,慕容殤的身子徑直往裡面走來,向葉扶桑走去。
花淵祭眼底帶著冰冷笑意,暗黑如鬼魅的身子如風一般的掠向不斷前進的慕容殤,化掌為刃,橫空劈下!他沒有用靈氣。只是用一般凡人用的武功。
慕容殤的腳步猛然停下,欣長的身子微微一側,手臂猛然一抬,竟然硬生生的接住了花淵祭的掌風!喉頭卻嚐到了一點腥甜,花淵祭收回手,眼底的冷意更深,“好功夫。”話音剛落,腳下的步子鬼魅般變幻,暗黑化為一道殘影,嚮慕容殤猛然逼近,慕容殤抿著唇角,身子也陡然虛晃,兩人頃刻間就已交起手來!
葉扶桑身子被花淵祭下了禁制動不了,只能這麼躺在床上乾著急,在她眼前一道黑色和一道淺紫不斷碰撞交錯,她甚至都看不清兩人出手的招式,快,太快了!
最初還為慕容殤緊繃的心絃猛然放鬆,葉扶桑看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