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葉扶桑恐怕找不到第二個了吧。
櫻季兮見葉扶桑死死咬著嘴唇,始終不發出任何的聲音,鼻翼因為劇烈的喘息而顫動著,這樣隱忍的葉扶桑,讓他突然間心疼起來,不忍心再如此挑逗她。眉頭輕輕的皺起,都是這個女人不聽話,不然,他怎麼會如此的……
櫻季兮氣惱的瞪了一眼葉扶桑,起身,手指輕輕一勾,將自己的衣服脫落,將無力站立的葉扶桑抱了起來,感受著懷中之人那柔軟得堪比男子的身子,櫻季兮人不自己的喟嘆了一聲,將葉扶桑放在床上,吻上她唇的同時,猛地進入了她的體內。
“嗯……”葉扶桑嘴裡溢位一個引人遐想的聲音,櫻季兮眸子一閃,腰身微微挺動,似乎在索取著什麼。
櫻季兮眼睛深邃的看著葉扶桑,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她就如同一個寶藏,等著人去挖掘,做錯事的人明明是她,自己卻還是不忍心懲罰她,緊緊抱著葉扶桑的腰,起伏起來,也將葉扶桑想要隱藏的吟哦聲都含入了雙唇間。
“葉扶桑,你這個無恥女人,我該拿你怎麼辦?”櫻季兮的動作越來越快,有些委屈的看著葉扶桑,一臉無奈的呢喃著,發狠似地吮吸著葉扶桑的舌。
“嗯……啊……”葉扶桑此刻什麼都想不到,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櫻季兮的體溫、唇舌那那灼熱的,若不是櫻季兮吻著他的唇,那些【shen】吟聲他也無法再忍住了。
葉扶桑起先還能抬起磨蹭櫻季兮腰際的腿,倔強的挑釁著他,在櫻季兮進入體內的衝撞下變得越發的無力,此刻被櫻季兮扶著膝下抬起。她緊緊絞著體內的他,讓他根本無法自那極致的歡愉中緩解,只能不停地向更高的欲【wang】之峰攀爬。
【冥界】
花司辰看著一臉陰鬱的花淵祭,眉頭輕皺了一下,“王,你又想去人間!”
聞言,花淵祭邪佞的眸子輕輕掃過花司辰,“本尊的女人一日不在本尊身邊,本尊便一日不安心。”
“王,你的身體剛剛恢復,千萬不能再到陽間去了,陽間的陽氣會腐蝕你的。”花司辰一臉的著急,他理解王對扶桑仙子的執著,不管是千年之前還是千年之後,扶桑仙子都是王的劫,王的痴情,令他害怕,再者……
扶桑仙子身邊已經有了無數的男人,他怕這些男人遲早會觸怒王,作為上古大神,天帝有著規定,神者,是不能隨意屠殺生靈的,萬一王一個忍不住,那迎接他的將是一場比千年之前更加猛烈的災難。
“沒事,本尊身子已經無礙了!”花淵祭雙眸充滿掠奪性的看著遠處,“那個該死的女人,要是本尊再不去,還不知道她會給本尊帶多殺頂綠帽呢!”
說著,花淵祭看了一眼花司辰,“對了,扶桑的肉身怎麼樣了?”
“扶桑仙子的肉身已經重塑了,現在,只等著扶桑仙子的靈魂了,只要她的靈魂進駐,她千年前的記憶就會恢復了。”
“嗯。”花淵祭點了點頭,“本尊去看看。”說完,眼前一抹黑影閃過,那空蕩蕩的座椅上早沒了男人的影子。
藍色的殿內,花淵祭凝視著躺在水晶棺的女人,一襲妖豔的無法比擬的紅衣,和葉扶桑一樣的模樣,可比起現在的葉扶桑,這水晶棺的人卻更加的美。
美的幾近透明,長長的睫毛傾瀉而下,雙手交疊的放在胸前,只是,不管怎麼看,再怎麼美,也不過是一個傀儡,為今之計,就是想辦法把扶桑的靈魂帶回來,讓她想起自己。
“扶桑!”花淵祭喃喃了一句,大手猛然握起,“你就乖乖的等著做本尊的王后吧。”
“王!”隨著花司辰一聲擔憂的吼聲,那隨心所欲的冥王早已離開了冥界,再度踏上了這個會腐蝕他身體的陽間。
陽光下,花淵祭一襲黑衣,那金色的陽光打在他的身上,也沒給他帶來絲毫的暖意,嘴角咧開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整個人狂傲的連天地都失去了顏色,那張容顏更是叫人認不得的去嫉妒,即便是足出色的丹青也描繪不出他一絲絲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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