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櫻季兮放開了緊緊吻住葉扶桑的唇,微微撐起身子盯著葉扶桑,雙眸裡有著葉扶桑看不懂的東西,“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聞言,葉扶桑皺了皺眉,心裡更是斷定櫻季兮問的肯定是在講換衣服的事,當下,便急急忙忙的解釋起來,“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因為那天我怕你生病,又那麼晚,所以我就給你換了,我發誓,我什麼也沒看……”
聞言,櫻季兮臉上閃過一抹窘迫,懲罰性的在葉扶桑唇上一咬,“我說的不是那件事?”這個女人,能不能總提那件令他羞窘的事?
“不是那件?”葉扶桑音量陡然提高,有些莫名的看著身上的櫻季兮,不是那件事,她還有得罪過這個男人的事麼?
見葉扶桑一臉的迷茫,櫻季兮臉色突的一沉,“扶桑還想瞞我多久,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夫君?”她有幾斤幾兩,他還能不知道麼,再說了,她身上的毒還沒有徹底的清除,與北冥儲君對弈,她,凶多吉少!
“我…你怎麼了?”葉扶桑心裡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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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拉——”錦帛碎裂的聲音再次響起,而葉扶桑的心也陡然一涼,她沒有忘記那是她身上最後的一條褲子。
“嗯……”突然的闖入令葉扶桑眉頭緊皺,而身上的男人更是沒有給她任何適應的時間,猛地抽送的起來,葉扶桑緊緊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的[呻][吟]洩漏出來,她沒有忘記,裡屋裡還有一個正在養傷的風末寒呢?
而葉扶桑這副樣子更是令櫻季兮怒火中燒,他一進屋便發現了裡屋的人,之所以這樣毫不避諱就是想要那人知道,葉扶桑是他的女人,最好不要存什麼不該有的心思,而這女人如今的樣子是在為那男人考慮麼?她是怕那男人傷心麼?
如此想著,櫻季兮更是毫無顧忌使出全力的往上頂,低頭,含住葉扶桑胸前的一顆蓓蕾,用牙齒的輕輕磨著頂端,然後,猛然吸住。
“啊……”突來的刺激讓葉扶桑倒吸了一口涼氣,忍不住的shen吟出聲,臉色也是一片爆紅。
直到夜幕降臨,【纏】【綿】不休的倆人終於停了下來,葉扶桑暗暗心驚,這櫻季兮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體力了,彷彿不會累一般。
伸手,櫻季兮一把把葉扶桑攬緊懷裡,頭慢慢的移到葉扶桑耳朵旁,“扶桑,為什麼總是這麼不聽話呢?”
“什麼?”葉扶桑懶懶的問著,此刻,她已經是徹底的不想要動了,眼皮沉重的難受。
“為什麼要出征,你明知道北冥儲君的厲害。”
聞言,葉扶桑有絲絲的意外,這男人原來說的是這件事,他,是在關心她麼?
“我沒事的,季兮你放心好了。”
“唉……”櫻季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頭埋在葉扶桑頸間,“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要,你留下來, 我不在的時候給我照看著一點府裡。”
櫻季兮聞言,第一反應便是反對,葉扶桑卻還是強勢的要他留下來,見她堅持,櫻季兮也不再與她多做糾纏。
櫻季兮不放心葉扶桑的毒,給她了一瓶藥,葉扶桑很寶貝的貼身收好,櫻季兮卻說,“這藥能不吃就不要吃,為了給你壓制毒性,裡面有媚藥的成風。”
葉扶桑懂得櫻季兮的意思,輕輕的笑了笑,便鑽進了櫻季兮的懷裡,反手樓主櫻季兮精瘦的腰,感覺到櫻季兮微微的顫抖,她無奈一笑,這男人,居然會害羞……
翌日,葉扶桑偷偷的去點兵和慕容殤一同出發了,沒有把自己出徵的事情告訴府中的任何一人,只是,交待了櫻季兮好好的照顧一下風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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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
宮羽夙清冷的站在高臺上,看著那遠處廝殺的戰場,嘴角咧開一抹殘忍的笑,葉扶桑,本宮一定會讓你昔日對我的侮辱一次性全都討回來。
以他的謀略,即便奪了整個天下也是綽綽有餘,可,他卻不想這麼做,這次進犯鳳天,只是想要那葉扶桑的人頭而已,哪知,她居然不要命的來了,哼,跟一個一無是處的草包郡主過招,還真是侮辱他了。
葉扶桑和慕容殤一路趕往邊境,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