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風跟著劉媽媽安靜地走進了清婉姑娘的房間,剛進屋就見從屏障後面走出一名女子。
只見那姑娘一襲紫色底浮秀桃花秋衣,素色的紗衣,繡以金色的絲線,眉不畫而黛,唇不點自妖,肌膚滑若凝脂,長長的頭髮輕輕披落,斜插支蝴蝶狀簪子,簪子頭上墜下顆顆珍珠串成的流蘇,精心描繪的遠山眉斜飛入鬢,淺褐色的胭脂細細抹在眼角眉梢,妖豔迷離。
笑聲從女子口中傳出,段逸風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之處,想必這位便是那清婉姑娘,此時已經換了衣服,如此眾人果然所言非虛,是位難得一見的大美人。
不過段逸風見到如此美女除了心裡讚歎一下也沒有太大反應,只是略微施禮道,“清婉姑娘不僅才藝超群,歌曲宛若天籟,連容貌都出塵不凡,果真是位難得一見的佳人,不過在下唐突的問一下,姑娘怎會挑中我,我想在此之前你我二人應該沒見過面吧。”
清婉看到段逸風只是對她的容貌略微欣賞讚嘆了一番,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樣見到她的美貌諂媚的嘴臉,不禁好感上升,暗想道:怪不得上臺前,哥哥囑咐我一定要選這位公子,果然談吐不凡,一身正氣,又風神如玉,唉,哥哥這葫蘆裡到底是打算買什麼藥啊。”
御清婉聽到段逸風的詢問,瞬間起了玩笑之心,於是假裝傷心的回答道,“難道公子就沒有看出清婉的心嗎,看不出我對公子一見鍾情,還是公子感覺清婉出身青樓,配不上公子你,不配喜歡公子?”
“啊,呵呵這…姑娘說笑了吧,呵呵…”段逸風怔了一下,用不敢置信的眼神望著御清婉說道。
御清婉看到段逸風如此單純可愛的反應,再也裝不下去了,隨即大笑道,“公子你實在太可愛了,我只是開個玩笑,看把你給嚇的。“周圍的一干人連同段逸風此時都滿頭黑線,忍不住的對御清婉翻了個白眼,一群下人早就瞭解他們這位小姐平時愛捉弄人的惡俗趣味,看到此時她毫無淑女形象,大大咧咧的舉動,還是忍不住面部抽搐了一下。
而段逸風完全被她這一笑給弄懵了,完全不瞭解此時到底是個什麼狀況,又不想尷尬的坐在這兒,只好無奈說道,“姑娘既是無事,那恕在下就先告辭了。”
這下御清婉開始急了,她怎麼著也要辦好哥哥安排的事才能放他走啊,不然又會被哥哥他們幾個笑話自己沒本事,連個男人都套不住了,只好急忙拉著他道,“哎,哎,你這個人好生無趣,不就開個玩笑嘛,至於那麼小氣,好了本姑娘不和你說笑了,我剛才是看公子氣質不凡,有心結交而已,沒想到公子連名字都不願留下,就這樣走了,唉,公子難道就如此狠心對待我這樣一個弱女子?”
段逸風剛才也是為了緩和一下氣氛才說那些話,並未像她所說生氣什麼的,再說他一個大男人還不至於和一個姑娘家計較,況且還是如此坦率可愛的美女。
於是開口回道,“呵呵,清婉姑娘說笑了,在下段逸風,多謝姑娘賞識。”
(二十六)相談甚歡
“呵呵,清婉姑娘說笑了,在下段逸風,多謝姑娘賞識。”
“哎呀,什麼姑娘姑娘的,真是迂腐,直接喊我清婉好了,我可以直接喊你逸風,逸風逸風,嗯不錯,就這樣定了。”
“這,額,恐怕不妥,有損姑娘清譽。”段逸風實在想不透御清婉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這哪裡是一個姑娘家該說的話。
恐怕這性子和靈兒那丫頭有的一拼,有靈兒一個就已經搞得他頭都大了,再來一個御清婉,天啊,還是殺了他算了,於是只好連忙推脫。
“我說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怎麼這麼磨嘰,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好了少羅嗦,就聽我的了。”御清婉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無賴的拉著段逸風又坐下了。
段逸風一聽,這個清婉姑娘說話著實有趣,竟比他還要灑脫,不拘小節,於是也就不在意道,“呵呵,既如此,那我便喚你清婉。”
“噗,這才對嘛,浪費我半天口水。”御清婉看已經搞定了段逸風,就自動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來。
段逸風鬱悶的看著她如此嫌棄的眼神,也暗自鄙視了自己一番,段逸風也不知自己最近怎麼了,從和烈清塵那傢伙頻繁接觸之後,自己變得越來越不灑脫,也越來越不像自己了,連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蠱惑了,以前的自己哪有這麼磨嘰,向來是想什麼就做什麼的人,也不知烈清塵現在在做些什麼。
糟糕!自己怎麼又想到他了,他做什麼關我段逸風什麼事,真是的。
御清婉看段逸風自己