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羽夙強勢的捏住葉扶桑的臉,讓她的眼睛停留在自己的臉上,強迫她看著自己!“看著本宮!”他命令道:“不然我馬上要了你!”
聞言,葉扶桑眼裡閃過一抹戾氣,手腕翻轉,甩開了宮羽夙的手,“宮羽夙,你真的覺得有意思麼?”
宮羽夙眼波微閃,眸子裡陡然閃過一抹怒氣,伸手,猛地掐住葉扶桑的下顎:“葉扶桑,注意你對本宮說話的態度,難不成你們女尊國的女子都是這般對夫君的?”
葉扶桑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諷刺,努力把自己的怒氣給平息下去,“殿下不也說了,我們是女尊國!”葉扶桑把女尊國三個字咬得極重。
宮羽夙看著葉扶桑,難得的沒有與她在過多的糾纏,他微微眯起眸子,一派深邃,如果熟悉的人在他身邊的話,勢必會發現,這一項都是殿下要設計人時才會露出的表情。
“好好休息吧,明早我就放了那個男人。”宮羽夙說著,無比優雅的起身,留給葉扶桑一個偏飛桀驁的背影。
翌日
宮羽夙一襲白衣臨窗而戰,明淵不解的皺了皺眉,順著宮羽夙的視線看去,只見,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剛好可以看見那個一身淡然的男子的身影,明淵皺了皺眉,那個男人他認識,是昭陽郡主的夫君麼?
“殿下,要先把郡主叫起來麼?”明淵微微低頭,恭敬的對著宮羽夙說道。
宮羽夙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顫的笑,雙眸看著不遠處的商陌,“扶桑累了,沒那麼快起來不是麼?”說著,宮羽夙便抬腳走下了閣樓,現在,就讓他去認真的會一下這個男人吧,他倒想看看他有什麼了不起的,讓那個一向沒心沒肺的女人為了他忍辱負重,甚至寧願居於他的身下。
他知道,女尊國的女子比較強勢,做那檔子事的時候都是一定要在上面的,不得不說,這一刻,宮羽夙嫉妒了,心裡燃燒著熊熊的妒火,憑什麼,憑什麼這個男人可以讓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把他放在心中,而自己,竟然要依靠他才能徹底的留住那個女人,而且,留住的還只是身體,而不是心,他宮羽夙什麼時候竟然這麼的卑微了。
不知不覺間,宮羽夙已經走了進來,慕容殤見宮羽夙只是眼神微微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就連一個多餘的表情,見此,宮羽夙也不在意,直接走了進去,“扶桑昨晚累了,正在睡覺,扶桑身子一點也不像女尊國的,太弱了,看來,本宮得給她鍛鍊一下,否則,她根本承受不住本宮!”說著,宮羽夙直接邁過商陌,一臉傲氣的坐在主位之上。
聞言,商陌眉頭緊緊的皺起,垂在身側的手狠狠的握住,扶桑的身子怎麼樣他最清楚了,雖然不願意承認,不願意這個事實從另外一個男人口中說出,但是……
商陌那雙百年古井不波的眸子微微一閃,木槿,應該不會拋棄自己的吧。
明淵跟在自家主子的身後,眉頭緊緊的皺起,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殿下現在的步子比先前邁的大,也豪邁不少,他竟然從裡面看出一絲大搖大擺的感覺。
明淵嘴角狠狠的抽了下,這,應該是幻覺,絕對是幻覺,殿下,是不可能做出這麼幼稚的舉動的。
葉扶桑睜開眼睛的時候,午後的陽光已經從窗戶中噴灑了進來,動了動身子,一陣痠痛的感覺便入潮水般的襲來,葉扶桑皺了皺眉,低咒了一聲宮羽夙,方才艱難的雙手用力,撐在床榻上,想要將自己的身子撐著坐起來,卻不曾想到,雙手只是一動,身子便接著動作了一下,然後下面某處處便傳出一陣劇痛的撕裂感,霎時襲遍全身,葉扶桑發出一聲痛苦地悶哼聲,雙手頓時一軟,整個人又倒向床面上,牽引著被宮羽夙弄出的傷口,又傳出一陣鑽心的疼痛。
一個小小的動作,葉扶桑已是滿頭大汗,乾脆躺在地面休息,過了好一段時間,體力恢復了一些,想到自己還要去見商陌,葉扶桑方才繼續雙手用力,這一次有了之前的教訓,動作顯得非常的小心而穩定,一點點的強忍著那種疼痛的感覺,終於坐了起來,一下子才現,自己的雙腿竟然張得這麼的開,彷彿在等待別人進入一樣,是那麼的羞人,但卻又不敢合攏,因為只要雙腿一動,那種疼痛就讓她差點窒息。
都是那該死的宮羽夙,她幸好還上了藥,要是不上藥的話,他豈不是得死在床上了。
葉扶桑掙扎地站了起來。雙腿卻始終保持著一個距離。不敢全部合攏。在屋中環視了一圈,這裡已經沒有她的衣服了,葉扶桑眉頭緊緊的皺起,這個該死的宮羽夙,不會給她件衣服麼?自己總不能光著出去吧。
宮羽夙坐在主位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