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淵祭來的時候,臉色不禁一沉,雙眸不經意的掃過各個角落,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該死的女人,本尊只是離開一會會,就敢給他戴綠帽!!!
“扶桑,你真是不會聽話!”花淵祭一雙邪魅的鳳眸掃過眼前的幾個男人,見他們用一雙雙滿是深情的眼光看著葉扶桑,花淵祭眼裡閃過一抹妒意。
心頭醋意一陣,上前,高挑修長的身子懶懶的趴在葉扶桑的肩膀上,伸手環抱住她纖細的腰肢,薄唇慢慢的湊近她的耳旁,低沉邪肆的嗓音慢慢響起:“扶桑的內室這麼多啊!你說,本尊是不是該做點什麼呢?“
花淵祭的口氣酸溜溜的,那邪肆的讓人不敢直視的眼睛輕輕一挑,也不顧大庭廣眾之下,雙手從腰間一路向上,就鑽進葉扶桑的衣襟內,“扶桑是覺得本尊滿足不了你麼?”說著,就當著那幾位臉色鐵青一臉憤怒的美男,以一個極難的姿勢繞到葉扶桑面前,啄了啄葉扶桑的唇瓣,然後,慢慢的移開,惡意地咬上葉扶桑耳垂,那滾燙的紅唇慢慢往下,極其【情】【色】地舔了舔上葉扶桑的鎖骨。。
花淵祭本就長得極美,在做出如此慢而挑逗的動作來,更是直接讓人看得心顫。
葉扶桑僵硬著身子,一張絕美的臉龐猛地爆紅起來,眼裡滿滿的都是驚悚,一旁,幾個美男拳頭捏的咯咯作響,不敢去看花淵祭那攻擊力極強的眼睛,都紛紛的氣撒到葉扶桑身上,那一雙雙的眼睛似要將葉扶桑凌遲處死。
對上那幾雙壓抑憤怒的眼睛,葉扶桑尷尬的乾笑兩聲,剛要說什麼,那隻放在自己腰間的手猛地收緊,花淵祭緊緊的將葉扶桑攬在懷裡,那爽邪魅深邃的鳳眸輕瞟了一眼侍音,“扶桑,本尊困了。”
聞言,葉扶桑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說話,你根本就不需要吃飯睡覺的,能不能不要弄出一副跟人一樣的習性。
“狐媚子!”
就在花淵祭攬住葉扶桑轉身的瞬間,身後,侍音紅著眼睛,終是沒能忍住那在自己嗓子口徘徊已久的話。
感受著身邊瞬間冷凍的氣息,葉扶桑心裡緊緊的揪到一起,伸手,主動握上花淵祭的手,“花花,不是困了麼,我們走!”
“葉扶桑!”侍音眼眶溼潤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狠狠地瞪著葉扶桑,每次,只要這個男人一出現,她就把他無視的很徹底,他就不明白了,這個男人哪裡好了,叫她如此寵溺。
花淵祭身上的殺氣瞬間消散,嘴角勾起一抹誘惑的弧度,低頭,在葉扶桑唇瓣上輕啄了一下,才直起身子,“看在扶桑那麼有誠意的份上,本尊就暫時依你一次。”
葉扶桑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看著眼前花淵祭無比得意的樣子,險些咬碎一口銀牙,可是,還是不得不陪著笑臉。
“嗯嗯,那我們走吧。”二話不說,葉扶桑幾乎是拖一般的把花淵祭帶離了這個是非之地,這個男人的戰鬥力,毀滅力都是極高的,而且還是彈指間,發怒往往發的沒有任何的預兆,叫人連準備的時間都沒有,她真的怕侍音在說出什麼惹這個男人生氣的話來,一不小心交待了他的小命……
惜朝看著葉扶桑和花淵祭離開的背影,小嘴一癟一癟的,圓圓的小臉幾乎皺到了一起,“侍音側君,郡主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聞言,侍音狠狠的瞪了一眼惜朝,“她不要更好,誰稀罕她!”發洩似得吼了一句,侍音轉身跑了出去。
葉扶桑混蛋!
見葉扶桑的身影消失,冥月辰一個縱身往樹上跳了下來,看著葉扶桑消失的地方,雙眸裡閃過一抹苦澀,卻也沒有說話,只是垂在身側的拳頭緊緊的握起,接著,才慢慢的轉過身子往回走去。
終於把那尊大佛送回了他自己的屋子,葉扶桑揉了揉痠痛的腰慢慢的走了回來,一回來,葉扶桑便將自己摔進身後那柔軟的大床上,跟花淵祭在一起,果真會死的早。
不過……
想到那個男人臉色蒼白的樣子,葉扶桑眉頭緊緊的皺起,花淵祭,是怎麼了,為什麼她總感覺他身體很虛弱,而且,他居然真的能夠睡著?
“砰!”
門被人一腳踢開了來,葉扶桑剛剛躺下便嚇得從床上彈跳了起來,看著門口緩緩走來的那抹藍色,葉扶桑吞了吞口水,“季兮,你,你怎麼了?”
“葉扶桑,你對師兄做了什麼?”櫻季兮滿臉的陰霾,緊緊的盯著葉扶桑,“說,你是不是嫌棄師兄了,那我呢?”櫻季兮上前一步,直接強勢的挑起葉扶桑的下顎,“如果有一天你嫌棄了我,是不是也會向拋棄師兄那樣的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