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悠悠的睜開一雙眼眸,臉色蒼白的厲害,見到葉扶桑小臉一皺,“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這副委屈的樣子,若是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葉扶桑對他做了什麼呢?
葉扶桑被他突來的哭泣弄得有些莫名其妙,這時,裡面再度穿出那道令她熟悉有畏懼的聲音:“扶桑,莫要在挑釁本尊。”
花淵祭滿身寒氣的坐在主位上,一雙上挑的桃花眼在面前幾個男人臉上一一掃過,臉上陰霾重重,該死的女人,竟敢給本尊帶綠帽!而且還不止一頂。
葉扶桑抱著侍音從外面走了進來,冥月辰則是小心的護在葉扶桑周圍,一向敏感的他也察覺到了異樣。
剛一進院子,葉扶桑就感覺到了那道強勢而凌厲的目光,強大的氣場想讓人忽略都不能,眼前,男子一襲黑衣,慵懶的斜靠在主位上,一手挑起胸前的髮絲把玩著,薄唇微微抿著,一張鬼斧神工的臉龐透著旁人無法睥睨的霸氣,嘴角上挑著,眼裡卻是毫無溫度,就這樣冷冷的看著葉扶桑。
葉扶桑眼裡閃過一抹驚豔,她終於明白“有些人不需要姿態也能成就一場驚鴻”這句話的含義了。
倆人就這樣旁若無人的對視著,櫻季兮黑著一張臉瞪著主位上的花淵祭,好一個張狂的男子,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郡主府,還堂而皇之的宿在了這個無恥女人的院子,他們不過是問了一句“你是誰”就直接上手打人了。還說什麼,“爾等凡人也配和本尊說話?”
櫻季兮恨恨的瞪著主位上的人,他越看月覺得這個人不順眼,他張狂的叫人心顫。最讓他無力的事,他自認武功不低,至少在江湖少有敵手,然而,面對眼前這個男子自己卻毫無還手之力,只得受制於人。
“郡主……”惜朝看著花淵祭的樣子不由的一陣害怕,見到葉扶桑進來便直衝衝的跑了過去,想要撲進葉扶桑懷裡,然而,人剛剛離葉扶桑不到一厘米,整個身子忽然騰空而起,狼狽的摔在一旁。
“哼!”花淵祭不屑的冷哼一聲,他的女人不是誰都可以近身的。葉扶桑驚詫的看向花淵祭,從他那紛飛的黑色衣袖,可以看出他惜朝突然摔倒的原因。
“惜朝!”葉扶桑瞪了花淵祭一眼,不顧男人危險眯起的眼睛,輕輕的放下侍音,急急忙忙的把惜朝扶了起來,雙眸不悅的瞪著眼前的黑衣男子,“閣下闖進我郡主府,而且還隨意傷我夫君,是不是太過分了?”
“嗯?”聞言,花淵祭直起了身子,眼裡一片暗沉,“你說什麼?”平靜魅惑的嗓音,明明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卻硬生生的讓人從裡面聽出了壓迫的感覺。
對上眼前這個男子深邃不見底的眼眸,葉扶桑忽然覺得一陣底氣不足,在場的幾位側君也看出了葉扶桑的不同,冷凝僵硬著身子,看了看葉扶桑在看看眼前氣場強大的花淵祭。
這個男子跟扶桑認識?垂在身側的拳頭緊緊的握起,他現在最想做的事便是好好修理一下眼前這棵到處招蜂引蝶的桃花樹。
“嗯!”隨著惜朝的一聲悶哼響起,惜朝只覺得自己被一個力道揪住了衣領,這力道大的幾乎讓他窒息,接著,他的身子便被那個力道一扯,便被人從葉扶桑懷中扯出給丟到了一旁。
那隨意不羈的態度,隨手一丟,彷彿手中的不是人,只是一件沒有生命的物品。
葉扶桑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個張狂的不像話的男人,不等她反應過來,身子便跌進了一個冷冽的懷抱,花淵祭一手環山葉扶桑的腰,使勁往自己身上一帶,低頭,倆人鼻尖幾乎湊在一起,葉扶桑僵硬著身子不敢說話,更不敢去看眼前男子的眼睛。
冥月辰眼眸輕閃了一下,扶桑,應該不是這種性子才對,她,怎麼容忍得了別人在她面前如此放肆,除非,這人對她很重要。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有一種感覺是與生俱來的,即便失去了記憶,身體也依然記得。
花淵祭一雙桃花眼輕閃了一下,眉頭不悅的皺起,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令她厭惡的味道。
“……唔……”下一秒,葉扶桑還沒弄清發生了什麼事,唇瓣便被狠狠地吻住,男人的吻如同他的人一般是魅惑,冷冽的,彷彿有種魔力一般,叫人抗拒不了。
“扶桑……”
一道道飽含關切的聲音響起,幾個男人二話不說便上前去救葉扶桑,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有武功,然而,不見黑袍男子有所動作,只要稍稍接近,他們便會被自動彈開。
這詭異的一幕,讓眾人直了眼睛、。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響起。
葉扶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