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想到什麼,葉扶桑立即起身,推開門,果真如同她設想的一般,慕容殤整個蜷縮著身體縮在角落裡,身上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
葉扶桑嘆了口氣,手輕輕的搭在他的身上,觸手,是無法言說的冰涼,彎腰,葉扶桑一把將縮在角落裡的慕容殤給抱了起來。
慕容殤眉眼微微跳了幾下,接著,睜開了一雙略帶迷濛的眼睛,當看見眼前的人時,慕容殤一驚,掙扎著就要從葉扶桑懷裡下去。
緊了緊雙臂,葉扶桑面色不善的看著在懷裡亂動的男人,“做什麼?安分點!”
聞言,慕容殤眼裡閃過一抹委屈,“臣,臣得守夜。”
“守夜?”葉扶桑的音調陡然拔高,“你怎麼守的,要是有人來恐怕被殺了都不知道。”
“郡主,請別侮辱臣!”慕容殤臉色有些不好,黑著一張臉,就這樣盯著葉扶桑,裡面閃爍著一抹堅定。
葉扶桑看了他一眼,腳下的步子不停,“那為什麼我來了你都不知道。”
“那是因為我熟悉郡主的味道!”吼出一句話,當發現自己說了什麼的時候,慕容殤臉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頭扭向一邊,不去看葉扶桑那張隱隱含著笑意的眸子。
把慕容殤放到柔軟的大床之上,葉扶桑也躺了進來,見男人掙扎著又要起來,葉扶桑低吼了一句,“躺下,要是怕有人來殺我,你和我睡在一起不是更能保護我。”
慕容殤紅著一張臉看著葉扶桑,“我,我……郡主是北冥儲妃,這於理不合。”
“睡覺!”葉扶桑不悅的低吼了一句,“誰是他的儲妃了。”
聞言,慕容殤臉上不自覺的閃過一抹柔和,身子挨著葉扶桑,聞著她身上這獨一無二的香味,漸漸的陷入了睡眠中。
翌日,當葉扶桑有意無意的在皇宮中亂逛的時候,只見今日的北冥皇宮好像和平時不太一樣,丫鬟太監們都好像很忙每個人臉上都掛著一絲難掩的喜氣還有緊張。
葉扶桑拉住從自己面前穿梭而過的丫鬟,柔聲道:“怎麼了?你們這是做什麼?”
那丫鬟看了一眼葉扶桑,見她一襲紅袍,露出胸前的大片鎖骨,再往下,還隱隱看得見裡面的飽滿的風情,一雙眸子一撇一動間皆撩撥著人的心湖,那紅唇總是微微上翹著,叫同樣身為女人的丫鬟也不自覺的紅了臉。
“回,郡主,今日是殿下的生辰。”
“嗯。”葉扶桑點了點頭,今日是宮羽夙的生辰,這麼說,所有人都會去慶生,那麼,她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去找商陌了,想著,葉扶桑便低低的笑了出來。
不遠處,宮羽夙一襲白衣傾身,站在閣樓之上迎風而立,眉頭緊緊的蹙起,看著葉扶桑那笑的一臉奸詐的模樣,眼裡閃過一抹不解,“她在笑什麼?”
聞言,宮羽夙身邊的幾位太監互相怯懦的對視一眼,才戰戰兢兢的說道,“奴才,奴才不知。”
“廢物!”
“殿下饒命啊!”隨著宮羽夙一句低咒的話,身邊的奴僕立刻跪倒在地,不停的磕著頭。
“太子哥哥!”一個嬌柔做作的女生突然響起,宮羽夙聞聲看去,只見林碗月手提著裙子,正邁著小碎步向自己跑來。
看著林碗月那蓮步微移的樣子,宮羽夙眉頭緊緊的皺起,不知為何,這本來就該是大家閨秀該有的樣子,可是,他總是覺得少了點什麼,腦子裡,毫無預兆的,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女子一襲男裝,長腿一邁,瀟灑的攤開摺扇搖著,或是,她微涼的指尖輕輕挑起自己的下顎,輕聲倜儻“夙兒,你這是被鬼附身了麼?”
夙兒?宮羽夙嘴角微微勾起,記憶裡,除了母妃,在也沒人會如此稱呼他了,以前,是沒有人願意理他,現在,是不敢!
猛地搖了搖頭,宮羽夙眼波閃過一抹凝重,自己,怎麼會想到那個不要臉的女人,那種女人,就是讓他宮羽夙看一眼也是不值得的,怎麼還能想?
果真,是禁慾太久害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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