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侍一妻了,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他覺不容許自己的妻主吃著碗裡的,還看著鍋裡的。
桃花眼慢慢的眯起,看來,他得讓這個女人明白,外面的野花是不能隨便採的。
“郡主,你是不是得給凝兒一個交待?”冷凝緩緩踱步而來,說不出的高雅如斯,那雙眼裡的冷氣似乎能將葉扶桑凍結。
“凝兒等著郡主!”陰惻惻的丟下一句話,冷凝也走進了院子。任由葉扶桑在風中凌亂。
“哼!”侍音一雙妙目裡閃爍著怒氣,“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說什麼去見女皇,見女皇能見出……”侍音激動著指著葉扶桑的脖子,實在不知道怎麼說,冷哼一聲,怒氣騰騰的跑了進去。
“郡,郡主,你別不要惜朝、”皺著一張小臉,眼裡水汪汪的,叫人一看便忍不住的想要擁進懷裡安慰,就在葉扶桑想要伸出手的時候,惜朝彷彿一隻受驚的小鹿,一溜煙的衝進了府裡,那急切的樣子,彷彿身後有什麼兇獸在追趕一般。
“他,他們?”葉扶桑無語的指了指一瞬間全部做鳥獸散的人,一臉的糾結。。
“郡主是越來越隨心所欲了。”櫻季兮放開了葉扶桑,雙臂懶洋洋的環抱起來,高傲的如同一隻孔雀,那雙桃花眼滿是不悅的倪了一眼葉扶桑,“郡主好自為之吧。”
門口的侍衛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頭埋得低低的,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誰能想到,那個呼風喚雨的昭陽郡主在家中竟會如此……可愛的一幕。
幾個侍衛暗暗佩服這郡主府中的幾位夫君,果真都不是常人啊。
葉扶桑回到自己的房間,清清冷冷的,忽然有點不太習慣,以前,惜朝或是其他人都會和她在一起睡的。
算了,葉扶桑搖了搖頭,一直以來都被宮羽夙壓榨的死死地,能夠靜靜的休息一下也好,剩餘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葉扶桑伸手才一將自己的外袍褪去,房門突然被推開,一抹藍色的身影如風一般席捲了進來。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壓在了屋子中的圓桌上,有些喘不過氣來。葉扶桑睛一看,驚愕的瞪著眼前滿臉怒氣不加掩飾的男人,“你……怎麼了?”
櫻季兮一雙迷人的桃花眼幾近漠然的盯著葉扶桑看,唇角微微掀了掀,有些冰涼,“今天去哪了?”他明知故問。
“沒去哪。”葉扶桑掙扎了一下,手腕被他扣著,有點疼。
再者……
現在的她,只剩下薄薄的裡衣,這樣與他貼合著,感覺有些……難為情。
“季兮,有事待會說,先讓我把衣服穿上。”
“穿衣服?!不用了,反正穿了一會也要脫!”櫻季兮撐在葉扶桑的身上,陰冷的吐出一句話,那模樣,很是堅定,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葉扶桑無奈的抽了抽嘴角,到底誰才是一家之主,怎麼她總感覺這幾個男人很是不將她放在眼裡呢?
“我就隨便去小坐了下,沒有做什麼。”葉扶桑無奈的看著身上一臉陰惻惻的人,無語的解釋道。
櫻季兮好看的眉毛蹙起來,眼底迸射出的寒光如一把把利刃,幾乎要將葉扶桑刺穿,“郡主,我不喜歡你身上染著這種噁心的味道!”
聞言,葉扶桑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漂亮的睫毛微微煽動了幾次,眉頭擰做一團,隔半響,卻忍不住掀唇一笑,“季兮。”她喊他,唇瓣忍不住朝他俊美的薄唇貼近幾分,眉眼間多出幾分俏皮的神情,“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唇邊,撲灑著千橙那暖暖的清香氣息……
身上,粘著她酥軟的嬌身。
櫻季兮倏爾探手眼波微閃了一下,從未見過如此的葉扶桑,她這個樣子,讓他快要不忍心了,咬咬牙,一把霸道的捏過她的腰肢,薄唇輕揚,一抹冷笑,“別想扯開話題!!”
說著,櫻季兮有些冰涼的薄唇,卻已然霸道的朝葉扶桑的紅唇強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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